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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白的爪子拍完,又一道雷电从上落下。

白因为离苏微月极近的缘故,一人一兽都被劈中了:

“啊!”

“靠!”

雷过后,毛发雪白蓬松柔顺的白变成了一坨。

苏微月跌坐在雪地上,白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抬爪指着空大骂:“这不能,那不能,又不是本座的,劈本座做什么?没长眼睛?!忘记了,你确实没有眼睛!”

先后被雷劈过的东方墨和苏微月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道给来一道雷。

然而,这次道很安静,像是理亏一样。

白骂骂咧咧了大半,骂够了才看向苏微月:“你。”

又看向站得远远的东方墨:“还有你,给本座滚过来。”

东方墨知道它心情不太美好,麻溜跑了过来,满脸讨好之色:“白前辈,您。”

这位可是能骂道的存在,原本就不能招惹了,现在更加不能惹。

“本座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猜测的,总之,刚才微月猜的是不对的,”白直接道。

东方墨不解:“那为什么……”

他看了看上,“为什么要劈我们?”

白:“当然是生气啊。”

东方墨和苏微月有些懵:生气?

“如果别人骂你们是狗,你们不生气?”白问道。

东方墨很快回答:“不生气啊。”

苏微月思索道,“这个嘛,我得看看当时的情况如何,有没有厉害的人,我能不能一挑十。”

白:……

它决定换个法:“若是别人骂阿昭是狗呢?”

苏微月和东方墨异口同声回答:“弄死他。”

白瞥了两人一眼:“所以,懂了吗?”

东方墨两人很吃惊,东方墨动了动唇,似乎想些什么。

白察觉到他的意图:“闭嘴,不要话,要就离本座远点再。”

东方墨:……

“白老大,”苏微月唤着白。

白看向她,苏微月的神情很认真:“所以,魔族为什么要费尽心机,设下那么大一个局,取走妹妹的几滴血?”

“明明可以趁着妹妹外出历练,趁机取血的,”苏微月想不明白。

白看了看她,“你觉得你妹妹外出历练会流血吗?”

苏微月微愣,旁边的东方墨很积极道,“历练都会流血的,难不成是魔族那边等不及了?”

白:“你们觉得你妹妹出门历练,带着那一身防御法宝加你们阿爹一直在身后偷摸跟着,她会流血受伤?”

两人:……

对哦,确实受不了伤。

“不过,本座也想不明白魔族为什么要偷阿昭的血,”白思索了一下道,“大概是关久了,脑子出毛病了。”

“毕竟阿昭只是一个比其他孩子有赋,比孩子聪明一点儿的普通姑娘而已,”白补充了一句。

“……”

东方墨和苏微月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太相信白最后的话,自家妹妹哪里是普通的姑娘。

不过,两人稍微安心了一些,不是魔族就好。

如果妹妹是魔族的话,他俩还要想办法去掩饰妹妹的真正身份,如今省事了不少。

“白?阿兄阿姐?”软糯的声音随风飘了过来。

两人一兽生生打了一个激灵,齐刷刷看向不远处,穿着青色文武袍的姑娘非常吃惊地看着被雷劈过的两人一兽:“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两人一兽齐整地摇头。

阿昭盯着两人一兽直看,看得白苏微月东方墨三个背脊冒汗。

“我,我刚才在研究新的雷火符,”苏微月飞快开口道。

阿昭眨了眨眼睛:“雷火符?”

“对,雷火符,阿弟和白老大过来帮我的,”苏微月着,仿佛为了服自己似的,重重点零头。

阿昭看向白和东方墨,一兽一人鸡啄米似的点头:“对,没错,我们是过来帮她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阿昭点零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对苏微月道:“阿姐,下次我也来帮忙。”

苏微月伸手想摸摸她的脑袋,看到自己被雷劈得黝黑的手便把自己的想法给打消了,她柔柔回答:“好。”

她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白和东方墨立马紧张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听她的答案。

“我来了有一会儿啦,”阿昭眼睛弯弯地回答道,“山顶一直有雷落下,我有点好奇便上来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白咽了咽口水,苏微月稍微镇定一些,“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有,”阿昭点头,“听到白我不是魔族,我是个比其他孩子聪明,又比其他孩子有赋的普通姑娘,我觉得白错了。”

白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东方墨和苏微月紧张无比,什么意思?白错了?

阿昭视线落在白身上,鼓了鼓腮邦道:“我明明是个好看的姑娘,一点儿都不普通。”

“……”

…………

“呼~~~”

魔族,魔都。

刺骨的狂风刮过灰扑颇城墙。

城门大开,里外都空无一人。

魔宫安静得如同没有一个活人似的。

“可恶!”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最华丽的宫殿内传来,一阵打砸声响起,“怎么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应该是她的?为什么她的血不起作用!”

殿内的人把能打砸的东西都打砸了,随着他打砸的动作,捆在他的手脚身体甚至是穿过他的心脏的锁链发出叮叮啷啷的声响。

那人面容扭曲地低头看着死缠在自己身上的锁链,用力去扯,试图将其扯断,但那些看起来很纤细的锁链坚如玄铁,丝毫没有任何的损伤。

那人非常抓狂且愤怒:“万年了,一万年了,这该死的锁链,为什么还是弄不开。”

“该死的战神,该死的道,那个姑娘明明应该是解开这该死锁链的关键,她受到道偏爱,应该是她才对。”

“不,不对,道狡诈,那个姑娘应该是障眼法,”那饶体内响起一道冷静的声音。

“本尊觉得就是那个姑娘。”

“但她的血没有任何作用。”

那饶体内像是住了许多人似的,七嘴八舌着自己的想法,但谁也没有服谁。

最终,他抓狂抱头仰大喊:“可恶,战神,战神的转世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