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了,这也没传送的时候这么疼啊?”楚度捂着胸口,在地上爬了起来,他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是一大片的雪。
“系统?系统?”楚度喊了半,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樱
“冻死我了都。”楚度一边缩着身体,一边试图召唤【红色魔术师】出来,点火取暖。
“卖鸡子!”
……………
什么都没发生。
“砸瓦鲁多!!”
………………
“我替身呢?我他妈的替身去哪里了?”
楚度这才发现自己的替身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现在这个场景,自己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嗝屁了。
随着气温的逐渐降低,楚度的意识也逐渐变弱,接着眼前逐渐模糊。
“系统我草你…………”
意识沉入冰冷的黑暗,仿佛永无止境。
最后残存的念头是刺骨的寒冷和对自己那不靠谱系统的“亲切问候”。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暖意,极其微弱,却如同溺水者抓住的稻草,将楚度逐渐涣散的意识从冻结的边缘拉回了一点。
疼痛、冰冷、虚弱……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荡”福
他现在感觉到这个身体正处在失温、重伤和极度疲惫的濒危状态。
“咳……咳咳……”
肺部的冰冷空气被咳出,带来针扎般的痛楚。
楚度艰难地掀开仿佛粘在一起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中,是木质的、低矮的花板,缝隙里透着些许光。
身下是坚硬的触感,但铺着干草和某种粗糙的布料,比起冰冷的雪地已是堂。空气中弥漫着柴火燃烧的烟味、草药淡淡的苦味,还有一种……属于普通人家的、朴素的生活气息。
他转动僵硬的脖子,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狭但整洁的和式房屋内。房间中央有一个地炉,里面炭火正发出微弱而温暖的红光,正是这热量救了他一命。
他身上盖着破旧但厚实的棉被。
“我……没死?”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你醒了。”一个平静温和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楚度勉强望去。门口站着一个男子,身材清瘦,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和服,外面套着御寒的羽织。
他面容清癯,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清澈宁静,仿佛能映照出人心。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额头上有一块巨大的火焰状疤痕,但这疤痕并未让他显得狰狞,反而增添了一丝奇特的、沉静的神性。他手中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陶碗。
“这里……是哪里?”楚度艰难地开口,每一个字都耗费力气。
男子走进来,跪坐在楚度铺位旁,将陶碗放下,里面是看起来清淡的菜粥。“这里是我家,位于狭雾山山麓。
我在山边的雪地里发现了你,你几乎冻僵了,还受了很重的……内伤?就把你带回来了。
我叫灶门炭十郎。”
他的语气平稳,没有过多好奇或戒备,仿佛救回一个濒死的陌生人只是件平常事。
灶门炭十郎……狭雾山…… 楚度混沌的脑子捕捉到这几个关键词,再结合这古朴的日式环境和眼前男子额头的火焰疤痕,一个世界的名字浮上心头。
狭雾山……鬼灭之拳…我他妈被扔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