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不装摊牌了,凶手就是桑余,因为今没杀人所以捞不出来尸体。]
[新机子哇一直摸你肚子!楼上的,你是柯北吧!]
[柯北是谁?]
[柯南的哥哥,还有柯东,柯西需要我解释吗?]
[竟然是罪犯的坦白吗?有点意思。]
看着吵嚷的直播间,桑余无奈的摊手,“尸体算什么,看主播给你们捞个大的!”
言罢桑余犹豫再犹豫还是没敢撒网,“要不咱改?直播间的各位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她在心里可怜巴巴的呼叫系统,我去岸上给你捞,行不?
【电击准备……】
桑余不情不愿哼哼唧唧撒网。
渔网刚一入海,她立马上捞,生怕捞出点东西。
然渔网入手,她被带动的向海里踉跄两步,手臂用力,人又往海面弯曲。
桑余连忙撒手才堪堪避免沉海。
她有些崩溃的看向渔网这究竟要捞出来啥?
【请宿主尽快收网!】
“我捞不动,这渔网就不要了吧?”
【电击准备……】
“你踏马!”
桑余不得不再次上前,渔网入手,刚一用力,被包裹严实做了严密防水处理的泛着冷峻哑光的银灰色金属外壳浮出水面。
由于惯性,棱角分明的巨大机械直接砸向破烂木筏,水花四溅中桑余手忙脚乱的去调整机械的位置。
确认破烂木筏没有散架的风险后桑余才稳住心神去瞧这金属疙瘩,她心的拆开防水袋子。
巨大机器前端有一平整的巨大入口,侧面操作台则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按钮、旋钮和指示灯,机身上还沾染了几点干涸的油墨斑点。
她凑近细瞧,一排排紧密咬合的金属滚筒,细密如织,层层叠叠的墨辊……
这是啥?
不会爆炸吧?
她拿着手机拍了张照扔进浏览器。
【胶印机,纸币印刷第一道工序的专用设备,主要负责印刷钞票正背面底纹图案,形成基础色彩,其生产和使用受到国家的严格管控。】
桑余:???
在某种意义上,系统也算让她有了暴富的可能,毕竟都能自己生产人民币了不是?
想要多少有多少,就看她敢不敢,刑不刑。
凶!实在是太凶了!
她咽了咽口水想后瞳没地方最终惊恐的望向镜头,“我真不知道海里会有这东西,季警官,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已经习惯了桑余骚操作的网友,还是被这科普震惊的不出话来。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罪犯坦白了,罪犯已经把证据拍你脸上了,警官快来!]
[身价上亿还是太保守了,桑余想要多少有多少,毕竟是自己生产。]
[主播不用的钱可以给我,我帮你免费处理掉!]
[楼上的桑余的钱你也敢要,不怕那是假钞吗?]
[怪不得靠近主播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感情是被灭口了!]
[这东西能明目张胆的摆出来?主播,节目组真是惯着你!]
[紧急通知!这有一整个节目组直播犯罪,团伙作案!]
[不对!难道没人意识到桑余把这么大的机器直接捞了上来吗?]
看见这条弹幕的桑余猛地望向自己的双手,她什么时候成大力水手了?
【为了支持您的海上打捞工作,本系统已将您的力量值拉满,还望宿主不要辜负了系统的努力,势必在打捞界卷出新高度,捞得惊地泣鬼神。】
[切!原来是假的啊!怪不得敢捞胶印机!]
[节目组剧本写的很好,东西仿的很像,但咱不是演电视剧,这造假造的穿帮了!]
[策划是没用脑子吗?完全不考虑逻辑了,这玩意儿是能徒手捞起来的吗!]
助播手动合嘴,他扭头望向还在愣神的导演。
“这确实有点假了!”
导演一巴掌糊了过去,“咱有没有剧本,你心里没有逼数吗!我哪来的钱去买道具!”
见只是个不会伤及自己性命的机器,桑余松了口气继续下网。
丝凸印机?
切角包膜机?
涂布机?
雕刻凹印机?
待到桑余最后一网将印钞模板捞出来之时,整个直播间被她震惊的五体投地。
被警员叫去看直播的季羡林更是三观都被刷新了。
“她真的没点法吗?不是头就是尸体,现在在干嘛?全套印钞设备,给她点纸,她不得让全国经济膨胀!”
“节目组真的是个正经节目组?犯罪集团不会就在咱眼皮子底下吧?”
“快!行动起来,给我查查节目组!”
季羡林惊悚的给阳见打去电话,“我已经老到跟时代脱轨了吗?”
“打捞难道不是在捞鱼的同时给海洋做清洁吗?这是啥!还是你们海上打捞都发展到这个境界了?”
“我记得以前看新闻,捞出个金银珠宝都得举国震惊!现在打捞都要紧跟时代发展实现永远有钱了吗?”
阳见揉了揉眼睛,“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有她这样。”
“你应该庆幸只是印钞设备,毕竟上一次是鱼雷还让它炸了,防敌袭警报都拉响了。”
“为了防止意外,我现在就带人过去你也赶紧行动起来!”
[一个胶印机我勉强忍了还能给你找找打印图片的借口,可你看看这都是些啥!]
[节目组想钱想疯了,其心思昭然若揭!]
[我做梦都不敢这么做的东西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了我面前。]
[太刑了!这怕是我离暴富最近的一次!]
[我我身上怎么有股淡淡的忧郁呢?原来是吃拼好饭中毒了!所以主播施舍我点真的吧,你去花这些假的。]
[金币,银币,比特币在我们主播这都是kiss,她有数不尽的假币。]
[所以这些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
[楼上的,你傻吗?肯定是假的,是剧本啊!节目组敢把这些播出来,他们嫌外面太自由了吗?]
[可桑余有那么沉吗?木筏子都陷进海里,根本看不见了啊!]
看着摞在船上密密麻麻一堆器械,桑余麻了,她揉了揉脸颊,脚下开始不稳。
承受了太多不能承受的力量,破烂木筏终于要散架了。
“噗呲噗呲”声中绑绳一点点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