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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看书网 > N次元 > 时间回溯,我在暴君心上疯狂蹦迪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是不是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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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是不是很特殊

秦修竹别无二话,跟着虞瑶出了正殿。

这会,日头越来越高,已是午时初。

院子里阳光正盛。

土黄色的傻狍子还在院子里绕着墙根一圈一圈地跑着,彩云在后面拿着一把给马匹刷毛的马刷追着,试图给狍子刷毛。

钟粹宫院门口,裕太妃今的衣着和那截然不同,不再是褐色的装束,而是头绾高鬓,穿着一身对襟织金的华服长裙,外搭一件对襟如意云纹滚边的半臂长衫。

再加上身后还跟着一个模样端正,资历老成,且同样穿戴银簪玉镯的老宫女后,看着到真的有了几分太妃应有的尊贵体面。

虞瑶目光坦然地望着门外的裕太妃,快步走出了院门,在门口屈膝行礼,“见过裕太妃,不知太妃今日会过来,有失远迎。”

“你我之间,就不要如此多礼了。”

裕太妃双目清明,直直地看着虞瑶,脸上神情舒缓,温和道:“如今日头正盛,还是进殿详谈。”

“裕太妃请。”

虞瑶侧身一步,将进门的路让出来。

裕太妃也是颔首还礼,带着一起来的老宫女踱步进殿。

一入正殿,虞瑶坐在殿内正座上,裕太妃则隔着一张四方几,坐在了对面的太师椅上。

素心快速上了两盏前几日内库府新送来的云雾山茶,然后和秦修竹退回到不远处的镂空隔断下面,一左一右站立。

裕太妃坐稳后,也不废话,看着虞瑶单刀直入地:“我今来找你,一是来亲自谢谢你,为我婉柔筹谋处理,给她敲定了一门极好的婚事。”

“二来,也是问你后面想如何动手,可有计划?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可以站出来翻出巫蛊旧案。”

虞瑶当然知道裕太妃今来是为了什么,但一听到裕太妃的那句‘为婉柔筹谋’……她就有点心虚了。

其实她什么也没筹谋上。

是要打算筹谋的。

可她就只是去找萧煜探了探对婉柔婚事的口风,就用时间回溯了。

在时间轴上,就等于她还什么也没做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萧煜怎么突然转了性,只因为婉柔送的礼物好,就这么‘大方’地念起了这个妹妹的好。

不仅召进宫里来叙话,还跑到她的钟粹宫里来咨询她对婉柔婚事的意见。

若真要出力……

她出的力气也就……回答萧煜问题的那两句。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都跟裕太妃,她也只能含含糊糊地干笑两声,快速把话题移开:“受人之托,自当忠人之事。我是个话算数的。”

“好,痛快!”端坐的裕太妃突然大力点头,原本毫无波澜的眸子突然精光一闪,流露出对虞瑶的赞赏,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外人话这样痛快了。有话直就是好,远比后宫里其他那些拐弯抹角,阳奉阴违的女人好太多了。”

“你放心,你既然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也是个话算数的。只要我的婉柔有如意郎君,后半生平安无忧,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不算什么。”

“裕太妃未免过于悲观了。”虞瑶敛去嘴角的笑容,隽秀的面容多了几分肃然。

“我知道裕太妃您的担忧,毕竟与太后斗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太后除了有她的十三王爷撑腰,还有母家盛氏一族在朝为官,亲贵遍布朝廷上下,盘根错节,实在不可觑。”

“您担心被盛家报复,被十三王爷记恨,这是人之常情。可您也得确信,若您真的站出来把太后这些丑事旧案抖落出来,陛下必然是第一个庇佑您的人。”

裕太妃微微仰头,眼中带着疑问:“何以见得?”

虞瑶认真道:“裕太妃您是聪明人,在这后宫明哲保身多年,也未失眼光和勇气。就没好好想想陛下与太后本就不是亲生母子,何况陛下被从惠妃身边抱走的时候已有记忆。”

“陛下如此机敏缜密的人,能坐上帝位,又怎么会对后来养他的太后无所察觉?不知太后对他别有居心?只不过陛下苦于手里没有证据,无法公开挑明。”

“但如果裕太妃您敢做后宫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给太后一记重创,就算太后那边的人想要对您动手,陛下也不会答应。”

“哦?你连这个都能猜到?”裕太妃眼尾上挑,斜睨着她,眼神十分复杂,眼底蕴着三分试探和七分笑意。

虞瑶看出了她的眼神变化,嘴角扬起,很笃定地给出回答:“当然知道。如果你真能给太后底裤都翻出来,让太后心狠手黑的真面目暴露出来,您对陛下可是功臣。陛下即便不能明着供养,私下里也会保您周全,”

“不然以后,谁还敢为陛下效力?只有您的妥善安置,才能让其余人为陛下效忠。”

裕太妃眼底的试探彻底消失,笑着称赞:“得好。这后宫里的女人们向来只知道争风吃醋,一个个为了爬龙床斗的跟乌眼鸡似的,可真到深谋远虑,能看见前朝局势的,怕是也只有你了。”

虞瑶谦虚地笑笑:“没有的事儿,只是想给陛下尽心,也能保全家族罢了。”

裕太妃却在这会儿收了脸上的笑容,面色凝重地道:“不笑了,还是你后面的安排,你打算让我何时出面状告太后?我瞧着再过三日,就是个不错的日子。”

虞瑶疑惑的歪头:“为什么是三后?”

“因为三日后,就是陛下母妃的忌日。”裕太妃冷声,“这个日子极好,在十六年前的今,太后盛月兰设计冤死她。”

阴冷的话语中带着讥讽,裕太妃咬牙:“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到了这一,她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自己如何杀母夺子的?会不会想到在这一,害死明德皇后的嫡长子的?”

虞瑶跟着沉默了。

那这么——三后,到了萧煜母后忌日的这一。

他心里也一定很难受吧。

五岁的孩子,估计已有了对母亲的记忆啊。

明知道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却还要每对着养育自己的太后晨昏定省,请安叩首,这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在她愣神的时候,裕太妃又感慨道:“可偏巧了,这一日也是陛下的生辰,是当年惠妃生下陛下的日子。你这一日,是不是很特殊?”

虞瑶又是一愣,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