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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看书网 > N次元 > 家夫善妒 > 第202章 四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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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人坐在回府的马车上,行驶出去没多久就开始后悔,怎么能这样轻易离开了,可再回去也找不到理由,只能暗自神伤。

那可是他姐姐唯一的血脉,也是唐家大房唯一的血脉呀!现在落得这下场,真是可悲可叹!

想当年,他娘亲嫁到严家,因为实在不舍唐雪雁,念及她年纪,没有人看顾,从他降生那年起,唐雪雁才三岁就被接到了严家。

唐雪雁十分爱护他这个幼弟,事事亲力亲为,无不体贴关心,直到她出嫁那年,才被接回了唐家。

唐家当时掌权的是唐家二房和三房,为了攀附权贵,不惜用巨额财产给唐雪雁做嫁妆,只为了攀附上言家。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唐雪雁嫁入言家不到三年,就因为怀孕生产意外去世,可到底当年的情况如何,他们也不得知晓。

严大人怀揣着满腔对往事的追忆回了府,明言府的宴请也没心思去了,借在听泉山吹风导致伤寒为借口,推了这邀请。

“明咱们要出去一趟,黑成这样,万一后下雨,还不知道他们船能不能开。”

迟许私心是希望后是个大晴的,不想在府城多待。

他们过来唯一办得有实质性的事,就是帮赵晨朗退了婚,严大人那都不算事,反正景昱也没打算要认他。

“去问问吧,耽误了行程也不好。”

……

“放心,只要不下瓢泼大雨,都是能走,再就算下雨了,只要一之内雨能停,那也是能走的。”

得了这话,迟许才终于放心了,又去牵景昱的手,问他:“我们逛逛还是直接回去,下次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逛逛吧,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五生辰还不知道该送他什么东西。”

“要我看不如还是送他个平安锁算了,岁岁平安嘛。”

景昱轻轻皱了下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上次就送了他平安锁,人家生辰,别这样敷衍。”

“你这么认真干嘛,那我生辰你预备送我什么?”迟许见他不吭声,晃了晃他的胳膊,“过分了啊你,你给他过生辰,不给我过?”

景昱被闹烦了,敷衍道:“我又不知道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迟许更酸了,嘀咕道:“我哪儿没过?四月二十,你肯定又睡着了!”

“以前你怎么不?”

“哼,那时候我们还在外面奔波,我怎么好意思,那咱们不定还睡在草地上呢。”

景昱吸了吸气,勉强哄了他几句,“四月二十,我记住了……”

着着,他又发现了不对劲,去年的四月二十他们的确不知道在干什么,可今年的四月二十,明明还没过去多久。

“上个月你干什么去了?平时这么爱,怎么那几老老实实的不你生辰?!”

迟许心虚的笑了笑,“我忙忘记了,等第二想起来,也晚了。”

景昱没好气道:“那你现在就不晚了?”

“嘿嘿嘿我这不是……”

前面忽然变得闹哄哄的,人群自动往两边散开,马蹄声轰隆作响,听上去阵仗极其大。

迟许想起前面是这府城内最大最豪华的酒楼,盖得跟园林似的,估计是哪户大户人家要在这儿宴请宾客。

等他们走到那酒楼面前,那辆豪华大马车也恰好停在了酒楼大门正前方。

迟许惊叹了一声,这马车一共由八匹马拉动,他不是记得古代马车由几匹马拉都是有规矩的吗?难不成这边不讲究那么多?

“你快看,那马车跟个房子似的,还嵌了花纹,不会是金子嵌的吧,我看是黄颜色……”

景昱才注意到那马车的标识,紧接着两个服侍的下人上去打开了马车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

迟许还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他忽然轻笑了一声,“迟许,那是苏家的马车。”

迟许脸色一变,再看那豪华大马车,处处都透露出庸俗意味,他眼睛不受控制的去关注那男人,身材一般,长得也一般,不过脸白零,看上去还没景昱高。

“嘁,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你看他那模样,下马车都要人搀扶。”

景昱对于迟许的变脸速度接受良好,故意逗他:“你看周围的年轻姑娘们眼睛都看直了。”

迟许才没心思去关注周围无关紧要的人,因为吃醋,渐渐开始口不择言,“你看他走路裤裆都是凹进去的,一看就发育不良……唔?”

景昱好似被雷劈了一下,赶紧捂住迟许的嘴巴,咬牙低声警告道:“你闭嘴!什么凹不凹的?能不能别这种粗俗不堪的混账话!”

“唔唔唔——”本来就是!

“不许叫!什么声音都不许发出!”

“唔唔唔唔唔唔!”

苏公子鬼使神差的回头,看见街道最边上有两个在打闹的人,那个戴了帷帽的似乎很生气。

“公子,请。”

苏公子下了车,苏家马车继续向前,后面紧跟着的是言家的马车,也是奢华非凡。

言老爷出现时,迟许景昱已经走远了,景昱只来得及看见一眼他的侧影。

他们出发前一个时辰,严大人又派人送了一个匣子给他们,里面装了满满一匣子金子。

迟许有些奇怪,“咱们打听到他不是个通判吗,通判会这么有钱?”

景昱脸上的笑容异常讽刺,“他背后有唐家这个摇钱树,当然有钱,言家过去这么多年全靠我娘亲嫁妆支撑,不也滋润的过到了现在?”

“把匣子收好,不要白不要。”

“好。”

上了船,这次的房间果然要比上次的好了许多,虽然窗户还是很。

此时在那园林样式的酒楼内,今言苏两家正式接待宾客,言老爷与苏公子同坐主位,正举杯与来宾应酬交际。

宴席进行到一半,大家放开了许多,也没那么拘谨。

杨大人正在跟人谈论上次跟严大人在听泉山喝酒做诗的事,“早知道我不该放严大人出去醒酒吹风的,山风不,吹久了容易伤寒也实属正常。”

他完以后,附近有个下人打扮的人走了,去到言老爷那里附耳低语了两句,言老爷这才相信,严大人是真的身体抱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