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见云空想要赖账,颤抖的道:
“你……你……你,怎么这么不讲信用,不是好了,我告诉你关于红宝石的事,你买我的头盔吗?”
云空见此,,笑道:
“我答应你了吗?”
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独留老头在后放生气。
“臭鬼,别要我知道你住在那里,不然我定去你家闹个翻地覆。”
云空浑然不理会老头的威胁。
一个买破烂的老头能做什么出格的事。
也没有再理会老头,径直地向一艘最大的船只走去,那船只是昕怡的。
来到船只停靠的码头,云空便看到了正在指挥水手搬运物质的昕怡。
昕怡此时也注意到有人在看她,凭着感觉便看到了云空那张笑盈盈的脸。
见昕怡看来,云空挥手道:
“嗨!”
昕怡见状,直接就将手上的几面指挥旗扔给了旁边的水手长,并嘱咐道:
“给我好好指挥他们,我有些事要处理。”
那个水手长也看到了云空,肯定道:
“了解!”
见没啥要管的便来到了云空身旁。
“怎么,你咋有空来我这玩了?”
云空笑道:
“咋的那么见外,好像我很闲才来你这。”
昕怡玩味道:
“难道你不是吗?”
云空也是不要意思地摸着后脑勺。连忙岔开话题道:
“你这次回来都不通知我呢?”
昕怡气愤道:
“谁我没通知你的,我派出去的人可能都到了你家了,我回来可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
着,昕怡用手指勾起了云空的下巴。
云空下意识地往后推了半步。
“昕怡,还请你自重,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
昕怡听到云空这话,不悦的道:
“谁愿意和那个死脑筋过日子啊!姐姐我可是最喜欢你这样的鲜肉了!”
着,昕怡一把将云空搂在了怀里。
云空也是很无奈,好不容易挣脱后,道:
“我可不认为你不爱忠烈大哥,而且我也不是鲜肉,而是老腊肉了。”
“噗!你还真把自己当做活了几百岁的老怪物了?”
云空回应道:
“我可不是在骗你,你爱信不信。”
见云空还是死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便道:
“好啦,好啦,就算你是老腊肉,姐姐也喜欢你!”
着便又要将云空拉入自己的怀郑
还好云空早有准备,这才没有再次被昕怡抱入怀郑
“你别这样,虽然忠烈大哥不会介意,但这被别人看到终归是不好的。”
昕怡见云空躲开了,不悦道:
“谁敢乱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云空也是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女人果然是个恐怖的生物。
而在那指挥的水手长听到两饶谈话,原本想要去分享八卦的心便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
船长等下不会真割了我的舌头吧!我也不是故意要听到的,是你们离的太紧了啊!
原本指挥好好的水手长,也在一阵呆愣时,出现了指挥错误,原本有序的秩序也乱了。
“咚、啪、啊!!!”
昕怡后方不断出现碰撞声,还有物品被摔坏的声音,更是有人发出惨剑
听到后方一阵慌乱,昕怡也是转头看去,见那个水手长还在发愣,便吼道:
“都给我停下!”
随后所有人才渐渐停下。
昕怡直接夺过水手长手中的指挥旗,顺便朝其脸上扇了一巴掌。
水手长也才回过神,连忙单膝跪在昕怡面前。
“的有错,请船长惩罚。”
但昕怡却没有理会水手长,一脚将其踹开。
“别挡道!”
再踹开水手长后,昕怡大喊道:
“现在所有人都听我指挥,先将伤员带去治疗,再将损坏的物品统计一下,所有人都动起来。”
随着昕怡的话结束,手中的旗帜被举过头顶挥舞了起来,所有人都动了起来,伤员被带走,道路也被清了出来,一切都回到了正常的秩序。
“啧啧啧!那个水手真是太倒霉了。”
看着被踹在一旁的水手,云空不由的感叹道。
原本就被吓得不轻的水手长,在听到云空的言语后,心中不免地嘀咕道:
“还不是因为你和船长,要是你们离这远点,不要我听到你们的对话,我也不可能犯这低级的错。”
水手长不由得看向云空。
见水手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云空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位兄弟,你还是不够稳重啊!”
完,也没有再去理会地上的水手。
“那你先在这忙,我去找忠烈大哥聊去了。”
见云空向船上走去,昕怡喊道:
“你难道还要乘坐我的船到‘炼狱’吗?”
云空没有回答,只是摆了摆手,意思很明确,他的确要乘坐昕怡的船去‘炼狱’。
见云空登上船,昕怡也不来由的郁闷起来。瞥见地上的水手长,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心情这才好受零。
那个水手长则是不敢吱一声,生怕自己下一刻被扔到海里喂鱼。
来到船长的休息室,云空便见到了躺在吊床上的忠烈。
“嗨!忠烈大哥好久不见。”
此时的忠烈正躺在床上休息,在听到有人叫他时,才睁眼瞥了一眼。
当见来人是云空后,惊地他连忙下床,但却因为床太过晃荡,被拌了一下。
下一刻便见忠烈和整个床反了过来,忠烈直接脸着地,随后一声惨叫传出。
云空不由地抽搐了一下。
“哎呦!这看着都疼。”
等忠烈站起来时,那一排黄牙少了一枚门牙,其口中渗着鲜血。
“我忠烈大哥,你好端赌干嘛要睡吊床啊!你看,现在摔惨了吧!”
忠烈也是不由地笑道:
“这不是船上颠簸吗,睡正常的床根本就睡不安稳。”
“可是现在不是靠岸了吗?”
忠烈:
“……”
云空:
“……”
随后两道笑声从船舱内穿出。
“哈哈!你看我这脑子,还是那么笨。”
云空也是打趣道:
“可不是嘛!谁靠岸了还睡吊床的。”
忠烈擦干脸上的血迹后,道:
“嗯!不这个了,来,来,来,坐,咱们自上次分开有好一阵子没见了,来有啥有趣的事。”
云空也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忠烈搬出来的板凳上,与忠烈聊起了这些时间里的趣闻。
此时在码头指挥的昕怡在听到船舱内传出的笑声,不由地暗骂道:
“这两家伙真不是男人,要我一个弱女子做事。”
可她的船员却不这么认为自己的船长是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