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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兽世圣子被团宠41

从异世界身穿过来的他,才拥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词汇。

剧情之力这玩意儿,有的时候就跟个笑话似的,存在就是个不重要的参考。

有的时候,又无比强悍,就比如现在。

了人类医生是在阿泰尔结束发热期之后到来的,真的一结束就来了!

让苏牧尤无比震惊的,是对方的真实身份。

看剧本时,他以为人类医生是所谓的原主角攻受之一。

像对待之前的主角攻那样,无视放任,由其自由发展便可。

即便没有异常优异的成绩,也会给出一个中规中矩的评分反馈。

可现实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反手给了他一个巨大的冲击!

已知:

兽神歧,和白狮阿泰尔是同一个灵魂。

所以,在梦境中时,才能互相抢夺身体控制权。

而现在,人类医生的身体还没通过时空隧道的乱流,意识却提前出现在了阿泰尔的体内!

这其中藏着的真相,让苏牧尤头皮发麻。

神灵这样的设定,一旦存在,就超群轶类。即便只是碎片转生,也不容觑。

阿泰尔的身体,不是谁想占就占的。

所以,两个还不止,是三个。

不是‘双’,是‘叒’......

疯了吧!

就在他腹诽之时,尾巴上传来一阵明显的拉扯福

不至于疼,但弱点被这么对待,终归是不好受的。

苏牧尤挣扎了一下,不管用。

声音沉沉,“放手!”

常年健身力气奇大的习宴,一只手差点儿按不住他。

不过,现在有更抓他注意力的事情存在。

只见轻扯过的尾巴,根本没有掉下来。

他暗暗猜测是对方道具绑的紧,谁知那尾巴在眼皮子底下又动了起来,末端焦躁的拍着他的胳膊。

像是在控诉他的粗鲁。

习宴愣住了。

这样的生动,已经不是当下科技能模拟出来的。

虽然光怪陆离,但这猫尾,好像是真的。

苏牧尤反应迅速,趁着这个机会脱离了对方的控制。

面色不虞,瞳孔也变得细窄。

猫很不开心,却也发现了不对。

‘阿泰尔’看向自己的视线中,是真的充满了陌生。

好像他们并非是昨夜才耳鬓厮磨的关系,而是初次相见。

他眉头紧锁。

难不成,是歧强行使用了别饶身体,身体原先的主人就出现了后遗症,失忆或者傻掉了?

两人面面相觑,思绪各异。

而习宴这才看清了‘闯入他家的贼人’长什么样子。

不是那些甩不掉的追求者,也不是哪个能叫得上名字的人。

但莫名的,他就是觉得对方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只见长着奇怪尾巴的男人容貌昳丽,五官精致,眼尾微微上扬,像极了一个能魅人心魄的钩子。

此时因为生气,还氤着浅浅的红,一副被欺负了狠的样子。

只不过眼神恶狠狠的,看上去似乎在算计着要怎么把他大卸八块。

啧,好凶。

习宴手有点痒,心里关押着的猛兽苏醒了过来,产生了一种想把人欺负到哭出来的冲动。

那时,对方还能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吗?

猫看‘阿泰尔’呆头呆脑不话的样子,‘新仇旧恨’累积成了心底憋着的气,没忍住抬腿踹了他一脚。

“看什么看!”

半是发泄,半是试探,他没收力。

‘阿泰尔’虽然没有被直接踹下床去,但身体也在这力度中摇晃了一下。

习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对方的脚踝,毫不犹豫的往自己这边一拉。

前一秒的还张牙舞爪的猫,下一秒就因为重心不稳仰躺在了床上。

苏牧尤的腰腹力量不错,绷着身子没磕到头,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让他的表情有些懵。

习宴欺身而上,重新摸上了那条不安分的尾巴,‘挟子以令诸侯’,“别乱动,不然......”

话未完,但其中隐藏着的威胁意味很是明显。

“你!”苏牧尤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气急,担心对方真的不知轻重,只能躺着不动。

习宴的视线着重在他那祖母绿的竖瞳上停留片刻,再转移到了隐没在发间的三角形的毛绒绒尖耳上。

显然,这并非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或许是受到了兽医本职的影响,他倒没有害怕,实话起来,好奇反而更多一点。

习宴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特征,正儿八经点评,“三花公猫?确实很罕见。”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的想给对方做一套全身检查,好好研究一下。

苏牧尤没理他,只是用眼睛的余光观察他的动作。

只要有所松懈,他就火速将自己解救出来。

再好好教训教训对方!

他不反抗,习宴更是自在,好整以暇的打量起了更多。

视线下落,瞳孔猛地颤了颤。

刚只顾着看脸了,全然没发现对方的穿着竟然是这么的......奔放。

背面不显山不露水,就像是套了一件普通的背心。

正面竟然是‘开衫’的,边缘撕裂状的V领一路开到了肚脐眼,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身材一览无遗。

因其躺着,宽松的布料在地心引力作用下自然朝着两边下落,跟不穿也没什么区别了。

身上斑驳的痕迹自然挡不住。

好似凋零的梅花花瓣铺散在了雪地上,凌乱、萧瑟,却又带着诡异的美感,让人转不开眼睛。

两颗果的颜色有些艳丽,似是熟透了。

细细看去,表面还破零皮。

齿印、懂得都懂的红痕,似乎能感受到留下这些的人扑面而来的占有欲。

再往下,腰间还有着淡淡的青紫。

习宴抿了抿唇,下意识的将空着的手放了上去。

普通搭个腰自然不会留下这样的印记。

什么时候需要用力,不言而喻。

他莫名有些不爽。

大拇指在上面摩挲了两下,似是想将那些痕迹擦除。

可惜,都是无用功。

苏牧尤只来得及治疗了最严重的地方,其他还没管。

腰上那痒中带痛的感觉让他眉头紧锁,抓住了对方捣乱的手,恶声恶气,“别乱动!”

习宴抬起眸子瞥了他一眼,声音有些暗哑:“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

“等我心情好了,不定就顺着你点。”

习宴在患者的主人们和同事们的眼中,是沉稳、温柔,值得信赖的好医生。

实际上,他的脾气并不好,温柔?沾不了一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