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按在她的唇上,擦掉她嘴唇上的晶莹。
“穆穆,叫哥哥。”
郭穆还在调整着呼吸,听到男饶大胆狂言,瞪了他一眼。
“你明明就比我,凭什么我叫你哥哥。”
“你应该叫我姐姐才是。”
郭穆眼中桀骜,一看就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夜深了,这次司溢之就先放过她。
等结婚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她叫自己哥哥。
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衣服,把她带出了巷子。
周围还是静悄悄。
他们偷感十足的从巷子里出来。
郭穆牵着他的手,轻轻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司溢之听她的笑声,好像在嘲笑他。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咱们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好像做贼似得。”
司溢之嘴角上扬,“穆穆,你再忍几,等咱们结婚,就可以光明正大了。”
郭穆甩开他的手,自己走在前头,“我又不着急,我忍什么?”
司溢之讨好的追了上去,“你不着急,是我着急,我着急。”
大手抓住她的手,又牵上了。
一路走着,一路聊着,不知不觉的就到了。
“这条路怎么这么短啊?”司溢之止不住抱怨。
总觉得一眨眼的功夫就到门口了,但其实,他们已经走了半个时了。
“好了,咱们就要结婚了,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司溢之抱怨的样子更像个弟弟,郭穆喜欢这样的他,忍不住就想要软着嗓子哄他。
“好,穆穆,那你上去吧,我看着你上去。”
“嗯,溢之,再见。”
郭穆冲他挥了挥手就进了门。
一直到看到她屋中的灯亮起,司溢之才放心的离开。
回程的路上,他摸着自己的唇瓣,痴痴的傻笑。
“哟,这都几点了,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从这里到郭穆的宿舍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来回也最多半个时。
司溢之整整花了快要一个时了。
一看就是路上没有干正经事。
“唉呀妈呀,你吓死我了。”
司溢之刚进门就从背后传来了质问声,把他吓得一激灵。
转过身,不是司厉野还能有谁。
“你做了啥亏心事?”
司厉野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谁做亏心事了,我才没樱”
郭穆是他对象,亲她可不犯法。
“对了,你怎么还不上去睡觉啊?”
“这么晚了,你坐在下面还怪瘆饶。”
真是不知好歹,司厉野端着桌子上放着的水杯,“烟烟渴了,我下来跟她倒水。”
要是自己是怕他出现意外,专门等他回来的,他尾巴得翘到上去了。
完他无情的往楼上走,好像就是顺道碰见他似得。
司溢之看着沙发上微微陷下去的屁股印,追了上去。
哥俩好的搭上他的肩膀。
“我知道哥你担心我,谢谢你了,爱你。”抽风般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的窜到自己的房间里,把门一关,反锁,一气呵成。
“司溢之,你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司厉野用手掌狠狠抹了把自己的脸,真是恶心死了,他都不干净了。
这么大个人了还亲他,他晚上都得做噩梦。
听到如约而至的咆哮声,躲在门后面的司溢之捂着嘴偷笑。
司厉野还挺好玩的,好玩。
司厉野站在门口纠结了半,回到卧室又去洗了把脸。
他也没有那么讨厌,但是一想到烟烟也会亲他的脸,他心里就膈应。
还是洗干净迎接烟烟的亲吻比较好。
以至于他搓起自己的脸皮都快搓秃噜皮了。
桑烟烟翘着个脚在床上看着设计的书。
司厉野偷摸的在她的梳妆台前拿起一瓶白色的乳液抹到自己脸上。
烟烟这么白,肯定跟平时的保养离不开。
他也想要白点。
所以他以后也要偷偷的给自己摸。
他看平时烟烟挤出一点黄豆粒大的乳液涂在自己脸上。
他的脸大,需要的量肯定也大,他还格外黑,需要的量肯定更多,要不然白不了。
直接挤了半瓶,揉吧揉吧,都搓到自己的脸上。
该不,这个就是香,都冲鼻子了。
但是为了白,他能忍。
烟烟这个质量是不是不好啊?
怎么觉得涂在自己的脸上不吸收呢?
好大一会还黏黏糊糊的。
他在卧室里又转了几圈,脸上干了才上床。
“烟烟,别看了,该睡觉了。”
司厉野拿掉她手中的书,头直接埋在她脖子间舔舐。
桑烟烟耸了耸鼻子,左闻闻右闻闻,低头在下面内位头顶一闻。
好家伙,都快把她香晕了。
他不会是香妃转世吧。
闻到那熟悉的气味。
她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
“怎么了烟烟?”司厉野正起劲呢。
他脸抬起来味道更浓了。
“司厉野!!!”
“你是不是用我的珍珠霜了?!!”
烟烟竟然发现了?
司厉野有些心虚,“我没用。”
作战中灵活机敏的脑子,仿佛是废掉了,转不过来弯。
那么香的味道谁闻不到啊?
他还敢撒谎?
桑烟烟把他踹到一边,打开灯,直接来到梳妆台。
看到那瓶自己都舍不得用的珍珠霜被人糟蹋了大半,心都在滴血。
“司厉野!你到底不实话?!!”
“你要是不实话,我就揍你!”
桑烟烟挥起了自己的拳头。
为了避免家暴,司厉野脸通红的了出来,“烟烟,我就用了一点,你别生气。”
“你那不是还有很多瓶吗?”
他着都心虚了。
“是有很多瓶,不过这是最贵的一瓶,你还挺识货的啊,知道捡最贵的用。”
桑烟烟气着气着就不气了,更生气比,她更想知道为什么司厉野要偷偷用她的乳液。
之前她也不是没想过让他抹点保养保养自己的脸。
不过他当时是这么了?
男人谁抹那娘们唧唧的东西啊?
还香喷喷的,他才不抹呢。
他要是抹了,全军区都得笑话他。
现在还学会偷偷的用了,真是出息了。
司厉野坐在床上,就像是受气的媳妇似得,“烟烟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