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浅只是轻轻一闪,便让她扑了个空。
乐胥踉跄着差点摔倒,稳住身形后,再度张牙舞爪地扑向白浅,嘴里还发出愤怒的吼剑
白浅,你去死!
如此没有杀伤力的攻击,看得白浅微微皱眉,她轻轻一拂袖,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将乐胥再次甩了出去。
乐胥重重地摔在地上,却仍不甘心,挣扎着爬起来又要冲过来。
“乐胥娘娘,你这是何苦呢?”
白浅语气清冷,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她看着乐胥那疯狂的模样,心中只觉可笑。
不自量力。
乐胥却不管不顾,一次又一次地扑向白浅,却每次都被白浅轻松化解。
她越是攻击不得,心中越是恼怒,脸色涨得通红,急得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白浅摇了摇头,随手一挥,乐胥便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乐胥,你这般疯狂,不累吗,也该消停消停了。”
乐胥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无法挣脱白浅的束缚。
她看着白浅那悠然的模样,心中的羞愤达到了顶点。
白浅,你这个妖女,你不得好死!
乐胥嘶声力竭地叫唤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浅在她面前悠然自得。
白浅轻笑一声“你这话得可就不对了。我白浅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族之事,倒是你,如此蛮不讲理,实在有失族大皇子妃的风范。”
乐胥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她只能用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白浅,仿佛要用眼神将白浅千刀万梗
白浅逼近她,一把短刃轻轻拍了拍乐胥的脸颊,低声道。
“别这么瞪着本上神,心本上神一个手抖,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
央错处理完政事后,刚踏入宫中,入眼的便是横七竖八昏倒在地的守卫和侍女。
他的心猛地一沉,顿觉大事不妙。
仔细探查一番后,发现乐胥已然不在此处。
“这个该死的女人!”
央错只觉头疼欲裂。
这才一会儿没看住,她竟又闯出这般滔大祸。
乐胥对白浅仇视至极,那股恨意恨不得能将白浅挫骨扬灰。
此番她迷倒宫中守卫,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前去寻仇了。
可央错心里清楚得很,就凭乐胥那点雕虫技,根本伤不到白浅分毫。
此时的央错,心中急速地盘算着,究竟该如何挽回如今这糟糕透顶的局面。
乐胥刺杀白浅,这已然是不争的事实。
而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还为乐胥强出头,恐怕会给族带来更大的麻烦,甚至可能是灭顶之灾。
央错站在宫殿之中,面色凝重,心中满是纠结与无奈。
乐胥此次的行为已经不能用莽撞来形容,这分明就是没脑子!
但乐胥毕竟是与他相伴多年的妻子,要做出放弃她的决定,实在是艰难无比。
然而,为了族的未来,央错不得不狠下心来。
他知道,如果不放弃乐胥,迟早有一,族会被她连累,落得凄惨下场。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整了整衣冠,决定亲自前往青丘向白浅请罪。
央错带着沉重的心情踏上了前往青丘的路途。
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乐胥的过往种种。
那些曾经的美好回忆与如今的困境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但他也明白,自己身为族的大皇子,必须以大局为重。
当央错来到青丘地界时,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
青丘之地,山水如画,灵气四溢。
与族的庄严辉煌相比,青丘更多了一份自然之美与灵动之气。
央错在青丘侍从的引领下,缓缓走向白浅所在之处。
一路上,他心中忐忑不安,不知白浅会如何对待他的到来。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处宁静的庭院。
只见白浅正悠然地坐在树下,手中拿着一卷书,神色淡然。
她的身旁,孩子们在嬉戏玩耍,白真和墨渊两位上神,则在不远处交谈着,画面宁静而美好。
而唯一破坏了这完美景致的,便是庭院角落的树下绑着的女人。
央错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
“白浅上神,央错冒昧来访,还请上神恕罪。”
白浅微微抬眸,看着央错,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
“大皇子此来,所为何事?”
央错的脸上露出羞愧之色,他再次行礼道。
“上神,乐胥她……她犯下了大错,竟敢冒犯上神。央错深知此事不可原谅,特来向您请罪。”
白浅轻轻放下手中的书,神色平静地。
“乐胥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惊讶。不知……大皇子打算如何处理此事呢?”
央错咬了咬牙,狠心道“上神,从现在起,乐胥不再是族的大皇子妃,她的生死任由上神处置。”
白浅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央错,似乎在思考他的话。
片刻后,她缓缓问道“大皇子倒是聪明。只是,乐胥毕竟与你夫妻多年,你真的忍心如此吗?”
央错面上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但很快释然。
“上神,乐胥此举,无异于是将族置于死地。如此行径,十分可恶,纵然我有心护她,怕四海八荒也不会应允。她既然胆敢刺杀上神,就得付出代价。”
白浅一抬手,被绑在树下的女人便被引了过来。
乐胥的脖颈,就在白浅的手郑
只要她稍稍用力,要不多久,乐胥便会命丧于此。
但是,很显然的,白浅并不打算这么处死乐胥。
她挑眉笑道“大皇子,你真的要放弃乐胥娘娘,任由本上神处置?”
央错拱手道“自然。央错身为族大皇子,出去的话,绝不反悔!”
央错……你……
乐胥不知何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听见的便是央错要放弃她的声音。
她气急,不住地挣扎。
你疯了吗……我……我可是……你的皇子妃,若是……杀了我……族会如何被人耻笑?
他们会笑你……族大皇子……竟……竟然这般无能,心甘情愿朝青丘示弱……央错,你不顾族的脸面了吗?
央错瞥了她一眼,听到了她的传音,眼中透露着无尽的厌恶。
“我早已好言相劝,是你执迷不悟,如此,便怪不得任何人。”
“事到如今,还管什么脸面,你这蠢妇人,可知族面临的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