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吃了苦头才知道的这些。”
“所以啊,你要吸取教训,咱们司家的男人可不能欺负自己的媳妇知道吗?”
他哥是个疼媳妇,他当然也是。
“哥,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再了,我都多大了,你就不要操心了。”
司厉野在他头上揉了一把,有些长长的头发直接成了草窝。
“你长多大都是我弟弟。”
“你干嘛,我的发型都让你破坏了。”
司溢之瞪了他一眼,他一会还要见他媳妇呢。
当然要保持好像自己的形象。
“牵”司厉野不屑的切了他一声,“你再怎么收拾也比不上我。”
“谁的,我看我比你还帅。”
司溢之骄傲的挺起了腰,自己起码比他要白一点。
司厉野每次单独带着孩子出去的时候,谁都不相信他们是亲爷仨。
一个黑煤球怎么可能生出来两个糯米团子呢。
要是不熟悉的人,还以为孩子是他偷来的。
“切,毛头子,你算老几。”
在这方面司厉野是不会认输。
刚才还觉得这个弟弟懂事了,现在立马收回刚才的想法。
他还是跟时候一样幼稚。
司溢之是不想跟他吵的,但是嘴里不服气,还是声的念叨了一句,“我起码比你白。”
恰恰司厉野耳朵很灵,一下子就听到了,“你什么?你再一遍。”
“我什么了?我没什么。”
司溢之不想惹这个煞星,跑到沙发的另一边去了。
司厉野瞪着他,恶狠狠的,好像司溢之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似得。
司溢之有些不理解,至于吗,不就了他一句长得黑吗?
要是放在以前,确实不至于。
司厉野也不会在乎自己黑不黑。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一家四口,三个白团子,就他是黑的,好像跟他们不是一家人似得。
连别人都桑烟烟那么白净,怎么能看上他这么黑的?
他在渠县的时候还好,皮肤是黑的泛黄。
但是来到这边,也不知道是不是京市的太阳格外大,他变得更黑了。
直接黑里泛黑,再晚上更是只能看见眼白和他的大白牙了。
跟烟烟走在一起,那简直就是大山里的糙汉子拐了个娇媳妇似得。
任谁都看不出来他们是一家的。
这个还不是让他最担心的。
他最担心的是烟烟会不会嫌弃他。
她之前过,就喜欢白白净净的男人,看她对辰辰那么好,就知道她喜欢白的了。
要是他嫌弃自己黑,再下不了嘴了咋办。
这几家里的事情多,他们也没有亲热。
不知道烟烟会不会嫌弃他。
结婚了这么久,司厉野心里第一次有了容貌危机。
不过……他看着躲在一边的司溢之,可不能轻易的放过他。
靠在沙发上扯着嗓子喊,“烟烟,有人欺负你男人。”
桑烟烟正喂着孩子呢,就听到熟悉的幼稚的叫喊声。
一听就是司厉野和司溢之都不对付了。
他真是太幼稚,不管他俩拌嘴赢没赢,最后总是会让她帮他主持公道。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是养了三个孩子。
桑烟烟喂完奶才走了过去。
“厉野,你又怎么了?”问完就往沙发上一坐。
随意的口气,直接让司厉野伤心了。
烟烟这么不耐烦,是不是也嫌弃他黑。
嫌弃他难看了。
之前烟烟就过,男饶脸面很重要,他的脸代表了烟烟的面子。
现在他的脸没了,也带不出手了,肯定丢烟烟的脸了。
她肯定不会像之前那么喜欢自己了。
他强忍住碎成渣渣的心,开始告状,“司溢之我黑。”
“噗……”桑烟烟想笑的,但是顾及到司厉野的面子还是忍住了。
看着司厉野的黑脸,人家溢之也没有错啊。
他本来就黑啊。
不对,他来到这里变得更黑了。
都快黑的发亮了。
桑烟烟控制好自己的表情,挽上他的胳膊,“厉野,你别生气,等会我就揍他。”
“你是个男人,黑点好看,他这是不识货,咱们不理他啊,乖。”
桑烟烟给他顺了毛。
司厉野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看着桑烟烟的眼睛,“烟烟,你是不是不嫌弃我黑。”
看着司厉野格外白的白眼球,桑烟烟嘴唇紧抿,忍住笑意,“你的对,我当然不嫌弃你了。”
“你可是我男人,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她没想到司厉野现在都会注重自己的外貌了,真是稀奇。
桑烟烟看上去是真心的,司厉野的心放下了大半。
司溢之在旁边看着他俩腻腻歪歪脸,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们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这么腻歪,真是没眼看啊没眼看。
桑烟烟还不嫌弃他,她就是睁眼瞎话。
“哎……”他叹了口气,真是爱情使人迷茫。
“你们仨别在那儿坐着了,快点拾掇拾掇屋里,收拾的利索点,知道吗?”
“今这顿饭可不一般,一定要给人家姑娘留下好印象。”
“知道了妈,你放心,我们现在就收拾。”
桑烟烟把两个婴儿车推到自己身边,整理着他们的衣服。
看着两个男人呆愣愣的站着,疑惑道:“你们看我干什么?快去扫地,擦桌子呀。”
司溢之懂了,“你在沙发上啥也不干,让我俩干活是吧?”
桑烟烟更疑惑了,“你哪只眼看见我没干活了,你没看见我收拾着两个孩子的吗?”
“他们要正式见自己的婶婶了,可不得好好收拾一下吗?”
本来司溢之还有些不服气的,但是听到婶婶这三个字,心情莫名的被抚平了。
“哥,走,咱们俩干活去。”
司厉野当然不会有意见,认真的擦起了桌子。
一家人都行动起来一副热火朝的样子。
司弘毅在外面溜了一圈,又去国营饭店买了仨菜,还买了两瓶好酒。
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家里人忙忙活活的样子。
他的眼睛笑眯眯的,满脸的慈祥,看着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什么烦心事儿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