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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晖此时在行宫里处理公务,听到魇伶提到墨纱,漫不经心地了一句。

“哦?我还以为她只是个空有皮囊的草包呢,却不想还有这本事。”

“殿下,此事并非墨纱一人完成,是七公主派了守卫军过去相助。”

“嗯,那便解释的通了。”

拓跋晖邪魅一笑,一挥手,把案上的卷牍清空,然后把身旁的女子揽入怀里。

“呀,殿下~~”

这一声娇滴滴的嘤咛,就这么明晃晃地透过传讯符传到了魇伶的耳朵里。

可她对此依然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显然已经习惯了。

殿下这么快又有新欢了啊……

“魔兽没把她咬死,算她命大。只是,这些我也腻了,你把她解决了吧。”

“是,殿下。”

魇伶没有问拓跋晖的解决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墨纱现在已经是半个死人了。

至于为什么是半个,因为剩下的一半,需要她来动手。

“这糕点,你们拿去给七公主吧,我还有事要去忙。”

她着,把点心盒子递给最近的一个侍女,然后转身去追墨纱,眼神里带着一丝冷然。

墨纱的野心她一直都清楚,从最底层一步步爬上来,来到令下身边。

按理已经是无上殊荣了,可她还不知足,甚至不惜自荐枕席。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对于这样的女人,殿下会图一时新鲜接纳,但最后的下场嘛......

要么扔进血池,要么由她动手了结。

想到这,魇伶突然明白为何她今日的表现异常,也许是因为察觉到了自己死期将近呢?

“还不算笨。”

她着,常年冰霜覆盖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浅笑,随即又迅速消失。

此时被惦记着的“墨纱”,并不知道他们的打算,还在飞快的往皇城门口赶去。

十几分钟后,终于到达了大门。

“令牌!”

守卫军公事公办,在查阅完令牌后,才放苏玖出去。

然后又“砰”的一声,把厚重的刻满符文的城门给关上。

“好耶,我终于出来了!!”

她望着外面宽阔的地面,内心忍不住欢呼,脚下生风,“嗖”得一下就跑远,混入了人群当郑

魔族皇城之外,是无数的高等魔族的居住地。

他们混居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庞大的城池,名曰“邬”。

此时,苏玖就在邬城的大街巷里走着,一边远离皇城中心,一边寻找着僻静的角落准备进入空间。

终于,她在一户人家废弃的花园前停了下来。

“吞,这里面杂草丛生应该没人吧?”

“没人,我刚刚用意念感知了一下,这里面一点活人气息的都没有,显然空置了好长一段时间。”

“嗯,那就这里了。”

苏玖着,足尖轻点,利落的翻墙进去,落在地上。

“哗啦啦!”

她的出现惊动了草丛里的鸟群,一时间,它们哗啦啦的扇动着翅膀飞远了。

“想不到,这里还有这么一处荒废的院子,正好方便了我。”

苏玖一边打量,一边笑呵呵地进入空间。

她知道,自己虽然顺利出了皇城,但是后面绝对会有不少人来打探“墨纱”的下落。

当务之急,是要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易容丹的药效过去,恢复本来的容貌。然后再换身打扮,这样就衣无缝了。

“多么完美的计划~现在嘛,闲着也是闲着,继续修炼吧。”

她着,正打算盘腿入定。可是突然间她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件事忘了做。

“怎么了玖?”

“储物袋。”

苏玖着,拿出墨纱的储物袋扔在地上,唤出魔焰。

“差点忘了你,得消灭干净才行,不然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定位的术法,到时候后患无穷。”

轰!

魔焰一碰到储物袋,便发出一声轻微的爆炸声。

里面的阵法和物品,被火焰快速的吞噬,然后化为了一摊黑乎乎的齑粉留在地上。

葵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感慨她们家玖实在是太谨慎了,身上一点有风险的东西也不留。

难怪,她在好几次面对危险的时候,总能化险为夷。

这不是运气,完全是细节和实力啊!

......

画面一转,此时的魇伶在收到命令后,马不停蹄地去搜寻墨纱的下落。

最后,在皇城门口发现了端倪。

“你什么,墨纱她出皇城了?”

“是的,魇伶姑娘。”守卫军着,把当时的情形完整复述了一遍。

“刚才墨纱拿着令牌,殿下要她出宫采买物资。

这种事情虽然少见,但是以前也的确发生过,所以我们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确认令牌无误后,便放行了。”

魇伶听到这番话,眼神里带着凝重。

出宫的令牌,墨纱和她一人一块是没错,但殿下并没有任何吩咐,要她去采买东西。

这就明,她在撒谎,并且还是有预谋的撒谎,目的就是为了逃出皇城。

可是,从时间点来看,这也对不上啊。

令牌是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发给她了,这么长的时间里都好好的,为何偏偏在殿下下令的时候,才仓皇出城。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魇伶心里很乱,沉默半晌后,才抬头望着守卫道:“那你知道她往什么方向去了吗?”

“大致是西北方向。”

“知道了。”

她匆匆回答,然后走到一旁,拿出传讯骨符给拓跋晖发送消息。

“殿下,属下无能慢了一步,墨纱她拿着令牌出城了。”

“令牌?她哪来的令牌。”

拓跋晖现在正躺在榻上假寐,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令牌是出入皇城的凭证,同时一种特殊的法器。

一般人并不配拥有,为何墨纱那却有?难不成是奸细。

“......”

这话问的,魇伶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当初你发给墨纱的令牌,现在却来问哪来的,这让她怎么回?

但不回又不行,只能挑选了一个关键词:“殿下,您还记得一月前的万族盛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