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又是低声咒骂了几句,去吧台找网管要求换机子,网管懒得搭理他你自己找。
最终这人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里又找到了一台空机子,然后坐那不走了。
看来网吧还是有空机子的,刚才只是网管不想搭理荆刚罢了。
左手边电脑蓝屏,右手边是黑屏在写代码编程序,自己也没人可以聊qq号,游戏玩了一会也没啥意思,荆刚便跟莫川:“我睡会,你也歇会,以后好好学习,少来网吧。”
莫川:“好的哥,你把qq退了,网吧睡觉电脑挂qq不安全。”
荆刚也没在意,反正退了就退了吧,然后靠着软皮的椅子睡一会,又觉得靠着睡不自在,嘴巴要合不拢的感觉,便把桌子上的键盘推一边,趴着睡了起来。
荆刚趴在网吧的桌子上,枕着胳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脑海里竟然做起梦来了。
梦中的场景是现在自己的住处,自己靠坐在床头在看武侠书呢,方茹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边跟自己着话,话的内容也记不清了。
而梦中,大概是晚上般多的时候,马毅不知道去哪里了,估计是在加班或者兼职,反正是没在。甚至方茹的婆婆也没在家,不知道是出去买菜还是捡一些废纸箱,或者是农忙时节这几回了老家?
方茹跟荆刚了一会话,不知道触动了什么伤心事,又开始哭了起来,别看方茹二十七八了,已经是一个半岁女婴的妈妈了,可哭起来还是像个女孩儿一样。
荆刚心里也感到十分怜惜,后来方茹难过起来,便侧身靠在荆刚胸膛,荆刚梦中也没推开她,就抱着方茹安慰要她不要难过,不好的事情都会过去的之类。
反正他也不会安慰人,梦中更加不会了。就感觉方茹的身子很软,抱起来很舒服的感觉,让人总想手臂再用点力抱紧一些;长长的头发有一丝香气,闻起来像是淡淡的水蜜桃的香甜气息,让人总想深呼吸再多嗅闻几口。
而片刻后,不知道怎么了,方茹红着脸看着荆刚,荆刚也失去了理智,把方茹乒在床上,压在了身子下。
方茹没有反抗,反而是去解荆刚的衣服,荆刚便也不客气,来而不往非礼也,也去解她衣服。
很快方茹衣服都脱了去,露出来像刚才他吃的奶油雪糕一样白皙香甜的肌肤,荆刚梦中看着方茹凸凹有致像雪糕一样诱饶身子,哪里把持得住,便压了上去。
就在他梦中即将要进入方茹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依依醒来的哭声,然后荆刚只觉得一阵极度美妙的感觉袭遍全身,瞬间便醒了过来。
还好梦境的后续部分是是荆刚从未有过的体验,大脑没有类似的经历可以作为编程代码的模板,模拟不下去,大脑超载运行oom了,荆刚及时醒了过来,这才没有在梦中铸成大错。
一股空虚,悔恨,愧疚,懊恼的念头涌上心头,荆刚感觉自己很卑鄙,很龌龊,竟然在梦中趁人之危,想欺负方茹,自己平日里可是当成姐姐来对待的啊,虽然是睡梦中,可这也是可耻的想法。
虽然荆刚坚定地认为,自己清醒的时候对方茹是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的,可俗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荆刚还是觉得自己很可耻,并没什么可以狡辩的。
且不懊恼悔恨,然后荆刚知道麻烦了。
荆刚抬起头,睁开眼,看色已经微微亮了,掏出来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六点半了。
身边的莫川已经不知所踪了,后来某一荆刚再次登qq的时候,弹出来莫川发的消息:“哥,我先回学校宿舍了,你是个好人,从来没有人劝我要我好好学习,不要上网吧的,谢谢你。”
然后荆刚才知道莫川在早晨六点前又出了网吧,翻墙回了宿舍。他们的学校是中专类型的,不太好,管理也没那么严格的。
左边的电脑还是蓝屏空着的,大厅里还有一多半上网的,有些趴着或者靠着座椅睡觉,有些还在坚挺的玩游戏。
荆刚站起身,大步走向厕所,刚开门进去,发觉自己口袋里装的卫生纸在昨给方茹擦拭呕吐物的时候已经用完了,便又返回吧台,见老板这会倒是醒了,便又买了一包纸巾。
荆刚走到网吧的厕所,然后找了个隔间,关上了门,开始擦拭自己内裤上的罪证。
还挺多。
而且粘在衣服上并不好擦,把卫生纸都浸湿擦烂了,也只是擦去了少量的。
荆刚只有尽量能擦多少是多少了,最后擦不掉的只好作罢。
然后走出了隔间,准备洗一下手,发现水龙头是坏的,出不来水。荆刚闻了一下手,独特的石楠花般的气味直冲脑门,让他很难受。
没办法,他只好去买了一瓶矿泉水,又跑到洗手池那用了半瓶冲了冲手,然后剩下半瓶喝掉。
荆刚脑海里还是忍不住回味着刚才梦中的美妙场景。
网吧的卫生间那是极其脏的,粪便,尿液,吐的痰,纸篓里用过的卫生纸满了也没人去倒掉,顶层还有带着黄褐色血迹的面包。
可这会,荆刚觉得自己内心并不比这干净多少,他都不知道一会该怎么面对方茹了。
他给了自己一耳光,心中骂了自己一句,定了定神,努力不去回想。
还是决定彻底忘了这个梦吧,假装没有发生过,可是内裤粘在身上的难受,时刻提醒着他肮脏的过往。
荆刚走出了网吧,差不多已经七点了,外面早已经大亮了,晨风中一股雨后清晨的凉爽,让人头脑也更清醒了起来。
虽然只睡有三个时多,但荆刚体力和精力已经恢复差不多了。荆刚记着昨晚的路,离宾馆不远,便朝着宾馆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十米,不远处有一家早餐店,门口立着一个招牌,写着两个大字:早餐。店门口摆着一个多层大蒸笼,冒着白腾腾的热汽,想来是蒸好的包子。
店面不大,这会没人管,便把桌子摆到了门口外。
荆刚便过去在店门口的桌子边坐了下来,点了一笼包子,又喝一碗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