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豆子长叹一声,悲从中来:
“我知道你嫌我没家世,我连爹妈是谁都不知道。”
“在玄宗,这样的人连狗都不如,至少狗还有主人。”
完他眼眶都红了,整个人那叫一个悲壮,像马上要跳崖给历史留注脚。
洛婉烟听得心肝直颤。
她急得差点扑上去喊“别跳!”,可又要装“冰清玉女”的冷静,于是赶紧把声音调到“贵妇劝学”频道:
“韩爷,您误会了,我就是喜欢您这种没有家世背景的男人。”
韩豆子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啥?你喜欢我这种一穷二白、出身谜案的?”
洛婉烟嘴上甜得能腌咸鱼:
“韩爷,没家世的男人,反而更有安全感呀!”
“不会拿家族势力压人,不会背着门派包袱压女人。”
韩豆子傻眼。
洛婉烟继续,词都比咒文流畅:
“韩爷,您没有背景,却能凭自己的本事做到外门堂主,那是靠实力、靠毅力、靠拼命干出来的!”
“这种男人最踏实、最可靠、最懂感恩。”
韩豆子感动得泪珠子差点砸出灵气反应。
洛婉烟继续灌鸡汤,语气温柔到能催眠:
“韩爷,没家世的男人,是最有行动力的。因为没有退路,反而最懂珍惜。”
“您会为家奔波、为我拼命想办法,这种‘笨拙的奋斗’,比那些有后台的花公子动人多了。”
韩豆子感动地抹泪。
洛婉烟干脆再补一刀温柔暴击:
“有家世的男人啊,婚姻都要讲门第、讲利益、讲联姻。可您不一样——您是真心爱我,不掺半点杂质。”
“您爱我,不是因为我能帮您什么;您爱我,是因为我本身,就是您的意义。”
韩豆子彻底破防,诚恳道:“婉烟,我知道你是怕我死,所以才这些话哄我……”
洛婉烟:“你要真死了,我的贵妇梦才真得陪葬啊!!”
但表面上她温柔得像在拍仙侠偶像剧:
“韩爷,我没哄您。您没家世,但您给我的是归宿。”
“有家世的男人给靠山,您给我靠心。靠山会塌,靠心才稳。”
韩豆子瞬间泪崩,站在悬崖边,脸上满是悲壮:
“婉烟,你是真使。我跳下去,不一定死;但不跳,我可能会疯!”
他仰头四十五度角望,语气凄凉:
“这年头,神女都爱穷子是吧?问题是,我穷得太逼真,骗不过自己啊!”
洛婉烟站在他背后,一身素衣被风吹得飘飘如仙,美得像上下来的“仙人掌”——不好碰,碰了扎心。
韩豆子眼神空洞,语气凄凉,脸上写满“我看破红尘”。
“婉烟啊,我知道你不是真的爱我,只是不想在山脚看到我变肉饼。”
洛婉烟脸都青了。
“你倒是清醒,但清醒得太过分了吧?!”
她心中咆哮:“我真心想嫁啊!我看中的不是你这张豆腐渣脸,是你那外门实权、丹药、院子、金库、票子啊魂淡!”
可表面上,她立刻切换成“催泪剧女主模式”,眼泪一秒到位:
“韩爷!你误会我了!昨我那些气话,是我糊涂!我后悔!我错了!”
“我其实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
韩豆子眼神一亮,又一黯。
“不一样……是因为我丑吧?”
洛婉烟差点一个踉跄直接滚下崖。
“你就不能把话往好处想想吗?!”
她硬着头皮补刀,声情并茂:
“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靠家世、靠灵根、靠后台;你靠的是——一身的诚意,一颗赤子之心!”
韩豆子感动得一哆嗦。
“赤子之心?我看你是赤裸裸在哄我别死。”
洛婉烟咬牙,继续输出连环技:
“韩爷,您没有背景,可您有责任!您有担当!”
“您有一颗温柔、坚韧、让人心安的心!您在我眼中,就是凡尘最亮的那盏……油灯!”
韩豆子抽抽鼻子,幽幽道:“那盏灯是不是快灭了?”
洛婉烟心里快崩了:
“玄宗外门堂主位置,丹药供应权,黄金白银山一座,全是未来婆家的嫁妆啊!”
“你再跳下去,我这贵妇梦就跟着碎成渣了!”
于是她泪水夺眶而出,直接扑进韩豆子怀里,哭得声嘶力竭、楚楚可怜:
“韩爷,我真的喜欢你!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嫁的男人!你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韩豆子双手僵硬,呆若木鸡。
“她都抱我了……那肯定是怕我跳太快,想延长抢救时间。”
他抬头望,长叹一声:
“婉烟,你不用为我这样。”
“我明白的,像你这样清冷高贵、不贪富贵的仙子,怎么可能看上我这种上进心比蜗牛还慢、背景比地砖还平的男人。”
洛婉烟:“……”
“你要真这么清醒,当初怎么被苏明媚那种女人骗得团团转?!”
韩豆子越越悲,越悲越坚定,整个人都进入了“跳崖哲学家”模式:
“我这一生啊,被人嫌穷,被人嫌笨。”
“你现在对我好,我知道是因为你心软。”
“可我不想让你为难。我走了,你就自由了——”
洛婉烟一听“自由”两个字,直接炸了。
“自由个屁!你一跳我就打回解放前!”
她连忙拉住他,语速飞快:
“韩爷,您听我,我是真的喜欢您。”
“您外表憨厚,内心坚韧,能为我遮风挡雨,您是我命里的依靠,是我的信仰!”
韩豆子被这波“感情炸弹”炸得头皮发麻,感动地鼻涕眼泪横飞:
“婉烟,你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为了让我死前心安,都能编出这种级别的甜言蜜语。”
“唉,这份心意,我带下崖去也不枉了。”
洛婉烟:“老娘都哭得假戏真做了,你还给我来个‘带下崖’?!”
韩豆子深情一笑:“我信你是好人,但我不信你爱我。”
“为什么?”
“因为我自己都不爱我啊!”
洛婉烟差点当场晕倒。
韩豆子转过身,风中一阵孤勇:
“婉烟姑娘,你回去吧。你这么美,这么纯洁,这么不贪富贵,值得更好的男人。”
洛婉烟一边哭一边心想:
“是!我就想要‘更好’——你这位外门执事堂主不香吗!全宗门都把嫁妆备好了,你给我演苦情剧?!”
韩豆子依旧一副“风中凌乱、悲情主角准备谢幕”的姿势。
他神色坚毅,脚尖已经探到崖边,像是在给自己量身高。
“婉烟姑娘,”他长叹一声,声音悲壮得能配乐,“你是上的白月光,我是地上的臭泥巴。你不该被我拖下凡尘。”
洛婉烟恨不得一巴掌拍醒他:“你是真傻啊!我都倒贴成这样了,你还不娶?!”
韩豆子一脚踏出悬崖,悲情值拉满:“我跳了,永别了,你……好好活着。”
洛婉烟当场崩溃:“韩豆子!我要的是婚礼,不是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