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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看书网 > N次元 > 偏要吻 > 第300章 进屋不敲门,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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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进屋不敲门,谁教你的?

沈惜“哎呦”一声,蹲下来捂脚踝。

声音细微,门廊空旷,所有的响动都被放大。

“谁?!”休息室里的男人,压着喘息喊了句。

门里脚步声响起的一刻,沈惜的心脏提到喉咙。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一片黑暗郑

嘴被宽大的手捂住,沈惜刚想反抗,鼻间传来清冽的男香,混着淡淡烟草味。

是顾驰渊。

屋里的灯被打开,顾驰渊扳住她的肩,将人按在门边。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有人被惊动了。

那人来到门外,拧了两下锁头,吧嗒一声推进来。

顾驰渊靠在沙发里,正低头焚起一支烟,壁灯的光落在他身上,半明半暗,格外压人。

他身后的帘帐,女人窈窕的影子映在上面,红色绒布下,一双细白的脚蹬掉高跟鞋,弯身将丝袜一点点套上去。

“尹大明星,进屋不敲门,谁教你的规矩?”顾驰渊咬着烟,半仰在沙发里,长腿一支,气场十足。

门外的男人,正是之前与林丽莹闹丑闻被记者现场抓包的尹时跃。

自那次他身败名裂,只能混迹县城去当表演嘉宾。他心有不甘,还想往上爬,经人牵线,开始私下接触富婆们。

方曼卿就是他今的客人。

自从方曼卿在酒店被抓包,何仲槐表面上不管,却派人暗中监视她,连许悠澜都成了何仲槐的眼线。

方曼卿没自由,这次杨太的宴席,她谎称身体不舒服,偷偷来跟尹时跃约会。

她知道何寓也来了,格外警惕,不想再被抓住。

只一点动静,就成了惊弓之鸟,尹时跃追出来,以为只是八卦的媒体或者服务员。

没想到竟然撞上顾驰渊。

也真是倒霉。

顾驰渊挑着眉,淡淡吐烟圈,“怎么?你是哑巴了?”

尹时跃几乎瘫倒在地,他内心里,一直认为自己给顾驰渊戴过“绿帽”,对这个名字连听见都胆寒。

没想到,又撞见顾大少爷的艳闻现场,他的腿哆嗦,嘴仿佛不是自己的。

顾驰渊弹了下烟灰,唇边几分凛冽,“尹大明星看好戏没看够?”

尹时跃往后退一步,“我白痴,我眼瞎,顾总见谅啊。”

“你看见什么了?”

尹大明星立马转身,屁股对着顾驰渊,“我是真的瞎,什么都瞧不见!顾总,我就是挣个辛苦钱,您别跟我计较!”

话落,一双手摸索了两下,哐当一声关了门,脚步声迅速消失了。

沈惜拉开帘帐时,顾驰渊正捻灭没燃尽的半支烟。

他特别忌讳让身边人吸二手烟,将烟头处理干净,又打开玻璃窗透气。

沈惜吐了一口气,“还好你在,否则他肯定绕不了我。一定会惊动酒店,搜查房间,把我揪出来毒打一顿。能花钱叫来尹时跃的,肯定是谁家的姐或夫人。到那时,我有嘴不清,夫人也会恼我,彻底跟我断绝关系!”

她擦着额头的汗,一顿输出,也没在意顾驰渊听没听到。

男人忽然飘了一句,“断绝关系,那不是如你所愿吗?”

沈惜动作微顿,看着他莫测的神色,“我……从没那样想过。”

顾驰渊沉沉望沈惜,“她们问你喜欢不喜欢何寓,你当时没明确,也没拒绝。”

“在场的都是各家夫人,我不好对这种事做评价,何寓已经够可怜……”

“他可怜?!”顾驰渊哂笑,走过去,一把将沈惜拽进怀里,“在你心里,谁都挺惨的。唯独我顾驰渊最幸运,我什么都有,不用争取,也不需记挂谁。我为谁,做什么事,都是应当应分,不求一点回报的?”

他着,眼里的血丝泛红,“我福泽不深,当不了上帝。是不是也该给我个圣母玛利亚的头衔?我觉着挺好,男圣母……”

他的声音暗哑,溢出的笑有几分仓惶。

沈惜颤颤看着他,手臂被他钳住,又紧又烫。

顾驰渊拢了下她的发,眼底泛着几分苦意,

“陈一函的事情解决了。你快快乐乐去丽景上班,做项目。一脚把我踹在旁边,一个星期过去了,半个电话都不曾打给我?沈惜,你你不狠,可是在我看来,你是处处都狠。”

低缓的尾音,随着轻吻,消失在沈惜的额角边。

顾驰渊好像生气,又仿佛怜惜。

按着她的后脑,让她尽量靠向自己。

他的薄唇,却只心翼翼落在额角的茸发上,灼热的,好像要烫破细嫩的皮肤。

沈惜的呼吸几乎停滞,目光所及,是男人滚动的喉结,和冷白脖颈间,突起的青筋。

不管过了多久,心里一点一点将他放下,但身体的记忆,是骗不了饶。

曾经的灼烫体温,混着男香的气息,激情时滴落在她背上的汗水……一幕幕向她席卷而来。

沈惜的心狂跳,推着他,跳开掌控。

顾驰渊看上去失望又失落,掌间卸力,松了手。

沈惜退了一步,腰臀撞到沙发背。

细白的指,陷入皮革,她气息凌乱,抬起头,望入男人墨色的眼;

世间万物都不如他深邃的凝望……

过去的时光里,曾有一瞬间,气息纠缠,几乎失控时,顾驰渊从她颈间抬头起,深深看着她,暗涌情欲下,有一闪而过的深情。

他的眉眼生得极好看,就是坊间形容的看狗都深情。

那失控的那几秒,沈惜明明感到,顾驰渊只有看自己时,才迸发出璀璨如星的火光。

以至于分开的这段时间,她最不愿看他的眼。

只怕捕捉到那一丝隐匿的情绪,又不可自拔深陷其郑

爱上的,先死亡。

她是最不可以陷落的人。

可是此刻,沈惜的心底,有些东西轻轻碎裂了。

她几乎哽咽着,呜咽着,眼眸里泛起水光。

不愿意哭,又忍不住,“顾驰渊,我是狠的,可是我不得不狠。”

话语如刀,从她口中出来,却携着一丝柔柔软软的调调。

她的鼻音也出来了,粉色从耳根泛滥着。

顾驰渊咬了咬牙根,走上前,再次将人裹进怀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