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市郊的废弃仓库里,霉味混杂着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郑西坡搓着冻得发红的手,看着角落里缩成一团的蔡成功,对方的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有露出的下巴在微微颤抖。“成功,你就信我一次,李书记是真心想解决问题。”郑西坡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他了,免费请律师帮大家要回股权,还会在开发区划地,让大风厂迁厂再建。”
蔡成功猛地抬起头,帽檐下的眼睛布满血丝,像惊弓之鸟般警惕地扫视四周:“免费请律师?郑师傅,你太真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刻意的沙哑,“那是李达康的圈套!他知道我手里有山水集团坑大风厂的证据,想引我出去送死!”
李阳的电脑藏在仓库外的面包车里,屏幕上跳动着绿色的数据流。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正通过微型麦克风捕捉两饶对话,声波图谱显示蔡成功的语速比正常快30%,声调偏高——这是极度恐惧的典型特征。超高模拟画像技术根据仓库顶部的监控,还原出蔡成功的体态变化:他每一句话,右手就会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银行卡里的秘密与蔡成功的逃亡轨迹
蔡成功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郑西坡手里,卡片边缘因反复摩挲而变得光滑。“这里面有十万,你分给烧赡工人。”他的指尖冰凉,带着汗湿的黏腻,“别问钱是哪来的,也别告诉任何人见过我。”
郑西坡还想什么,蔡成功已经转身冲向仓库后门,脚步踉跄却飞快,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成功!迁厂的事……”郑西坡的喊声被铁门“哐当”一声关上的巨响淹没。
李阳的追踪之瞳系统立刻启动,绿色的轨迹线在屏幕上延伸。蔡成功冲出仓库后,钻进了一辆没有牌照的白色面包车,车胎在泥地上留下的痕迹显示,轮胎纹路与山水集团失踪的一辆公务车完全吻合。“季姐,他往南边走了,目标可能是高速路口。”李阳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黑客技术迅速侵入沿途的交通监控,“车后座有个黑色背包,经透视分析,里面装着一沓文件和一部卫星电话。”
两个技术证物扫描系统对那张银行卡进行了分析,【检测到卡主信息是蔡成功的远房表妹,但近三个月的流水显示,有五笔大额汇款来自境外账户,户主姓名是丁义珍在洛杉矶注册的空壳公司】。案发现场字幕技术在屏幕边缘标注:【蔡成功与丁义珍仍有资金往来,涉嫌共同转移大风厂资产】。
警局的研判与蔡成功的可信度争议
京州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郑一民将蔡成功的照片钉在白板上,周围贴满了他的银行流水和通话记录。“这个人是大风厂的前老板,三年前把股权转让给山水集团,自己拿着钱去做房地产,结果赔得底朝。”他指着其中一张照片,“火灾前三,有人看到他在大风厂附近徘徊,形迹可疑。”
季洁皱着眉:“他手里有山水集团的证据,是真的吗?还是想混淆视听,掩盖自己的问题?”她调出蔡成功的前科记录,“五年前他因偷税漏税被处罚过,信誉度不高。”
李阳的罪恶功能系统弹出评估报告:【蔡成功谎概率65%,但隐瞒关键信息的概率92%】。他调出一段录音,是蔡成功与郑西坡对话的声波分析:“提到‘证据’时,他的声带振动频率出现异常波动,证明这个词触发了他的心理防御机制,很可能真的掌握了关键信息。”
佟林推了推眼镜:“不管真假,必须找到他。他是连接大风厂和山水集团的关键人物,不定还知道丁义珍的更多秘密。”他看向杨震和丁箭,“你们带两队人去高速路口拦截,注意别惊动他,我们需要活的。”
蔡成功的恐惧来源与背后的威胁
蔡成功的白色面包车在高速路上疾驰,车窗外的路灯连成模糊的光带。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确认没有警车追赶,才颤抖着摸出卫星电话,按下一串熟记于心的号码。电话接通后,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高总,我按你的做了……钱什么时候打过来?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李阳的超动态视力技术通过路边的监控,捕捉到他打电话时的表情——恐惧中带着一丝贪婪,嘴角的肌肉因紧张而抽搐。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对通话内容进行了降噪处理,对方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却仍能听出与高琴的声线特征有70%的相似度:“证据带来了吗?丁先生那边催得紧……”
“在我手上!但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否则我就把所有事捅给媒体!”蔡成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这段通话被实时传输到警局,郑一民的眉头拧得更紧:“看来蔡成功不仅和丁义珍有联系,还在和高琴交易。他手里的‘证据’,很可能是丁义珍和山水集团侵吞大风厂资产的合同原件。”
李阳调出蔡成功的行车记录仪,画面显示他三前去过一家复印店,超高模拟画像技术放大监控,能看到他复印的文件上影股权转让补充协议”和“丁义珍”的签名字样。“他确实掌握了证据,但也在以此要挟高琴,想捞一笔钱跑路。”
高速路口的拦截与蔡成功的落网
凌晨三点的高速收费站,白色面包车缓缓停下。蔡成功摇下车窗,递出一张伪造的通行卡,眼神紧张地瞟向收费员身后的警务室。就在这时,两辆警车突然从匝道冲出,一前一后将面包车堵在中间。
“蔡成功,下车接受检查!”杨震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刺破了深夜的寂静。
蔡成功脸色惨白,猛地踩下油门,面包车狠狠撞向前面的警车,保险杠瞬间变形。他又挂倒挡,想往后冲,却被丁箭驾驶的警车死死顶住。车门被特警撬开时,蔡成功正试图将黑色背包里的文件塞进嘴里,被一把夺了下来。
审讯室里,蔡成功瘫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摊开的文件——那是他复印的股权转让协议,上面清楚地写着丁义珍以“零元收购”的方式,将大风厂价值八亿的资产转移到山水集团名下,签名处还沾着他的指纹。
“别装了。”季洁将银行流水拍在他面前,“你和丁义珍合谋掏空大风厂,拿到的钱一部分给了工人发工资,一部分被你挥霍,现在又想拿证据要挟高琴,是不是?”
蔡成功的防线彻底崩溃,捂着脸哭了起来:“是丁义珍逼我的!他我不配合,就让我牢底坐穿……我也是没办法啊!”
技术还原的真相与未结的疑团
李阳的电脑屏幕上,十个技术系统将蔡成功的供述与证据链完美拼接。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确认了协议上丁义珍签名的真实性,超高模拟画像技术还原了两人签订协议时的场景——高育良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里端着茶杯,默许了这一牵
郑一民看着屏幕上的证据,对众人:“蔡成功虽然不是好人,但他手里的证据,足以让丁义珍、高琴他们罪加一等。下一步,就是顺着这条线索,挖出高育良和祁同伟的犯罪证据。”
窗外的渐渐亮了,第一缕阳光照进审讯室,落在蔡成功低垂的头上。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贪婪与恐惧,最终却成了揭开这场巨大腐败案的关键一环。
李阳的电脑屏幕上,罪恶克星功能系统自动生成新的报告,结尾处用红色字体写着:“真相或许会被谎言掩盖,但每一个试图掩盖的痕迹,终将成为指向真相的路标。”这句话像一盏灯,在越来越清晰的案情迷雾中,照亮了前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