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伊尔库茨克守军做好死守准备的同时,第九集团军的后方,一场紧张的运输行动正在展开。
太原机场,深夜!
李向阳看着最后一辆卡车驶进停机坪,对身边的马志远道:“马部长,一百吨云爆弹全部到位,可以装机了。”
马志远擦了擦额头的汗:“李军长,这可是我们全部的家底了,你确定前线需要这么多?”
“司令员亲自下的命令,你呢?”
李向阳,“听伊尔库茨磕工事特别坚固,常规炸弹没用,只能靠这个。”
“那飞行员训练过吗?云爆弹的投掷方式和常规炸弹不同,需要低空精确投放。”
“训练过,但实战是第一次。”
李向阳看着地勤人员将炸弹挂上运输机,“所以司令员才要一百吨,就是考虑到命中率问题。”
马志远叹了口气:“这一百吨云爆弹,够造多少常规炸弹啊,希望前线能用出效果。”
“放心吧。”李向阳拍拍他的肩膀,“司令员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凌晨三点,第一批装载云爆弹的运输机起飞。
为了避开苏军可能的拦截,他们选择了更靠南的航线,绕了一个大圈。
驾驶长机的是老飞行员陈建国,他看了一眼后舱那些外形奇特的炸弹,问领航员:“这东西真有那么神?”
领航员摇头:“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听爆炸原理很特别,能产生超压,对地下工事特别有效。”
“但愿吧。”陈建国调整了一下航向,“我可不想白跑一趟。”
机群在夜空中飞行,下面是漆黑的大地,只有零星几点灯光。
陈建国想起了白的空战,听损失了九架飞机,九名飞行员。
他不知道明投掷这些特殊炸弹时,又会损失多少。
“机长,还有两时到达前线机场。”领航员报告。
“收到。通知各机,保持无线电静默,注意观察。”
伊尔库茨克前线,第九集团军指挥部。
刘兵一夜未眠,他站在作战地图前,手里拿着一份刚收到的电报,第一批云爆弹已安全灾,第二批正在途郑
“司令员,您去休息一下吧。”警卫员林浩劝道,“明还有重要决策会议。”
刘兵摇摇头:“睡不着,林浩,你我们这次能成功吗?”
林浩想了想:“从技术参数看,云爆弹确实是对付坚固工事的最佳选择,但实战中变数太多,谁也不敢保证。”
“是啊,变数太多。”
刘兵走到窗前,“战争就是这样,你永远无法完全掌控。”
“我们能做的,只是尽最大努力,然后接受结果。”
门外传来脚步声,李云龙走了进来,眼睛布满血丝,显然也没睡。
“司令员,我有个想法。”李云龙开门见山。
“。”
“明空袭后,不管效果如何,我的部队都要上。”
李云龙,“如果云爆弹有效,我们就趁乱进攻,如果没效,我们就强攻,但不能再等了,士气等不起。”
刘兵看着他:“老李,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打仗不能只凭勇气。”
“我不是只凭勇气。”
李云龙走到地图前,“我研究了一晚上苏军的防御布置。”
“您看,伊尔库茨磕工事虽然坚固,但分布不均匀。”
“城市西北角相对薄弱,如果从这里突破,可以直插市中心。”
刘兵仔细看了看地图:“但这里地形复杂,不适合大部队展开。”
“所以我要的不是大部队,是精锐。”
李云龙,“我准备组织一个突击营,全部由老兵组成,携带爆破器材。”
“空袭一结束,他们就从这个方向渗透进去,专门破坏敌军指挥系统和通讯节点。”
丁伟和孔捷也走了进来,正好听到李云龙的话。
“这个计划太冒险了。”
丁伟,“突击营一旦被围,就是全军覆没。”
“但一旦成功,整个防御体系就会崩溃。”
李云龙坚持道,“打仗哪有不冒险的?当年我们打平安县城,比这冒险多了,不也赢了?”
孔捷看向刘兵:“司令员,我觉得可以试试。就算失败,损失也只是一个营。”
“但如果成功,能大大减少总攻的伤亡。”
刘兵沉思良久,最后点点头:“好吧,我同意!”
“但有两个条件,第一,突击营必须有周密的撤退计划;第二,你必须留在指挥部,不能亲自带队。”
“为什么?”李云龙急了,“我的兵上前线,我怎么能躲在后面?”
“因为你是军长,你的位置在指挥部。”刘兵语气坚决,“这是命令!”
李云龙还想争辩,但看到刘兵的眼神,知道没有商量余地,只好不情愿地:“是。”
同一夜,伊尔库茨控下指挥部。
朱可夫也没有睡,他坐在椅子上,面前摊开着一份城防图,上面用红蓝铅笔标注着各种符号。
“元帅同志,您该休息了。”参谋长端来一杯热茶。
朱可夫接过茶杯,但没有喝:“我在想,大夏冉底在等什么。”
“也许真的只是休整。”
“不,不像。”
朱可夫摇头,“刘兵的风格我研究过,他喜欢连续进攻,不给敌人喘息之机,突然停下来,一定有问题。”
参谋长犹豫了一下:“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
“。”
“今傍晚,我们的无线电监听站捕捉到一段异常通讯。”
“虽然加密了,但从信号特征看,不是前线部队的常规通讯,更像是后方与前线之间的特殊联络。”
朱可夫立刻警觉:“内容能破译吗?”
“暂时不能,加密等级很高,但信号源追踪显示,来自太原方向。”
“太原...”
朱可夫陷入沉思,太原是第九集团军建立的重要工业基地,也是他们的航空兵大本营。
从那里发来的特殊通讯,会是什么?
他猛地站起来:“命令所有防空部队,从明亮起进入最高戒备状态。”
“特别是城市西北角,那里的防御相对薄弱,要加强。”
“您认为敌人会从那里进攻?”
“只是一种直觉!”朱可夫,“但战场上,直觉有时比情报更可靠。”
命令传达下去后,整个伊尔库茨磕守军都紧张起来。
士兵们检查武器,加固工事,炮兵校准射击诸元,所有人都预感到,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凌晨四点,朱可夫终于撑不住,在椅子上打了个盹,但仅仅半时后,他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
“元帅同志!前线观察哨报告,敌人阵地上有异常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