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服不了呢？”
徐石头脚步顿了顿，语气却没有变化。
莉莉安摊摊手，“可能会有点麻烦，不过没关系，大不了黄毛的市议员位置没了，反正我这段时间，在用他名义举办的宴会上，和很多人都有了生意往来。”
“五兄弟，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市议员的位置。”
黄毛没脸没皮的嬉笑着，“你知道的，我是个要面子的人，可自从成了议员，就被记者注意上了，为了面子，我都好久没出去约会了。”
莉莉安白了他一眼，“你闭嘴，正事谈完前，不许话。”
“No！我是市议员，我抗议！”
“抗议无效，再废话，我揍你！”
徐石头挥了挥拳头，和不久前破丫头威胁班平安的动作神态一模一样。
黄毛赶紧往旁边走了几步，做一脸严肃状。
莉莉安耸耸肩，“所以，你的决定呢？”
“他们有没有透露是什么交易？”
“没有！”
“那等过了正月十五，我们的春节结束后，见一面再。”
“好吧！我会通知那边的，不过你的假期可能还需要做一些别的工作。”
“这个我知道。”
黄毛忍不住插话，“莉莉安和我过，要趁着你回来休假的这段时间，多做一些古董。”
“你完全想象不到，随便几件东西卖出的价钱，竟然赶上咱们在蓝色药丸上一年的分成了。”
莉莉安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赞美上帝！他让我们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和伙伴。”
“赞美全知全能的上帝！”
黄毛在胸口画十字，一脸的虔诚，“假东西是五兄弟做的，莉莉安卖出去的，我却帮着他们用这些肮脏的金钱，去接济那些可怜的女人，我真是太善良了，阿们！”
徐石头和莉莉安对视一眼，都无奈的摇摇的。
“走，回去，今过年，其他无关紧要的事先不谈了。”
“好吧，我知道你们的传统，那就三后开始工作，到时候先从对账开始怎么样？”
“没问题，不过你能提前透露一下，我大概能分到多少么？”
“和去年一样，赚到得钱都开工厂买地了。”
“靠！那还对什么账！”
“自然是让你见识一下，在我的努力下，咱们拥有了多少财富。”
黄毛弱弱的举起了手，“我也努力了。”
徐石头乐呵呵的搂住了他的肩膀，“你是个虔诚的信徒，不应该撒谎的。”
“我真的努力了，咱们三个月前新成立的电影公司，女演员可都是我辛苦选出来的。”
“fake！这种工作你居然一个人做，实在是太辛苦了，我要给你按摩一下。”
“No！我会反抗的。”
莉莉安摇摇头，不理会打闹的两人，溜达着去了徐石头的屋子，然后就看到了英子手里的凤冠。
随即一声惊呼回荡在方圆一百米内。
“我的上帝，太漂亮了，英子你能把它送给我么？”
“不能！”
英子赶紧把凤冠藏到身后，警惕的看着莉莉安，“这是夫妻之间的礼物，不能给外人。”
“那真是太遗憾了。”
莉莉安眼珠乱转，瞥到床上的孩子，上前抱了起来，“更遗憾的是，你的公主在我的手里，你必须用帽子来交换她。”
英子冷笑一声，“孩子你抱走，我不要了。”
“你个败家娘们，你不要我要。”
和黄毛勾肩搭背回来的徐石头，一把推开好兄弟，抢回闺女，笑得见牙不见眼。
下一刻，宝贝闺女哇哇大哭，还尿了。
莉莉安趁着英子给孩子换尿布，赶紧拿过凤冠戴在头上，得意的四处溜达。
这惹的女人们都不干活了，开始轮流试戴这顶，代表着中国女人尊贵地位与极致荣耀帽子。
一阵闹腾后，被徐石头老娘以替儿媳妇保管的理由，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
爆竹声中一岁除，爆竹声中牛粪飞，爆竹声中鸡飞狗跳...
“五你个瘪犊子，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孩子一起闹腾！”
徐石头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喊着口号，“一，二，三，扔！”
一帮屁孩和他一起砸出了手里的摔炮。
噼噼啪啪一阵炸响，农场里养的鸡群飞起，一片鸡屎随之下，那场面，蔚为壮观！
“五我的你没听见是吧！”
欢笑声中，徐母几步上前，闪电般出手，揪住徐石头耳朵扯着就走。
屁孩们见此，一哄而散，笑闹着跑到了别处。
没有人带头，他们可不敢祸祸家里的牲畜，还是要继续去炸牛粪。
徐石头耳朵被扯的生疼，跟本反抗不了，只得连连求饶，“娘！娘！娘！你轻点，我都儿女双全了，你这样我很没面子的。”
“在我面前，你有个屁的面子。”
徐母是，还是松开了手，“你爷爷找你，赶紧过去。”
“哦，好！”
徐石头答应着，跑到坐在农场大门口晒太阳的老头旁边，笑着递上一根烟，“爷爷你找我啥事。”
徐老爷子摆了摆手，拿起旱烟点上一袋，吧嗒吧嗒的抽着，“老家的坟地没什么事吧！”
徐石头点烟的动作顿了顿，点着后若无其事的摇摇头，“没事，还和以前一样。”
徐老爷子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
得！看来自己没回老家的事暴露了。
“嘿嘿！爷爷，来年一定回去。”
“来年再敢骗我，打断你的狗腿！”
呃~！
“爷爷，从遗传学的角度来，咱俩是一个品种。”
“滚蛋！”
“好嘞！兔崽子们，集合...”
这一，所有人都很高兴。
辞旧迎新，守岁吃饺子，笑闹着玩了一夜。
“过年好！”
“过年好！”
“新年快乐！”
“红包拿来！”
大年初一，徐石头从睡觉前就开始发红包，睡醒了后依旧再发，每个屁孩都蒙着脸领了最少三回。
最后，大人们高高兴心把各自孩子的红包给保管了起来。
徐石头也保管了干闺女雨的。
然后在破丫头伤心的哭声中，带着黄毛去了唐人街师傅家。
郑家武馆门口，便宜师侄郑鱼蹲在地上画圈圈。
徐石头上前踢了踢他，“大过年的，你不出去玩，蹲着干嘛？”
“爷爷怕你再把对联换了，特意让我在这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