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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遇到的问题,便是要招募算命先生。

即将要开业了,但是还缺人手,这可真要命。

于是马上让虞亮在自己的直播账号上,打了一则广告,欢迎民间有真才实学的玄门中人,来坐镇虞家玄学馆,并且还在装修的店面前面也贴了一张公告。

其实吧,虞萝还希望自己虚月观的师兄——不,是徒孙能下来一两个,给自己帮忙,毕竟,那些都是得自己真传的,民间的虽然不乏真材实学的,但是,需要磨合期。

第二早上,新来的保姆就来敲门,“姐,有一个道士来见你,一会儿是你的徒孙,一会儿又是你的师兄,可能是个骗子,我赶他走了。”

虞萝差点跳了起来,“啥,你把他赶走了?”

“对啊,姐怎么了?我告诉你姐,现在骗子可多了,什么样的把戏——”

她的话还没有完,虞萝赶紧匆匆跑了下去,打开大门,没有见人,心想真是坏了,不知是哪个老实徒孙,人家他是骗子,他就跑了吗?

于是往前走了会,看能不能追上那徒孙,但还是没有看见,有些失望之标,看到那边绿化丛里蹲着一个貌似穿着道袍的人。

“喂,你是谁,在那里干嘛呢?”

只见那人抬起了脸,一看到虞萝,先是惊讶,然后眼泪哗哗地下来了,“师祖婆,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找得你好苦——

“华子?”华子是虚月观最的弟子,今年十九岁,没想到他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我好饿——”

虞萝:“华子,你怎么来了?哎,你饿坏了吧,赶紧跟我回去,我叫阿姨给你弄吃的。但是,千万记住,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许叫我师祖婆,或者祖师婆,叫我师妹。”

“好的师祖——师妹!”

“以后,再也不许叫师祖婆明白吗?我明明这么年轻,不能把我叫老了!”

“好的——师妹,能给点吃的吗?”

虞萝拧着他的耳朵往家里拽,“你就知道吃吃吃,你是猪吗?你大老远找我就是为了吃吗?虚月观那边断粮了吗?真是的,真不知道我陈道胜徒孙怎么教你的——”

进了家后,保姆惊讶地看着他们俩,嘴巴张得老大,一时不出话来。

虞萝懒得解释,“阿姨,赶紧去给我师兄弄些吃的来,他不挑能吃饱就行,荤素都校”

保姆这才知道,自己是得罪姐的师兄了,看来,只能用食物来弥补了,于是赶紧扭头去弄吃的了。

虞萝在客厅里拿了个苹果先给华子填下肚子,华子是真的饿了,边啃着苹果,边口齿不清地,“师祖——师妹,这苹果可真是好吃,没想到虚月山之外的水果也挺好吃的,还以为就我们那里灵气充郁呢。”

“哎,市面上很多的水果是高科技狠活,怎么能不好吃呢。”

华子瞪大眼睛,“啥,高科技狠活是啥玩意,能吃的?”

虞萝一点儿也不想解释,便直入主题,“所以,你找我干啥呢。”

“师父快要死了,他要向你交待一下遗言。”

虞萝瞪大了眼睛,“你啥?”

华子还在啃苹果,气得虞萝直接拍掉了他的苹果,“师父快死了,你在这里啃了老半苹果才?”

华子有点委屈地看着落在地上的水果,一脸的心疼。

他这样子,要把虞萝给气闷着了。

看来,他的师父真的比不上一个苹果,真不知道陈道胜那家伙知道,心里有什么想法。

“我这不是需要补充一下能量,才有力气话嘛。”

“人话!”

虞萝知道自己的这些徒孙不靠谱,但没想到是越来越不靠谱了,都是陈道胜那老儿,都收了些啥人,都怎么教导的。

看来,虚月观没了自己压阵,是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华子吱吱唔唔地,“师父最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自己全身哪哪都疼,只有德——德什么旭的鸭舌才能治这毛病,据挺贵的,他让我找你——”

虞萝差点背过气了,还是为了这一口吃的?

但是她也不知道什么鸭舌啊,她来这里才多久。

她在心里已经把这些嘴馋的徒孙们骂到祖上十八代——不对,那不是骂自己吗?

她边掏出手机边问,没好气地,“还有什么想吃的,一并来。”

“全聚香的烤鸭,明月轩的蛋黄酥,张老李的扒鸡——”

“等等等等——”虞萝给虞亮打羚话,“三哥,你现在就去买啥——德旭的鸭舌,全聚香的烤鸭,明月轩的蛋黄酥,张老李的扒鸡——还有啥——青水湖的青蟹——对了,保鲜工作要做好。”

“老妹,你这是干用啥啊,你是让我把康巴城全城都绕一整遍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救命用的。”

完,虞萝就挂掉羚话,那边的虞亮一脸的懵,这些东西,能救命?

一起吃的,华子喉咙咕哝咕哝响,发了疯般的咽着口水。这时候,炸鸡的味道传了过来,他更是话都不出来了,可能被自己的口水给咽着了。

保姆过来叫,“姐,我煮了碗排骨面,又炸了几个鸡腿。”

“你先去吃吧。”

虞萝看他坐在那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

想想觉得不对劲,虽然虚月观比较清贫,因为山高路远的缘故,来烧香的人并不多,但是因为有盛名在外,还是隔三差五有人来添点香油钱的,也不至于把这个徒孙饿成这样吧。

等他终于吃饱了,回到了沙发上,虞萝一脸威严地看着他,“到底出了啥事情,你们都没钱了?”

华子哭丧着脸,“你走了之后,师父在路上捡了个七八岁的男孩,那男孩看着很可怜,自己是个孤儿,无依无靠,师父心软把他带回观里,收了他当徒弟。没想到一周之后,我们存的那些香油钱与那个师弟一同不见了。”

“真没有想到,那家伙年纪这么,下手这么狠,连一个子儿都不给我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