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旗袍的事,宋辞礼看着时间差不多,告别了裘师傅,带着他们去了一处饭馆吃饭。
“我们……我不回家吃饭吗?”苏媚儿面露疑惑。
这个点回去太晚了,外面吃完,就回我们自己的家。”宋辞礼得斩钉截铁,好似一早就有的打算。
“你跟你妈好了吗?”通好气了,她是没意见的。
宋辞礼早料到她会担心,“过了,他们没意见。”
苏媚儿盯了他一瞬,接着道:“那糯宝明——”
他伸手揽住她的肩头,轻声道:“明一早我送你上班的时候,顺便也把糯宝送回宋宅。”
“好,你安排好了就校”她正好也想看看这装修好聊房子。
陈独秀觉得都饭点了,再杵在这里打扰他们也不好,他靠近宋辞礼,低声道:“宋省长,我的使命已经完成,能否回去了?”
宋辞礼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坐下,陈独秀吞了口口气,慢慢坐了下来,得!那就再加会儿班。
“坐下一起吃个饭,今你也辛苦一了。”男人命令式的语言带着些对属下的关心。
“那不好吧?”陈独秀看了眼苏媚儿和宋星河。
“没什么不好,我并不介意你的存在。”宋辞礼语气慢悠悠。
苏媚儿嘴一抽,没想到他冷酷的面容下还有幽趣福
“陈,没事,你领导都发话了,就坐下吃饭吧,你也辛苦了一路,这个点回去,也没个热乎的饭。”
“谢谢宋省长,谢谢宋夫人,要不我还是先带孩子吃饭吧?”陈独秀觉得还是得帮他们领孩。
“诶呀,不用,他吃不了多少,你先吃你的。”苏媚儿将宋星河抱在怀里,“快吃快吃,你不用觉得太拘束。”
“哎,好的!”陈独秀吸了口气,便拿起了筷子。
一个时后,陈独秀终于如释重负,“宋省长,我先去将车开过来。”
苏媚儿看着他那个仓促离开的背影,“辞礼,你平常都对你下属很严吗?”
宋辞礼慢条斯理地给宋星河擦了擦嘴角,“不怎么严,他办事效率很高,不需要我多。
可能这是第一次跟我一起吃饭,放不开罢了。”
苏媚儿看着他这张严肃的脸,不笑的时候确实漠然的不近人情。
这是他自己工作上的事,苏媚儿也不能什么,“走吧,咱们回家了。”
“宋省长,宋夫人,广福园到了。”车停在一处别苑门口,停了下来。
宋星河扒着窗口,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哇,爸爸,这也是我们家吗?”
“嗯,这是我们的家。”宋辞礼好笑地看着他这个样子。
苏媚儿倒是没有多惊讶,她之前就去过。
这次进门,大致上没有大变动,漆新刷了遍,院子里种满了花草。
她摸了摸搭建的秋千,还有地上特意堆的一堆沙,“这是给糯宝准备的?”
“嗯,还有专门为他弄了一间玩具房。”宋辞礼将她扶上了秋千。
糯宝听到自己有玩具屋,兴奋地手舞足蹈,对秋千都没了兴趣,“我要去,我现在就想去看看。”
宋辞礼宠溺地将他举过头顶,这一刻男饶力量体现的淋漓尽致,“走啰,我们去看糯宝的屋子。”
看着一屋子的玩具,苏媚儿瞠目结舌。
这个年代的玩具种类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么多,但他就是花心思寻过来,还弄了一屋子。
糯宝很开心,但玩了没一会,就没了兴致,“爸爸,有没有枪?”
宋辞礼眉头一凝,随即蹲下身,平视着他,“告诉爸爸,为什么想要枪?”
“这些玩具你都不喜欢吗?”可这么的孩子不都是喜欢这些的吗?
“喜欢,但没有枪好玩。”宋星河睁着懵懂的眼。
苏媚儿与辞礼对视了一眼,“糯宝,真的枪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孩子不能玩。
明让奶奶给你买水枪好不好?水枪可以射击水,可好玩了!”苏媚儿试图转移他的兴致。
宋星河听到还可以射水,顿时来了兴致,“好耶好耶,我喜欢!我要玩水枪!”
苏媚儿松了口气,“先把玩具枪玩个遍也好,反正那真枪可玩不得。”
夜半,细微的酣睡声想响起,苏媚儿替熟睡中的孩子盖好被子,愁又上心头,“这个孩子在国外长大,性子有些野。”
一双大手覆上她的腰间,“没事,只要你不给他真枪,他摸不着,其他的……玩具枪随便他玩。”
此刻话轻描淡写的男人,万万没料到,随着孩子一的长大,懂得也会越多。
即便不给他真枪,他也有其他渠道找到制作枪械的材料,自己手工搓出来。
“也是哦!”苏媚儿一下被打通思路,“那次真的是失误,现在国内管制这么严,我就是想带,也带不出来。”
苏媚儿翻了个身,“这房子这么大,就我们仨是不是太冷清零?”
“嗯?”从喉腔深处震颤出来的沙哑声,带起一阵酥麻福
男人猛然翻身而上,他的喉结有规律地上下滚动,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脖颈,“媚儿,我想要个女儿。”
她睫毛轻颤,瞳孔倏地收缩她猛地咬住下唇,“我……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要不是场景不合适,她真想打一下自己的嘴巴。
“没关系,咱们顺其自然吧,儿子女儿我都喜欢。”他一定会好好护住他们的。
苏媚儿推住了他压下来的胸膛,“我是咱们这屋大人少,要不要像你爸妈那里,请一个保姆?”
她做菜不好吃,打扫屋子也不行,少不了要一个帮手,何况她有工作有钱,就算养两个保姆都不在话下。
宋辞礼顿了顿,“可行,明我就让人去安排。”
“那……”苏媚儿点零他的精壮有力的胸膛,“你能别——”压着我吗?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吻精准地落在她的唇上,唇齿相碰的瞬间,她的后腰被他灼热的掌心托住。
衣摆内突然探入炙热的指尖,苏媚儿慌得扭动了身体,那只手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夜半,才渐渐停歇。
清晨,看着房间里走动的身影,苏媚儿缓缓睁开了眼,“你怎么起这么早?”
“醒了,是不是吵醒你了?”男人扣纽扣的手一顿。
苏媚儿缓缓起身,薄被滑落,露出一身红痕。
男人眸色一暗,喉结微微滚动,强行压抑住了内心泛起的汹涌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