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一来了。”
带着林一进来的仆人在门口大声道。
内卧的怪叫声才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堂屋的油灯亮了,房门随之被打了开来,林一看到了穿着单薄,只披了件外套的月娥。
“一,二爷让你到内卧话。”
月娥低声着便把身子闪到了边上,林一偷看了一眼,只见月娥脸色潮红,额头上好像还有汗珠。
轻轻的走进了内卧,可屋内的椅子上并没有楚震北的人影,林一不禁抬头看去,只见大床上楚震北斜躺在床头。
而床里面则躺着夏雨荷,她的身上盖着被子,只把头露在了外面。
“你怎么才来?”
楚震北有点不太高心冷声问道。
林一忙:“老太太让我明陪大奶奶去西山上香,完事后又了好多的话,她不让走,我哪敢动。”
“什么?去西山上香?什么时候回来?”
楚震北冷声着,脸上便有了愤怒的神色。
林一有点故意的长出了一口气:“大奶奶要在西山住三日。”
“还要住三日?那你告诉我,徐三娘的事怎么办?你可是收了我的钱,总不能不办事吧!”
楚震北一提到徐三娘,躺在被子里的夏雨荷则有点故意的把她雪白的大长腿伸了出来。
楚震北脸朝着林一这边看,他自然不知道身后的夏雨荷已在暗暗报复他。
林一长出了一口气,他也故意的道:“我知道二爷挂念徐三娘的事,可是你也知道,我这两就没有空闲过。
如果二爷我收了你的钱,要不我把钱退回来算了。”
楚震北一听林一要退钱,他气得坐直了身子,两眼狠狠的瞪着林一。
“你别胡袄,如果耽误了这事,二爷可真就生你气了。”
楚震北低声吼叫着,可是他并不知道的是身后的夏雨荷不但把大长腿伸出了被子外,她还把只穿了亵衣的身子露出了半个。
林一不敢多看,这事其实是夏雨荷在暗中报复他,但楚震北有可能不会这么认为。
一想明白这事,林一忙:“这样吧!让徐三娘明就给山上的发捎信,让他明晚上下山商议这事。
我安顿好大奶奶,利用晚上休息的机会下山来处理这事。”
听林一这样一,楚震北的脸上立马便有了笑容,他忙道:“徐三娘家住北镇东寨村,村西最后一家,门前有棵大槐树。
哦!她的发叫赵二狗,不行就杀了他,让他们知道,我楚震北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碰。”
林一听楚震北完,他忍不住冷冷一笑:“你告诉徐三娘,我明晚上亥时到她家。”
林一完转身就走,就在他刚走到堂屋里时,身后便传来了夏雨荷低沉的惨叫声,可能是她无言的报复被楚震北给发现了。
快步从楚震北的院里回来,林一便坐在床上练起了功。
可是当他一闭上眼,他满脑子全是夏雨荷刚才把身子露在被子外面的情景。
没法静下心来,他想着还是偷偷去趟大奶奶那里,一想到这里,林一便有点热血翻滚,他赶紧立马行动。
第二早上,林一起的较晚,他去吃早饭时,人家冷玉已经吃完去找老太太汇报东镇的事务了。
一个人迅速的吃完了饭,然后回房大概收拾了一下,他临出门时便背上了青铜剑。
来到大门口一看,没想到马车已经备好,而且大奶奶已带着两个丫环坐在了马车上,他的大白马也被牵了出来。
“一,你在前边带路,我们走吧!”
马车内的谢桂兰似乎有点迫不及待的声道。
林一答应了一声,他一个转身便骑上了大白马,然后在前边开路。
为了不让马车太颠,林一有点信马由缰,等走到西山的云佛庵时已到了下午时分。
可谢桂兰对林一这样的做法甚是满意,因为在她看来,这样的话她就能和林多话。
云佛庵值守的尼姑认识楚家大院的马车,立马便有人通报了进去。
不一会时间,机师太竟然带着好几个尼姑出来相迎,看的出她对谢桂兰还是相当的恭敬。
谢桂兰下了马车,他让丫环月香抱过来一个木盒:“师太,这是我给云佛庵的香火钱五百银元。
另外香蜡烛表另带,请师太派人搬到里面。”
谢桂兰着赶紧行礼,显得极为虔诚。
机师太口宣佛号,她先是给谢桂兰行了礼,然后还给林一行了礼,林一自然是还了一礼,毕竟他们之间也算是认识。
机师太派人把马车内的东西全部搬走,然后让人赶走了马车,林一的大白马,他亲自牵到了偏院的马棚。
这偏院和云佛庵分开,养马之人竟然是一老翁,更让林一没有想到的是,这老翁还是一聋哑人。
把大白马交给了老翁,林一还比划着和他交流了一番,这才去了云佛庵内院。
机师太安排了专人负责谢桂兰上香的事,因为林一是男子,所以安排着住进了竹林旁的一个独门院。
在吃斋饭时,谢桂兰便声对林一:“这三的时间,你好好休息就是,不用陪我跪香。
但是人最好是不能离开云佛庵,万一有什么事那可就不好了,你应该知道,机师太和老太太的关系不浅。”
谢桂兰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林一点零头:“我知道了,这段时间累坏我了,我得好好休息一番。”
“这样最好,不过你还得记住一件事,后院不许你进入其他的院子,你只能在你住的院内活动。
当然,前边的院子你可以随便参拜。”
谢桂兰吃着斋饭,她非常用心的给林一做着安排。
林一默默的点着头,其实他心里正在盘算晚上如何才能悄无声息的出了云佛庵。
吃过斋饭没一会儿时间,便黑了下来,很快云佛庵便响了晚课的诵经声,林一猜想,这个时候,谢桂兰应该带着两个丫头去跪香了。
静坐了好一会儿时间,林一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于是便赶紧出了房门。
几个纵身飞跃,等林一落下身子时人已到了偏院的马棚,忽然之间,有人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