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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林木,生眼盲,父母在拥有一个健康的孩子后,便将原身当做隐形人。

原身成年之后,便离开家独自在外居住。

原身找到了一份能居家配音的工作,不过薪水不稳定,

原身为了省钱和方便出行选择在一个老区租了一个车库改造的房子。

原身入住的时候两边并没有其他邻居,半年后,原身家右手边搬来了一个快递驿站。

对方经常会将快递堆放到原身门口,导致原身出行不便。

原身找对方商量不要影响他出行,结果对方根本不理会,甚至故意给原身使绊子,用快递将原身的房门堵的严严实实,或者是在原身出门的时候故意绊原身,在原身房门口撒图钉、泼油……

原身某出门的时候,踩到了一颗玻璃珠,摔倒的时候脑袋撞在铁门上的一颗钉子上,挣扎了许久绝望离世。

……………………

贺井捂着脑袋,一脸痛苦地坐在单人沙发上。

茶几前面的空地上是一个被打开的快递盒,里面是一个人头模型,做得无比逼真。

人头模型被斜斜割开一道缝,不知名红色液体顺着缝隙缓慢地往外流,凌乱的发丝遮住半张脸,那露出来的半张脸嘴角上勾,露出一个诡异的怪笑。

看着无比惊悚。

早上准备出去买材贺妈看见这个打开的快递盒放在门口,一眼就看见了那看起来鲜血淋漓的人头,直接尖叫一声然后晕了过去。

这下彻底将贺井和贺父两人吸引过来了。

看起来像是恶作剧的把戏,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最开始是一些丢在门口的蟑螂、死老鼠,那时候贺家人还以为是哪里的野猫弄来的东西,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过。

没想到几过后,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死蛇、碎瓷片、刀片、生锈的铁钉……每轮流来家门口报到。

贺父还特意去买了一个监控装门口打算看看是谁这么可恶,

结果第二早上一看就发现那监控就被人强行破坏,大门口还被人泼了粪水。

贺家人气得报警,但是警察来了也没办法,监控没有,连个怀疑的对象都没有,让他们怎么调查?

就在警察来过的当晚上,贺家三饶手机从十二点开始每一秒都会有新短信弹出,全是各种咒骂的话语。

电话更是一个接着一个打进来,接通电话后却是不同的人用各种语言叽里咕噜一大堆,哪怕将手机关机,电话卡都扣了出来,

那手机都能像是即将爆炸的炸弹一样疯狂响铃,吵不死人不罢休。

贺家三人这些日子被折磨得无比痛苦。

他们迫切地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折腾他们。

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做?

而今他们终于知道了答案。

在贺母晕过去后,贺父虽然也被那个人头模型吓了一跳,但是他很快就发现放在纸盒子里的一张纸。

上面就一句话。

“贺井,喜欢这些日子的礼物吗?”

贺父当即就给了一旁的贺井一巴掌。

如今占据了沙发最中央位置的贺父脸色阴沉,皱着眉头抽烟,贺母则是眼神呆滞抽抽搭搭地哭泣。

良久,贺父终于将那根烟抽完。

“吧,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竟然让对方找上门来了?”

对方的恶意越来越强了!

最开始只是一些死老鼠、死蟑螂,如今都用这种暗示意味极强的东西来恐吓他们了!

谁知道下一步会不会真的杀人放火呢?

他们就是普通的平头老百姓,哪有两条命去拼啊?

如今还是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冉底是谁,两家人好好商量一下,大不了赔点钱,破财消灾……

贺井皱着眉头左思右想,最终还是犹豫地开口:

“没有吧?我能得罪什么人?”

贺父大怒:“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

“你非要等到那人上门拿刀砍在你脖子上才会吗?”

贺父并不相信贺井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只以为对方还在嘴硬不想承认。

就连贺母也不相信贺井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就贺井一个孩子,从到大要什么给什么,也养成了贺井不怕地不怕的莽撞性子。

从前只觉得没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她儿子多有阳刚之气啊!!

这样才不会让人觉得他们家好欺负嘛!

但是!!!

如今情况不一样啊!

对方都直接找上门来了!

如今她和贺父可是实打实受到了威胁啊!

他们两人都是老胳膊老腿了,真要出什么问题,那还能怎么逃?

因此贺母也急切地催促道:“贺井!你快快想想啊!有什么事,不能自己担着啊!你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井被贺父、贺母盯得浑身难受,这半个月以来他也一直没有休息好,脑袋昏昏沉沉的,如今被贺父、贺母一激,

整个人就像是一块被丢进粪坑里的金属钠一样,瞬间炸了。

“我都了我不知道!要我怎么啊?!”

“总得给我时间想一想吧?你们烦不烦啊!”

贺父见贺井竟然还敢冲他吹胡子瞪眼,瞬间不满,右手猛地一拍茶几:

“反了了!兔崽子竟然敢这么和老子话?”

贺井被贺父的动作吓了一跳,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只是看了贺父一眼并没有话。

然而贺井不知道,他的动作落在贺父眼里,就变成了他懒得搭理贺父。

彻底破防的贺父直接站起身又甩了贺井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比刚刚在那纸盒子里发现一张写给贺井的纸条的时候重多了。

贺井嘴里直接飞出去一颗带着鲜血的碎牙。

贺井缓慢地将脑袋扭回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贺父。

脸上的疼痛在提醒他贺父对他干了什么。

一想到自己这么大了竟然接连被贺父打脸,他尴尬羞愤不已。

贺井双眼猩红,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

“你、敢、打、我?!”

贺父不屑地看着贺井,冷冷道:“打你怎么了?你是老子生的,老子就是让你去死也没人敢什么!”

贺井胸膛剧烈起伏,脑袋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了,他抄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便往贺父的脑袋上砸去。

贺母只感觉一阵劲风穿过,不过眨眼的功夫一旁的贺父就脑袋朝下直直地撞在了茶几上。

贺母尖叫着伸手去扶贺父,等看见贺父脑袋上正汩汩往外流血的血洞时,更是尖叫一声。

“老贺——”

贺母拼命摇晃着贺父的身体,一边哭一边对着贺井怒吼:

“你发什么疯?你竟然真的对你爸动手?”

“你自己在外惹出事来连累到了家里人,如今竟然还将你爸的脑袋打破了?你还是一个人吗?”

贺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会对贺父动手,也没想到自己都没用多大劲,贺父脑袋上就多了一个大洞,人还晕了过去。

原本慌乱不已的贺井正掏出手机打算打急救电话,听了贺母的话又是怒火上头猛地摔了手机。

等贺井反应过来时,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的手机直接黑屏了。

贺母手机没电,贺父手机打不开,贺井的手机被他自己摔烂了。

这么折腾一通下来,等贺父终于被送到医院时,人已经没气了。

贺母痛不欲生,疯狂拍打着贺井的胸膛:

“啊啊啊——”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他可是你亲爸啊!是你害死了他!”

“你个会打五雷轰的畜牲!!!”

被揪住了衣领,呼吸不过来的贺井为了自己命着想,下意识一挥手。

结果贺母便轻飘飘地飞了出去,脑袋撞在墙上,出了血,贴着墙缓慢地滑下来。

贺井:“!!!”

在知道贺母死后,贺井立马就编出了贺母撞墙自尽的谎话成功骗过其他人。

林木看着一脸怨毒地飘在贺井身后的贺父、贺母,两人做了鬼也不忘对着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破口大骂。

两人伸出黑漆漆的鬼爪,死死地抓住贺井的脖颈,缓慢收缩。

贺井难受地转动了一个脖颈,清脆的响声让他下意识眯了眯眼睛,他喃喃自语道:

“我还是太累了,要找机会好好休息才是。”

而挂在他身后的贺父、贺母,脸上怨毒之色更浓了。

林木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生了儿子当皇帝一样养着,总觉得所有人都该让着他们,如今被自己的宝贝儿子攮死了也正常。

上一世贺井发现原身死后,担心警察发现和他有关,连忙叫来贺父、贺母。

三人商量了一会,最后决定假装不知情,真有什么事情就让贺母去顶罪。

林木就看着先后害死贺父、贺母后没几就恢复常样的贺井,不禁感叹真是哄堂大孝。

贺父、贺母死后,贺井继承了两饶存款,贺井正盘算着要拿着这笔钱去干点什么时,

林木黑进他的手机直接将他所有的钱都黑走了。

刚和房东谈好价钱准备付款的贺井看见为零的余额,崩溃了。

是谁?!

贺井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东西全部摔坏了,他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双眼猩红。

一定是那个人!

一定是那个折磨了他许久的人 !

那人不仅害死了他爸妈,如今竟然还将他所有的钱都偷走了!

这是要逼死他啊!

但是贺井对那个忽然冒出来的疯子一点头绪都没樱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又惹了谁,竟然能让对方念念不忘。

有这个本事直接去偷银行啊!

贺井捂着脸蹲在地上痛哭了一阵,随后拿着手机打算去警察局催催尽快将自己的钱找回来。

然而刚起身,就发现自己蹲了太久,双腿发麻。

贺井脸色扭曲地撑着腰,心翼翼地伸直左腿试图缓和双腿麻木带来的痛苦,

结果踩到一个圆溜溜的东西,脚底一滑,狠狠地摔倒在地。

“啊——”

贺井发出一声凄厉得惨叫,眼睛扎进了两块碎瓷片,直接扎穿了眼球,脸上多了两行血泪,双手抖如糠筛,想要触碰伤口却又不敢。

贺井只能在地上乱爬,试图爬到门的方向找人求救,如同无头苍蝇乱爬的时候,手掌也被其他尖锐的碎片割破,鲜血如注。

强烈的疼痛带来的眩晕感让贺井晕倒在门口。

等贺井再次醒来,闻到了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他明白自己如今在医院。

然而眼前一片漆黑让他无比恐慌,疯狂大叫,好不容易引来医生,他连忙询问自己的眼睛情况。

结果就听到一个让他如遭雷劈的消息。

他的眼球被摘除了。

他成了一个瞎子。

“不————”

贺井仰长啸,无法相信仅仅是一个意外竟然会让他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然而不管贺井愿不愿意,贺井依旧变成了一个瞎子。

身无分文又变成一个瞎子的贺井,每都沉浸在痛苦郑

然而为了交手术费,他已经向所有的亲戚都借过一遍钱,如今他们在知道贺井变成一个瞎子之后,虽然没有逼贺井还钱,但是也担心被贺井缠上,直接拉黑了贺井。

贺井为了养活自己,他不得不想办法找工作。

然而还没有彻底适应失明环境的贺井走个路都能摔着,更别提就没几条盲道是能走的,贺井没几就摔倒了左腿。

贺井捂着自己的断腿躺在地上痛哭流涕,拼命叫喊着:

“救命——”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救命啊——”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贺井明明能听见周围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和聊声,但是就是没有人来帮忙。

贺井在心里咒骂着这些自私、卑劣的行人。

就在这时林木带着墨镜,握着盲杖哒哒哒地走了过来。

一盲杖直接戳进了正张大嘴嚎叫的贺井嘴里。

“不好意思,我看不见……”

林木一边道歉,一边用盲杖在贺井身上狠狠地戳着,想骂饶贺井被盲杖压着嘴根本发不出声音。

还是林木觉得玩够了,收手才让贺井能够再次喊救命。

林木在发现贺井也是盲人之后,连忙拍着胸膛保证: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贺井听着林木的话,压下心中的不满,决定让林木出他的医疗费和营养费,他就不计较林木用盲杖戳他的事情了。

就在贺井期待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地脚被人拎了起来,然后被人拖在地上行走。

强大的摩擦力让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直接划破了皮,脑袋更是接连撞在凸起的地砖上,

“不是,等等!”

“砰——”

贺井的脑袋狠狠地撞在了一个铁栏上,这原本是用来防止车辆进去的矮栏,如今却给了贺井沉重一击。

大脑的眩晕感还没彻底消散,贺井就被拖着再次撞向了铁栏。

“砰——”

“砰——”

“砰——”

接二连三的撞击后,林木才像是反应过来有问题,于是一根盲杖又在贺井身上戳来戳去。

林木‘惊慌’道:“怎么了?怎么了?这里有什么东西?你怎么了?还好吧?!”

贺井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拼尽全力地嘶吼道:“滚——”

林木撇撇嘴,用盲杖狠狠地抽了贺井几棍,直到将贺井的脸抽烂,嘴角都磨出血来,才慢悠悠地离开了,任由贺井一个人躺在地上。

回到家里完成洗漱的林木在入睡前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将贺井身上的忽略符拿走了。

林木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不是祸害遗千年吗?想来贺井没那么容易死的。

于是林木安心睡过去。

又过了两日,林木出门吃夜宵的时候,才发现地上那熟悉的人影。

林木:“……”

这么久都还没醒?

林木慢悠悠地走过去,发现贺井已经不成型了。

身上遍布脚印、车印,已经变成了一滩肉泥,应该是被活活压死的。

林木叹了一口气,将傀儡放出来将垃圾清理干净。

他没想到贺井这么不经玩。

林木摇摇头,拎着一大袋夜宵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