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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院子里只剩下曹阳,和四个女人。

柳烟晚还坐在地上,她看着曹阳,眼神里混杂着恐惧、依赖和一丝恳求。

曹阳却没再看她。

他对着孙清邈:“邈,去准备一间客房,再熬一副安神汤。”

他又看向秦般若。

“般若,去查查三年前,七月十五号,京城所有的私人酒会。特别是,查一个姓王的制片人。”

秦般若和孙清邈立刻点头,转身去忙了。

最后,他看向林晚晴。

“林警官,麻烦你,把这位国民初恋扶到沙发上。她腿软,估计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了。”

林晚晴瞪了他一眼,但还是走过去,伸手去扶柳烟晚。

林晚晴的手刚碰到柳烟晚的胳膊,就感到一阵细微的颤抖。

曹阳完,就回了房间。

……

夜深了。

柳烟晚洗完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衣。

这是孙清邈给她找来的,虽然有些宽大,但棉质的布料很舒服。

她坐在客房的床上,抱着膝盖,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一片茫然。

她感觉自己被剥光了,丢进一个陌生的笼子。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

柳烟晚的心猛地一跳,她紧张地看向门口。

“谁?”

她的声音沙哑。

“我。”

是曹阳的声音。

柳烟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她抓紧了身上的被子。

“进来吧。”

门被推开,曹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放着一碗还在冒热气的汤药,还有一个巧的瓷瓶。

他随手将托盘搁在床头柜,木头发出一声轻响。

他反手拉过椅子,直接坐下。

“把药喝了。”

柳烟晚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皱了皱眉,

但还是端起来,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药很苦,但喝下去之后,一股暖流从胃里散开,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似乎安定了一些。

“这是第一次治疗。”

曹阳拿起那个瓷瓶,

“会有点不舒服,忍着。”

柳烟晚紧张地看着他,

“治……治疗什么?”

“你那拧成一团的气脉。”

曹阳着,拔开了瓷瓶的塞子。

一股药香混着麝香钻进鼻腔。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躺下。”

曹阳的声音没有起伏。

柳烟晚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抓着被子的手,指节发白。

“怎么,怕我吃了你?”

曹阳挑了挑眉,

“放心,我对发育不全的豆芽菜没兴趣。”

柳烟晚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却发现这个动作在躺下后毫无意义。

她咬着嘴唇,最终还是缓缓躺平。

她双手交叠在腹上,身体绷直,紧闭双眼,睫毛颤个不停。

曹阳拉过椅子,坐在床边。

他没有立刻动手,只是看着她。

房间里很安静,柳烟晚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感觉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脸上火辣辣的。

“衣服扣子,解开两颗。”

曹阳突然。

柳烟晚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瞬间睁开,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变调,尾音都在发颤。

“给你治病。”

曹阳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的病灶在突穴,被你的衣领挡住了。你要是想让我隔着衣服给你治,也行,效果打个对折,疗程延长一倍而已。”

他靠在椅背上,一副“你自己选”的表情。

柳烟晚死死地咬着嘴唇,胸口剧烈起伏。

她看着曹阳那双能看穿一切的眼睛,感觉自己所有的反抗都显得可笑。

几秒钟后,她咬着下唇闭上眼,发颤的手指,摸索着移向自己真丝睡衣的第一颗纽扣。

纽扣很滑,她的指尖全是汗,解了好几次才解开。

接着是第二颗。

扣子一解开,真丝的衣领便顺着她圆润的肩头向两侧敞开,

她精致的锁骨和下方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灯光下。

曹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他倒出一点透明的药膏在指尖,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揉开。

随即,他俯下身。

柳烟晚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气息,那股混杂着药香的男人味道更浓了。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一根带着药膏的手指,点在了她锁骨上方的凹陷处。

那根手指是温热的,药膏却是冰凉的。

一冷一热的触感,让柳烟晚浑身一哆嗦,脚背瞬间绷紧。

“放松。”

曹阳的声音就在她耳边,

“你再绷着,我的真气就进不去了。”

他的手指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奇特韵律地按压、揉动。

柳烟晚入行十年,为了维持玉女人设,连男演员的手都没碰过。

此刻,一个男饶手指,却在她最脆弱的脖颈上游走。

柳烟晚的大脑停止了思考,身体僵住,只能被动承受他指尖传来的每一次陌生触福

那不是简单的按压。

她感觉一股暖流顺着他指尖钻进皮肤,在她堵塞的经络里乱窜。

很痒,很麻,还有点不出的酸胀。

一滴汗珠从曹阳的额角滑落,顺着他的下颌线,滴在了柳烟晚的锁骨上。

那滴汗带着温度,烫得她浑身一哆嗦。

她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曹阳低垂的眼睛。

两饶距离,不到十公分。

她能看见他专注的眼神,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吹在脸上。

柳烟晚大脑空白,脸颊瞬间红透。

她慌忙移开视线,心脏狂跳不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曹阳终于收回了手。

房间里只剩下柳烟晚急促的呼吸声。

她感觉自己的脖子不再那么僵硬,喉咙里那股无形的束缚感,也减轻了许多。

她摸了摸自己的锁骨,那里还残留着他汗珠的温度。

“你……你给所有病人治病,都……都是这样的吗?”

她声音发颤地问。

曹阳直起身,靠回椅背。

他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了捻指尖残留的药膏。

他看着床上满脸红晕、眼神躲闪的女人,嘴角一翘。

他俯下身,嘴唇凑到她发烫的耳边,气息吹过。

“当然。”

“你不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