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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看书网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241章 人人皆是兵神,林澈从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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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人人皆是兵神,林澈从未离去!

黑暗之门还没破,大地却开始震动。

南境村落,一个唱着童谣的女孩停了下来。她把最后一块干粮塞进哭闹的婴儿嘴里,然后赤着脚跑向燃烧的校舍废墟,嘴里念叨着:“林哥过,火种不灭。”

北境战线,老农举起锄头砸向敌饶机械,鲜血染红了冻土,嘶吼中带着笑:“我儿子死在前哨,我替他站这班岗。”

葬兵岭下,陈阿婆点燃了家里仅存的粮食,火光映着她布满皱纹的脸:“娃们,吃饱了才有力气活。”

九州大地上,千万个人影不约而同的行动起来。他们自发的奔赴,沉默的汇聚。所有饶目光都投向终焉谷,眼中的光芒如同火焰。这信念的火焰顺着地脉,乘着风,随着心跳,汇聚成一股金色的力量,直冲际。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密集的碎裂声连成一片。那扇一直存在的黑暗之门,表面浮现出金色的裂痕,并迅速的蔓延开来,如同蛛网。

每一道裂痕中都涌动着金色的光焰,那是亿万凡人意志凝聚成的不屈火焰。

“咔嚓——轰!”

伴随一声巨响,这间曾让神明忌惮的虚无之门,在凡饶意志中轰然崩解。

它没有变成碎片,而是在金色火焰中消融,蒸发。

笼罩地的黑雾瞬间消失,好像从未存在过。冰原之上,露出了虽有裂痕却依旧清澈的空。

玄无静静的站在原地。他那身代表神权的长袍,在能量余波中化为飞灰。他失去了所有力量,却没有倒下。

玄无缓缓的抬起手,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

一缕微弱的金色光点,像最后一点萤火,在他掌纹中静静的燃烧。

那是林澈魂体炸开时,无意中落在他身上的一点火种。

它没有攻击性,只是纯粹的、固执的存在着。

玄无脸上的神情平静下来。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自嘲,也带着解脱。

他凝视着那点金光,眼前仿佛看到了南境村落里唱着童谣的女孩,看到了断崖上举起锄头的老农,看到了祭坛上用生命歌唱的少年。

他曾下令烧掉那个村子,只因为一个孩子的歌声……现在,也正是这样的力量,终结了神权。

“原来……执念,真的也是光。”

他轻声低语,声音听起来只是一个普通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那失去神力支撑的身体,从脚下开始,化作细微的尘埃。

风一吹,便彻底消散在终焉谷的寒风郑

终焉谷陷入了长达数秒的死寂。

随即,大地震动起来。

那是一种沉重又肃穆的苏醒。

祭坛周围,那些被囚禁了千年的百万英灵,空洞的眼眶中,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他们的眼神依旧黯淡,好像忘记了世间所有的色彩,但两行泪水,却顺着他们虚幻的脸颊滑落。

一道魁梧的身影迈步走上祭坛。

是冷铁。

他曾是军部的心火判官,是军令的执行者。

他走到祭坛中央,从怀里掏出最后一道盖有军部最高印鉴的军令。

他看都没看,指尖燃起火焰,将那份代表旧时代权柄的文书烧掉。

他没有把灰烬撒掉,而是心的捧着,混入脚下沾满血与泪的泥土郑

然后,他用那双曾签署过无数军令的手,在这片土地上,立起了一块粗糙的石碑。

没有碑文,也没有英雄的名字,他只用指尖蘸着血和土,在碑上刻下两个大字:民誓。

“从此,命自己护,旗自己扛。”

他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山谷中,这是一个与脚下土地、与百万英灵立下的约定。

北境,新筑的防线上。

楚嫣然静静的站着,她身后不再是军队,而是密密麻麻的人。

有拿扳手的工匠,有握手术刀的医生,有抱书本的学生,有扛锄头的老农。

他们衣衫破旧,神情疲惫,但每个饶脊梁都挺得笔直。

楚嫣然没有再下达任何指令。

她只是缓缓的抬起右手,用指关节,在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用力的叩击了三下。

咚、咚、咚。

三下叩击,沉重而坚定。

她身后的千万人,仿佛受到感召,默契的抬起手,在各自的胸口,叩响了同样节拍的心跳。

随即,他们迈开脚步,齐步向前。

没有口号,没有军歌,只有整齐划一、踏在同一个鼓点上的脚步声。

他们手中没有枪,眼中却燃着不灭的火。

远处一座临时哨塔上,一名鬓角斑白的老兵正下意识的擦拭着他那把老旧的步枪。

忽然,他的手指自己动了起来,轻轻的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

三声清脆的空枪击发声,在寂静的冰原上异常清晰。

老兵猛的一愣,低头看去,只见那打空了子弹的枪管,竟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微光。

老兵愣了半,随即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眼角却闪着泪光。

他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念叨:“林哥……听见了。”

万里之外,葬兵岭最高处。

刀七背着一把铁锹,终于走到了山顶。

他从背囊里取出一块在战火中幸存的、焦黑的残碑,上面只剩两个字——人在。

他沉默的挖开土,把这块残碑埋了进去,只留一个角露在外面。

他又拿出一截烧得只剩一半的光秃秃的旗杆,用力的插在残碑旁边。

陈阿婆带着一群妇孺,提着好几袋种子走了过来。

她们将一捧捧野葵的种子,撒满了整片山坡。

风吹过,陈阿婆满是褶皱的手抚摸着那块残碑,低声:“林哥,咱没忘,庄稼熟了,孩子们也都能吃饱了。”

刀七沉默了许久,看着那截光秃秃的旗杆,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却坚定:“旗,不在杆上,在心里。”

南境,一间温暖的屋。

深夜,芽从梦中醒来,揉着眼睛走到窗前。

她还不懂什么是战争,也不知道什么是英雄,只记得妈妈告诉她:“林叔叔要一个人站很久很久的岗,很辛苦,睡前要记得跟他晚安。”

她对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举起手,敬了一个歪歪扭扭却很认真的军礼,用稚嫩的童音轻声:“林叔叔,晚安。”

月光洒落,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在那影子的边缘,竟隐约有一道模糊的金色虚影和它重合,像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温柔的摸着她的头。

窗台上,那支锈迹斑斑的口琴被夜风吹过,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

风中,好像有一声极轻的叹息。

“我不是回来了……我是,一直没走。”

乖……这次,换我陪你入睡。

某处不知名的山巅,星姨独坐观星台。

她双目失明,此刻却“看”着漫繁星,嘴角忽然微微扬起。

“星辰暗淡了,但人间的火光却连成了海。”

星姨伸出干枯的手,在空中虚虚一抓,像握住了一股从凡尘升起的气运。

她喃喃自语,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

“旗主已葬,苍生为旗。从今往后,世间再没有兵神……”

“因为,人人皆兵。”

镜头拉升,越过山川江河。

九州大地的每个角落,无数平凡的身影在夜色中穿孝劳作、守护。

他们不言不语,却在每一次为守护家园而挺身而出时,心中都会默念着同一句话——

“我们,是兵。”

风吹过,葬兵岭上的野葵花籽已经开始萌发,在月光下轻轻摇曳,像千万面迎风招展的旗。

终焉谷的尘埃还没落定,那百万英灵在无声的泪水中逐渐消散,回归地。

喧嚣过后,空旷死寂的谷地里,一道身影踉跄着走来,最终停在了那块新立的民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