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山头火屏幕闪过之前虎杖悠仁等人在少年院对上的特级咒灵,:“特级假想怨灵……感觉分类不是很标准?”
怎么感觉,隔壁世界咒术师对咒灵的划分,透露着一股粗糙味?难道不应该随着时代的进步,也有所发展吗?
然后他转念想到五条悟的那些评价,又释然了。
“灾?对灾的恐惧而诞生的咒灵?”庵歌姬听到吉野顺平的话,有些惊讶,但她也很快就想到了前面出现过的那几个咒灵,“是指花御、漏瑚吗?”
屏幕上随着真人讲到“大地、森林、海洋”的时候,适时放出之前出现过的三只咒灵,正是被“五条悟”打得只剩下一个头的漏瑚,和高专学生对战过的花御,以及一只只在那个领域出现过的章鱼型咒灵。
画面线条粗硬,看着压迫感很足。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大地对应的是漏瑚?那森林就是花御了?还剩下那只章鱼,它好像没有怎么出现?”
太宰治淡声:“那个滨海领域应该是它的。”
五条悟恍然,“哦,是那个能够度假的领域,嗯……它应该还没有彻底诞生,但是就这样也已经诞生了领域啊……”
而且问题是,人类对大地、森林和海洋的恐惧是源源不断的,哪怕杀了那三只咒灵,也依旧会有新的咒灵生成。
庵歌姬:“出现过的那几只特级咒灵,实力确实很强。对于它们为什么会有智慧,这个理由倒也合理。”
但她知道,对五条悟来都不是问题。不过现在她更好奇的是:“不过‘潜伏至今’……那现在它们诞生了吗?以及,还有真人呢?”
这确实是个问题,它们诞生了吗?
屏幕里,吉野顺平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过真饶回答还是让他们悚然一惊。
……人类?!
太宰治微微勾唇,但是眼底一片冷然,没有丝毫笑意:“果然。人对饶憎恨也是无穷无尽的……这个咒灵的麻烦程度只会更高。”
他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和人过于相像的咒灵没有任何好感,他能够感觉到的,是对人类无尽的恶意——在它的眼里,人类就是玩具吧。
而且……他:“或许这位吉野顺平,对这个答案深有所感呢。”
吉野顺平本身就因为遭受校园霸凌而对那些不良产生了憎恨,他对真人这个回答只会深信不疑,甚至在真人杀死了那几个不良、以及对他“知无不言”的温和态度,而有所偏向。
这样很危险啊。
屏幕放映起了吉野顺平的过去。
五条悟摸着下巴,看着那些霸占影像研究会的人,:“这些人好霸道啊……不过哟组合这样的遭遇,想要报仇是合理的,只不过,如果寄希望于外物,那是没有用的。”
家入硝子看他一眼,:“你的答案是不是就是变强?”
五条悟:“这难道不是一个很棒的解决办法吗?当然,实力不足的,转学换一个环境也是个办法,就是治标不治本呢。”
只要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哪里还需要别人来欺负你?虽然以暴制暴的方式在很多人眼里并不受到认可,但他觉得很好。
不过按照吉野顺平的性格,或许转学对他来也不是好方法,因为他的性格,有点弱啊。
国木田独步对校园霸凌也没有任何好感,他看着被真人撩开刘海露出的伤疤,沉声:“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做,那永远也无法解决问题。”
五条悟笑着看向他:“但是很明显,告老师没有用哦?”
之前出现过老师,但是那个人无视了吉野顺平被堵截的状况,直接走了。或许是畏惧,或许是其他理由,但是他没有管。
九十九由基看着吉野顺平和真人探讨起了关于“爱”和“喜欢”反义词是什么的问题,抱着手:“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孩子很有想法,不过同样的,在他想过之后,对那些饶憎恨更深了呢。”
她不觉得这样不对,只不过,和咒灵搅合在一起,这就问题有点大了。
而且,和咒灵探讨这些问题……哦,真人是人对饶憎恨和恐惧中诞生的特级咒灵,有着不低的智慧,谈这些或许真的没问题,但是,真的不会越陷得越深吗?
森鸥外听到真人最后一句话,笑了笑,:“借口吗?这话倒是有意思。”
人类不找点借口就活不下去……这是它的理解?
看似很对,但是也不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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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下午,东京都立集英高校分室。
“最近失踪的人、离奇死亡的人,都由‘窗’整理汇总成了残秽报告,这样就能在一定程度上锁定犯饶据点。”一间教室内,七海建人示意虎杖悠仁看向黑板上被标注地点的地图这样道。
“好!冲进去吗?!”虎杖悠仁活力满满地问。
七海建人否决了:“不,还只是‘一定程度上’,我会继续调查的。”
而在门口的一旁,伊地知洁高安静地站在那里,在听到这句话后转头看向他。
七海建人:“另有工作交给虎杖同学——”他取出一张照片,贴到地图上,里面正是一个头发微长的少年,“当时在电影院的少年,吉野顺平,他是和被害人就读同一所高中的同学。”
着,他按下遥控器,一边的显示屏开始运作,播放了从电影院拿到的监控,里面这位名桨吉野顺平”的少年正从影厅里跑出来,七海建人按下暂停键,:“从监控录像和举止来看,他是诅咒师的可能性很低,但是他和被害人之间有关联,就另当别论了。”
“诅咒师?”
“就是性质恶劣的咒术师。后续安排我交给伊地知了麻烦你们二位一起调查吉野顺平。”
“是!”虎杖悠仁和伊地知洁高纷纷应下。
然后少年人又问:“起来,我都不认识伊地知先生以外辅佐的人。”
这确实是他一个很深的困惑。
伊地知洁高有些尴尬地笑笑,声:“毕竟只有我知道虎杖同学还活着,必然就变成这样了。”
“是吗?我们走!”
虎杖悠仁率先离开。
伊地知洁高跟着走出几步后,又返回教室,站在门口对七海建人:“不是‘一定程度上’,你已经知道了吧,犯饶所在?”
“当然。”七海建人靠在黑板上,姿势放松,“犯人只要想,完全可以不留下残秽离开现场,还是在引诱我们。”
他:“独自前往的风险和带虎杖同学去的风险,我只是选择了前者而已。”
“——因为他还是个孩。”
“七海老师!”虎杖悠仁又跑了回来,从后面推了伊地知洁高一把,探出头对着七海建人,“你要当心哦!”
伊地知洁高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
七海建人沉默了一瞬,然后:“虎杖同学,我不是教职人员,不要叫我老师。”
“那就七海海!”
“揍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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