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指尖钻进体内。
腰眼一酸，那股僵硬的肌肉瞬间化开，紧接着是一股子酥麻劲儿。
这股劲儿顺着脊椎冲上头皮，又钻进大腿内侧。
柳烟晚脚趾死死扣紧地板，膝盖内侧打着颤，根本站不住。
“我是医生，给你做术后恢复。”
曹阳一本正经地胡袄。
手指在穴位上打着圈，忽轻忽重，每按一下，怀里的女人就跟着抖一下。
“昨晚运动量超标，不疏通经络，今你别想下床走路。”
“你……你那是治疗吗？”
柳烟晚咬着嘴唇，眼角湿了，声音带着哭腔。
“你就是欺负人。”
“这叫欺负？”
曹阳手指用力，按了一下她的腰窝，另一只手顺着衬衫下摆探了进去。
指尖直接划过大腿外侧的皮肤。
“唔……”
柳烟晚喉咙里溢出一声变流的哼哼，手里的锅铲彻底拿不住了，掉进锅里。
油花溅起来。
平底锅里的鸡蛋冒出一股黑烟。
糊了。
曹阳伸手关掉燃气灶。
“早饭吃不成了。”
他偏过头，嘴唇贴上她发烫的脸颊，牙齿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磨了磨。
“既然吃不成饭，那就吃点别的？”
柳烟晚大脑一片空白，呼吸急促，双手反向抓住曹阳的手臂，指甲都陷进了他的肌肉里。
就在这时，客厅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
“哒、哒、哒。”
很有节奏。
“大清早的，就在厨房演戏？不怕消化不良？”
秦般若的声音传进来，带着几分慵懒和调侃。
柳烟晚猛地惊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拼命从曹阳怀里挣脱出来。
她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衬衫下摆，试图遮住大腿，低着头，脸红得快要滴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曹阳转身，靠着流理台，看着秦般若走进来。
这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女王范儿。
她裹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
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随便打了个结。
走一步，领口敞开，白腻的胸口晃眼。
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赤脚踩在地毯上，脚踝上系着一根红绳，衬得皮肤更白。
她没坐椅子，直接坐在了餐桌上。
两条腿交叠，在那晃啊晃。
睡袍下摆滑落，露出一截修长的腿。
她眼神在柳烟晚那双大长腿上扫了一圈，嘴角勾起。
“腿挺长，就是不知道耐不耐折腾。看来昨晚主人还是手下留情了。”
柳烟晚哪里听得了这个，抓起围裙挡在身前，逃也似的冲出厨房，一头钻进卫生间。
“砰”的一声，门关得震响。
曹阳走到餐桌旁，伸手握住秦般若的脚踝，把她的腿拉向自己。
秦般若顺势倒向他，手里的平板电脑抵在他胸口。
“林警官呢？”曹阳问了一句。
“局里。”
秦般若伸了个懒腰，胸前起伏，风光无限。
“昨晚押运车爆炸，上面震怒，连夜成立了专案组。她是目击者，一大早就被叫去开会，估计得忙几。”
到正事，秦般若收起了那副媚态，但身体依然贴着曹阳，没动。
她手指在平板上点了几下。
“主人，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张电子请柬。
背景是深邃的星空，中间是一座古楼的剪影。
【观星楼·奇珍鉴赏会】
落款是一枚红色的印章，刻着“玲珑”二字。
“今早刚送到的。”
秦般若指尖在曹阳胸口画着圈。
“叶玲珑亲自发的邀请。今晚般。”
曹阳扫了一眼请柬，目光停在那个“玲珑”印章上。
“叶玲珑？”
“是个妖精。”
秦般若给出了评价，语气里带着几分警惕。
“这女人在京城是个传奇。没人知道她的背景，也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坐上楼主位置的。听长得极美，手段极狠，吃人不吐骨头。”
她顿了顿，观察着曹阳的脸色。
“不过，她最近日子不好过。”
“哦？”
曹阳挑了挑眉，手掌顺着秦般若的腿往上滑，掌心的热度透过丝绸传进去。
“怎么？”
“观星楼内部出事了。”
秦般若没拦他的手，反而主动蹭了蹭。
“观星楼名义上归叶玲珑管，但背后还有个长老会。那帮老家伙嫌叶玲珑最近太独，动了他们的蛋糕，联手想赶她下台。”
“今晚这场鉴赏会，名义上是鉴宝，其实就是逼宫。”
曹阳的手指停在她大腿外侧，没再往上。
“逼宫？发请柬给我干嘛？看戏？”
“因为压轴宝物。”
秦般若压低了声音，身体前倾，凑到曹阳面前，那股子幽香直往曹阳鼻子里钻。
“据是一尊玉佛。传闻能起死回生，延年益寿。最关键的是……”
她盯着曹阳的眼睛，一字一顿。
“这尊玉佛，十三年前在秦家出现过。”
曹阳原本散漫的眼神，瞬间凝固。
放在秦般若腿上的手，猛地收紧。
“咔嚓。”
曹阳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玻璃杯，直接裂了纹。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让人胸闷。
秦家灭门案的线索。
终于露头了。
秦般若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身体抖了一下，瞳孔缩紧。
她等这一，太久了。
“而且，根据情报，这次逼宫的幕后推手，跟权有关。”
秦般若声音发颤，带着压抑的恨意。
“叶玲珑现在前后都是坑。她邀请你，是想借势，或者……把你当枪使。”
曹阳松开手，杯子碎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呼吸顺畅了。
他嘴角勾起，眼神很冷。
“把我当枪使？”
他伸手捏住秦般若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那得看她握不握得住这杆枪。”
秦般若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掌心，眼皮半搭着，媚态横生。
“那主人去吗？”
曹阳从口袋里摸出昨晚陈老给的那块黑牌子——观星令。
往桌上一拍，“啪”的一声。
“去。干嘛不去？”
有人搭台唱戏，请柬都送到家门口了。
他不介意去砸个场子。
顺便看看，这个传中的妖精叶玲珑，到底是个什么成色。
“去换衣服。”
曹阳起身，把秦般若从桌上抱下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今晚，带你们去观星楼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