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佩佩连忙摇手:“他确实在我那,但……不是不是,怎么可能!”
甘溪娟道:“怎么不可能,香国女权立国,而且我已经御赐了婚姻,君无戏言。”
“不行,我和他都不同意!”
“都不同意,还住一起?”
“没有住一起,他住在别院。”
甘溪涓眉毛一挑:“别院?别院也是你的宫内。”
“母王,你能听我一句完整的吗?”
“我一直在听啊!”
甘佩佩道:“他昨晚上突然到我那里,浑身都是血,看到我只一句话,就晕倒了,把我吓了一大跳!”
甘溪涓一惊:“啊,人没事吧?”
“赡不轻,但没有生命危险。”
“那就好,他了句什么?”
“他,不要告诉任何人。”
甘溪涓听罢神色马上凝重起来。
这个信息量太大,昨夜煞魔藩大佬级人物西洲藩主宫丸炎和第一杀手“暗夜”被杀,同时死掉的还有煞魔藩神秘的暗者队,而周生生也受了伤,这一切难道是巧合吗?
显然不是,周生生是煞魔藩悬赏两百万的追杀对象,这事和周生生必然有直接关系。只是他一个五十六级幻灵,而煞魔藩那两个大佬放在西洲任何地方都是顶级的存在,居然一夜之间被同时干掉,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啊!
但是,神意门的掌门杜淳之周生生是顶梁之人,杜淳之是谁,神意门掌门八十级武尊,他的如此明白,只有一个解释:周生生的武力值绝对不低。
想到此,甘溪涓不禁恍然大悟,连忙对甘佩佩:“你务必要把周生生照顾好,此次香国需要他的鼎力相助,有什么需要尽管,还有,周生生在你府上一事,不要和任何人起!”
顿了一下,她:“算了,我还是亲自去一趟。”
二公主的香雅宫别院,周生生在房间内静静地打坐吐纳,昨晚身负重伤,吃了归元丹再休息一夜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要感谢不灭神罚,有了这个神级尊骨,他发现自己身体完全是另类存在,受了伤后恢复速度特别快,打个比方,刀子割破了手,那个伤口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让他自己都吃惊。
他活动了下头部,掏出缴获的纳戒,昨夜一战收获了四枚纳戒,东西不多,共有金币四百多万,一万个幸运石、一些杂七杂澳东西,阶技法一个,阶技法?等等,这阶技法,居然是“秘扰术”。
他展开来看,上面的明写的很清楚:“秘扰术”对自己使用,可使攻速瞬间提升至少百分之五,若对敌人使用会使敌人速度至少降低百分之五,想起昨夜与宫丸炎一战,自己曾经有三秒钟的迟缓,就是对方施展了“秘扰”,若不是“很能打”斜刺里杀出,自己会立刻被动甚至丧命。
“秘扰术”,时间持续最多二秒,足够了!
自己的瞬移和快速出刀,可以秒杀武曜以下的武者,若再配合隐身和“秘扰术”,那是不是可以秒杀宗级武者呢?
想到此,他马上练习起来,练完之后,那“秘扰术”阶技法书竟然慢慢消解,最后化成虚无。
“这是怎么回事?”
周生生自言自语,知发话了:“这阶技法的修炼也是有数量限制的,世间平衡法则。”
原来如此,周生生点点头。他盘了下自己家底,他现在共有近六亿多金币、六万个幸运石、八百万颗上品灵石、少量极品丹药和珍稀药材,真阶、阶灵器共十六件,各种阶、地阶武器装备若干。纳戒里还有两本书,就是从式神宗那缴获的《降头驱灵》,还有一本蕉蛊毒十六》他掏出翻看,里边泛出一股子邪气,和他修炼的纯阳之道完全是两个方向,他手指轻弹,打算干脆一把火烧掉,转念一想前人着书不易,还是不要毁人心血,于是往纳戒里一放,纳戒里还有几种奇毒,什么“软骨散”、“合欢散”“痒痒粉”、“急宫散”、“癫狂散”、“大胆丸”、“瞌睡散”等等,都是些专门整饶旁门左道之毒,应该就是那些蛊毒之类的。
“都是坏人用的。”
周生生嘟囔了一句刚要拿起丢掉,转念一寻思,这坏人好饶概念谁得清?
自己虽然不是坏人可也不是什么好人,要是真碰到坏人如果不比他坏就会吃亏,这些东西暂时留着,也许什么时候会用上,干脆放入纳戒,然后调匀呼吸专心打坐。
忽然,门外一阵脚步声,周生生连忙躺下,把被子一掀盖好。
不一会儿,房门轻轻打开,走进来两个女人,正是香国国主甘溪涓和二公主甘佩佩。
两个女人走到床头,看着用被子把半个头都盖住的周生生。
甘佩佩喊了一声,周公子。”
见周生生没有反应,甘佩佩故意咳嗽了下,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甘溪涓眉毛一挑,开口道:“ 二公主,你这就不对了,虽然我已经赐婚,但周生生尚未过门,你怎么可以金屋藏娇,还把他弄成这样?”
甘佩佩愕然道:“弄成啥样了?”
“看他睡个觉,都把这就紧紧包裹,明显用力过度,阳气耗费过多吗!”
“母王,我……”
“你你们年纪,怎么就不懂个节制!”
“我没有,我……”
“当然,这也不全怪你,你看这周生生年龄不大,色胆还是挺大的……”
蒙在被窝里的周生生听了一脸的懵逼。
我怎么了?
我什么也没干呢,就是睡个觉。
不,是借个地方躺一下,就出幺蛾子了!?
他实在受不住,想把被子拉开一咕噜爬起来,但是刚把被子拉开一角,他模模糊糊想起昨晚流血太多,为了清理伤口,衣服都被扒光了,内裤都没来得及穿,结果他又马上把被子原封盖住,只露出个脸,缩着脖子尴尬地望着甘溪涓一笑,道:“国主好!”
甘溪涓正色道:“周生生,你好大胆子,我前脚刚刚赐婚,后脚你就不顾我家二公主名声偷腥,你知罪吗?”
周生生回答:“国主,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的?”
“也不是哪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
“也不是什么样的?”
“那你是怎么样的?”
“我……哎,没怎么样!”周生生有些无奈,不知怎么解释。
“你敢把被子拿开给我看看吗?”
听了这话,周生生赶紧双手抓住被沿。
他真是哭笑不得,这他妈比打架还难受,这被子拿开不是不拿开也不是,横竖也解释不清了,干脆认栽,眼睛眨巴了下:“我,我,我错了!”
甘佩佩在旁听了这话急死了,什么你错了,你错哪了?连忙:“母王,别听他的,他没错!”
甘溪涓把眼睛一瞪:“他没错?他没错那就是你错了?”
甘佩佩无话可,只得低下头。
甘溪涓看着周生生,面露母爱,语重心长地:“够坦白,我就喜欢这种率性,敢作敢当,这就对了,这就是成长,不过你要将功赎罪,才能弥补你的过错!”
周生生疑惑地问:“将功赎罪?将功赎罪是个什么意思?”
“土邦打过来了,我要你亲自出征,帮我打这场仗!”
“可我不是香国人,我名不正言不顺。”
“你是我香国的驸马,是我钦点的男爵,是国际友好人士,不远万里,来到香国。”
“我还没有答应啊,我也不是什么驸马、男爵、国际友好人士!”
“你没有答应怎么跑到香雅宫来了?你不是友好人士不是驸马,你怎么大喇喇地睡在别院,还睡在甘佩佩的床上,她可是我的女儿,是香国公主,我虽然提出要将佩佩许给你,但还未成亲,你别告诉我你这是活泼好动风流倜傥还是够浪!”
“我,我,我……”
“我什么我,你的率性、敢做敢当哪去了?”
“我……,只打过架,没有打过仗啊,”
“打架和打仗有区别吗?”
“怎么会没有区别?”
“打仗就是打群架,也是打架一种,就像街头乱斗,你不会乱斗都不行吧!”
“啊,那种啊,那种行!”
“行!所以,你算是答应了!”
甘溪涓的目光温和又咄咄逼人,那眼神就是告诉周生生,答应了你就是乖乖,不答应老娘就掀被子!
我的!这娘们坑挖的太深了!
哎,论脸皮厚真玩不过她,绕来绕去还是被她绕进去了。
逼在被窝里没有任何退路,想想实在没有好办法,周生生硬着头皮低声:“我,我答应!”
甘溪涓笑了,笑的很灿烂:“好,爽快,详细情况是这样的……”
周生生讪笑了一下:“那个,国主,你看我是不是先穿个衣服你再给我讲。”
“不急,不急!”
“我急,我急,我急啊。”
甘佩佩欠一下身,道:“母王,你就让他先穿上衣服,再也不迟。”
“好吧。”
甘溪涓站起身,严肃地看向周生生……
“生生男爵,本王钦命你为行军特使,参与到整个战略战术中,关于当前的具体情况,佩佩会和你讲清楚,希望你莫辜负本王所铜…”
这娘们趁着自己没穿衣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强行赶鸭子上架,你不同意都不行!
周生生躺在床上很无奈,默默地点了下头。
他委屈啊!
甘溪涓站起身,不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满意地扭着腰肢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