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太冷,又没有多余的被褥,出此下策,秦晚让斯磨睡中间,但秦态不愿意,这样一来,他抱不到秦晚,于是,秦晚安排秦态睡中间,可斯磨又不同意,他的借口是不想面对秦态那张脸。
最终。
秦晚睡中间,这样一来,左斯磨,右秦态。
望向屋梁,秦晚脑海窜入一部出了名的电影,刚好符合眼下情形。
“晚姐,你身上好香。”
第一次挨着秦晚睡,斯磨将脑袋埋在秦晚颈部儿猛吸一口,少年一脸餍足,享受。
怪不得秦态争。
原来如此!
“我都没有洗澡…”床位太,又窄,秦晚一动不敢动。
有史以来,第一次和两个男人同床共枕…而且,还都是她兽夫,现当代称“丈夫”。
刺激。
无法言语的狂热。
“晚姐没洗澡也香香的。”斯磨脑袋蹭蹭,又亲亲秦晚。
秦晚有点不知所措,她转移话题,“好了,时候不早,快睡…秦态,你手给我拿出来!”
趁她和斯磨话功夫儿,秦态趁其不备,男人冰凉的手感贴在秦晚滚烫皮肤上刺得秦晚起鸡皮疙瘩,同时,女人突兀大喊,羞赧。
秦态挑眉,正义禀然!
“!”
“什么?”斯磨问。
秦晚脸红透一片。
这家伙儿在胡袄什么!
“就是——”
“你给我闭嘴!”
“…”
斯磨张望,貌似懂了。
少年赶紧贴上去笑嘻嘻,“晚姐,秦态有的,我也要。”
“!”
“啪——”
秦态一掌下去打斯磨手,男人恶狠狠道,“还你要?!你配和我相提并论吗!把手拿出来!本王不准你碰她!”
“凭什么。”
“就凭我是她名正言顺的兽夫!”
“虽然我和晚姐还没缔结契约,可在我心里,晚姐就是我妻主,我就是晚姐兽夫之一。”
“你是个屁!”
“狼,你别太过分!”
“别碰她!”
“我就碰!”
“…”
耳边聒噪不休,秦晚闭眼忍无可忍,咬牙切齿,“你们俩…都给我拿出来!”
“不!”
“晚姐,不要嘛。我喜欢“踩奶”。”
“!”
“狼,都怪你。”
秦态嗤之以鼻,他故意将秦晚往他那边抱,这样一来,两人更加亲密无间,斯磨察觉到,他恬不知耻也跟着一起贴过去。
“你你你给我滚一边!”
“不要。我就要挨着晚姐睡,有本事,你一脚把我踹下去。”
秦态受不了激,有所行动,秦晚一把制止。
“你们俩再吵,都出去睡!”
斯磨,秦态这才有所收敛。
“死女人,我看你脑子冻糊涂了!我才是你兽夫!”
“晚姐,你答应过我的,挑个好日子与我缔结契约。”
“我没忘记。”
“我就知道晚姐最好啦!”
“臭不要脸!”
“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谁!”
“死女人,下次出来别带他!”
“晚姐,秦态嫉妒心强,他太霸道了!”
“斯磨,你给我死一边去!”
“秦态,你给我死一边去!”
“都住口,住手,睡觉!”
“…”
秦态嘟囔,“摸都不让摸,气。”完,男人又碎碎念,“我就摸!反正,不摸我睡不着!”
秦晚:“…”
“晚姐,不摸我也睡不着。”
“嘿嘿。”
秦晚:“…”
秦晚脑袋要炸开花。
服了。
—
风雪不停歇。
日上三竿,拓拔荒才开门。
出门之前,晏曜为虎崽戴好老虎帽,还有保暖手套。
虎崽软糯糯问,“雌母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他想雌母了。
没有雌母的怀抱,午睡都睡得不踏实。
“快了。”
算算时间,妻主兴许还能赶在早饭之前回来,他得多包一点饺好下给妻主吃。
光想想,晏曜动身。
他系好老虎帽,摸了摸虎崽脑袋,“可以出去了。”
就在这时,狼崽快如一道闪电从虎崽,晏曜面前跑过去。
“爹爹,狼崽又不戴帽子。”
雪地里,狼崽打滚撒欢。
晏曜蹙眉,“狼崽,不戴帽子容易冻伤你的耳朵,脸。”
“哼!本狼王才不怕冻!只有蠢虎害怕!”
“爹爹,我想揍狼崽。”
“我不会把狼崽打死。”
“给狼崽一点教训。”
虎崽语出惊人。
晏曜眼皮一跳。
想到虎崽耳朵被狼崽咬出血,跟秦态一样暴躁。
虎崽哪里是他的对手。
晏曜安哄,“乖,你打不过他。”
虎崽哦一声。却听不清是第一声,还是第三声。
“伯伯。”狐崽过来。
狐崽看向虎崽,萌萌哒的眼睛眨啊眨,“虎崽,我们去堆雪人。”
虎崽点头。
站在墙角正在野外嘘嘘的狼崽冷哼,“我不要和你们俩玩!我要玩打雪仗!看等会儿本狼王让你们俩…”
着着,狼崽突然发现雪地里的白慧。
家伙儿跑过去趾高气昂,“喂!女人!这里是我家,没有经过本狼王允许,不准在本狼王领地睡觉,快起来!”
“…”
白慧一张脸苍白,恰如雪景浑然一色,没有一点动静。
狼崽狼疑,蹲下身戳了戳,然后就闻到血腥味,还有她身下血迹。
虎崽默默关注狼崽。
视野盲区,他看见狼崽在咬人,而且咬出血来。
虎崽胆战心惊,跑回去。
“爹爹,爹爹,狼崽发狼癫疯把人咬死了。”
晏曜:“!”
拓拔荒:“!”
赤锦影:“!”
三个男人猛然一惊。
妻主不在,幼崽万不能出一点差池,更不能闹出人命来,否则。
晏曜二话不放下捕,身为狼崽第二个爹爹的拓拔荒脸色凝重,就连睡在秦晚床上眯眼打盹的赤锦影都连忙爬起来。
三人异口同声。
“狼崽。”
爹爹,伯伯气势汹汹之仗,狼崽吓得尾巴一夹,后退摇头,“不是本狼王咬死的!我…我尿尿,她就睡在这里!”
拓拔荒查看。
“是,是她!”
晏曜抿唇一言不发。
拓拔荒简单把脉,“还有气,只不过发烧了。”
“你们都围在那里做什么!”
“妻主回来了!”
“晚晚。”
“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