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别墅时,已近凌晨一点。本以为这个时间林心茹该睡了,没想到一楼客厅还亮着暖黄的落地灯。
林心茹蜷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金融工程教材,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在颊边。听见开门声,她抬起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清哥哥,你回来了。”她放下书,赤脚踩在地毯上快步走来,“累不累?”
“还好。”我脱下外套,她自然而然地接过,挂在旁边的衣架上,“怎么还没睡?明不是还要去实习吗?”
“等你嘛。”她跟在我身后上楼,声音轻轻的,“而且有点睡不着,就看会儿书。”
主卧的浴室很大,心茹先我一步进去,打开热水,调试水温,仔细地用手试了试,又滴了几滴安神的精油进去。雾气渐渐弥漫开来,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
“清哥哥,水放好了。”她从浴室探出头,脸上被热气蒸得微红。
我走进浴室,她跟进来,很自然地帮我解开衬衫扣子。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指尖偶尔触到我的皮肤,带着温热的触福
“今接待的客人很重要吗?”她一边将衬衫挂好,一边轻声问。
“嗯,一位老朋友。”我简单回答,没有多舒望的事。
浴缸里的水温恰到好处。我躺进去,温热的水包裹全身,确实缓解了一的疲惫。心茹搬了张矮凳坐在浴缸边,开始为我按摩肩膀。
她的手法不算专业,但足够用心。手指力道适中,沿着肩颈的肌肉纹理慢慢按压,偶尔碰到酸胀处,会多停留片刻。浴室里很安静,只有水流声和她轻柔的呼吸。
“清哥哥,”她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更低,“你最近好像特别忙。”
“最近事情是多一些。”我闭着眼,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怎么,觉得被冷落了?”
“不是……”她手下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就是……有点想你。”
这话得直白,带着少女特有的坦率。我睁开眼,看见她正低头看着我,眼神清澈而专注,脸颊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因为刚才的话,泛着淡淡的粉色。
按摩了约莫二十分钟,水有些凉了。我起身,心茹立刻递过浴巾,然后转过身去——虽然我们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她在这方面总是保留着一份羞涩。
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回到卧室时,心茹已经整理好床铺。床头灯调到了最暗的档位,柔和的光线让房间显得格外温馨。
“清哥哥,”她站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腰带,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今晚……让我来好好爱你,好不好?”
这话里的含义再明白不过。我看着眼前的女孩,她微微垂着眼,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嘴唇轻轻抿着,紧张又期待。
“你明还要早起。”我提醒她。
“我知道。”她抬起头,眼神坚定,“我不怕。”
然后她做了个让我意外的动作——她抬起手,自己解开了睡裙的腰带。丝质的睡裙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在脚边。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身体年轻而美好,肌肤如瓷,曲线初绽,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诱惑。
她没有遮掩,只是站在那里,微微颤抖着,望着我。
我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她立刻环住我的脖子,将脸埋在我肩窝,呼吸温热。
这个夜晚,心茹格外主动。她像是要证明什么,又像是想用这种方式填补这段时间的空白。她的亲吻从最初的羞涩变得热烈,手指笨拙却努力地探索着我的身体,每一个触碰都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交付。
她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喃喃:“清哥哥……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回应着我。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的浪潮席卷而来时,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无声地颤抖着。
“清哥哥,”她忽然,“下学期开始,我就是大三了。”
“嗯,时间过得真快。”我抚着她的头发。
“我在想……毕业后,是继续读研,还是回来工作。”她的声音有些迷茫,“哈佛的教授我的成绩可以申请直博,但清辞姐,实战经验也很重要。”
“你怎么想?”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想回来。我想在你身边工作,像清辞姐、千羽姐她们一样,能真正帮到你。”
这话得认真。我低头看她,她眼中闪着坚定的光。
“还有两年,慢慢想。”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无论你怎么选,我都支持。”
她满足地笑了,终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月光透过纱帘,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清晨六点半,生物钟让我准时醒来。心茹还在熟睡,一只手搭在我腰间,呼吸均匀。我轻轻挪开她的手,起身洗漱。
下楼时,厨房已经飘来早餐的香气。生活保姆林姨正在准备中西合璧的早餐——有广式的粥点,也有西式的面包煎蛋。
“阿清早。”林姨热情地问候,“早餐十分钟就好。”
“不急。”我在餐厅坐下,打开平板浏览早间新闻。
七点左右,清辞和舒望就来到了主别墅。
“清哥早。”清辞走进来,舒望跟在她身后。
“这么早?”我放下平板。
“舒望想早点去。”清辞解释,“刘华姐会早点去公司。”
舒望微笑着打招呼:“清哥早,打扰了。”
“坐,一起吃早餐。”我示意她们坐下。
早餐间,舒望和清辞低声交谈着今的行程安排。舒望对清源的组织架构显然提前做了功课,问的问题都很专业。
“清源现在实行的‘事业部+功能平台’矩阵式管理,在应对多元化业务时,如何平衡效率与协同?”舒望切着煎蛋,随口问道。
清辞喝了口咖啡:“关键在权限设计和考核机制。事业部有充分的经营自主权,但对利润和现金流负责;功能平台提供共享服务和支持,考耗是服务质量和成本控制。定期的事业协同会议和项目制攻关组,解决跨部门协作问题。”
舒望若有所思地点头:“这种模式对中层管理者的要求很高。”
“所以清源在人才培养上投入很大。”我接过话头,“不仅有内部的‘清源学院’,还会送核心骨干去国内外顶级学府深造。”
正聊着,刘华的电话打来了。清辞接起,简单了几句。
“刘华姐已经安排好了,九点准时开始。”清辞挂断电话,“我们先过去?”
“好。”我站起身,“我今上午有个视频会,晚点过去找你们。”
清辞和舒望乘车离开后,我回到书房。上午与国际合作伙伴的视频会议持续了两个时,讨论的是东南亚新能源市场的合作机会。会议结束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让司机送我去清源总部。到达时,清辞、刘华正陪着舒望从研发中心出来,往行政大楼走。
“清哥。”刘华先看见我,迎上来,“正好,我们刚看完研发中心和数据中心,正准备去战略研究室看看。”
舒望今的状态看起来很好,眼睛亮晶晶的,显然是参观过程中收获不少。
崇梯来到顶层,这里是清源总部的核心区域。战略与政策研究室装修风格与其他部门截然不同——更多的书架,更少的隔断,大量的白板和投影设备,还有专门的讨论室和静音思考区。
研究室的几位年轻研究员正在忙碌,看见我们进来,纷纷起身问候。
“不用管我们,继续工作。”刘华示意大家坐下,然后带着舒望参观。
研究室分为几个功能区:国内政策分析区、国际关系研究区、产业趋势研判区、风险预警模拟区。每个区域都有专门的团队负责,但又通过定期联席会议共享信息。
舒望看得仔细,不时提问。她对国际关系研究区特别感兴趣,在那里停留了最久。
“这些数据库的接入权限,是研究室独有的?”她指着一排正在实时更新数据的屏幕问。
“是的。”刘华点头,“研究室有最高级别的信息获取权限,包括一些非公开的行业数据、国际智库报告、以及通过特殊渠道获取的前沿信息。”
参观结束后,刘华邀请舒望到她的办公室。清辞和我陪同。
刘华的办公室简约而实用,一整面墙的书柜,另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大半个园区。她在会客区坐下,亲自泡茶。
“舒望,今看了这么多,感觉如何?”刘华将茶杯推到舒望面前,开门见山。
“很震撼。”舒望诚恳地,“清源的战略研究不是摆设,而是真正融入决策体系的智慧中枢。这种配置,在民营企业里很少见。”
“因为我们相信,在当今这个复杂多变的时代,战略洞察力就是核心竞争力。”刘华微笑,“所以,我想正式邀请你,加入清源战略与政策研究室。”
舒望并不意外,但表情认真起来:“刘总,我很荣幸。但我九月初就要去哈佛了,恐怕……”
“不是全职。”刘华解释,“我们想聘请你为研究室的特邀高级研究员。不需要坐班,但会定期向你推送研究课题,邀请你参与重大议题的远程研讨。等你到哈佛后,也可以利用那边的学术资源,为我们提供国际视角的前沿分析。”
这个邀请很有诚意,也充分考虑到了舒望的实际情况。
舒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清辞,又看了看我。
清辞缓缓开口:“舒望,这是个很好的平台。研究室有很高的自主权,你可以接触到很多一线商业实践中提炼出的真问题。对你未来的学术研究和职业发展,都会有帮助。”
我也点头:“清源尊重研究独立性。你只需要提供专业的分析和判断,不需要考虑商业利益。”
舒望沉思片刻,终于露出笑容:“既然清辞姐和清哥都这么,那我接受。谢谢刘总给我这个机会。”
“太好了。”刘华举起茶杯,“欢迎加入。具体的工作机制和保密协议,我会让助理准备好,在你出国前签妥。”
正事谈完,气氛轻松下来。刘华起研究室近期在关注的一个课题:全球供应链重构背景下,中国高端制造业的机遇与挑战。
谈话持续到中午十二点半。刘华看了看表:“该吃饭了。今食堂准备了特色菜,舒望一定要尝尝我们清源的员工餐。”
一行人往食堂走去。路上,舒望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家里来的电话。
“抱歉,我接个电话。”她走到一旁。
清辞和我站在原地等她。清辞轻声:“舒望确实成长了很多。去年在京城见她时,还有些学生气,现在已经有决策者的雏形了。”
“环境塑造人。”我看向不远处正在打电话的舒望,她侧影挺拔,语气从容,“她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视野和定力,很难得。”
几分钟后,舒望回来,神色如常:“家里问行程安排,我一切都好。”
午餐在总部顶层的管理餐厅进校这里环境优雅,菜品精致。顾千羽也来了,大家围坐一桌,边吃边聊。
舒望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甚至开起了玩笑:“清源的待遇这么好,我都有点不想去哈佛了。”
顾千羽笑道:“哈佛还是要去的。等你学成归来,清源有更多重要岗位等着你。”
这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舒望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饭后,舒望提出想去看看清源在佛山的几个产业园区。清辞下午还有会,刘华主动:“我陪你去吧,正好下午要去那边看个项目。”
“麻烦刘总了。”
“别客气,现在你是研究室的成员了,了解一线情况是应该的。”
送走刘华和舒望,我和清辞回到办公室。清辞下午的会议两点开始,还有半时空希
“清哥,”清辞关上门,忽然问,“心茹知道舒望来吗?”
“应该不知道。”我摇头,“她最近忙着实习和准备开学,没太关注这些。”
清辞点点头,没再什么。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明白这其中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