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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你要死呀!吓死我了,一把年纪了还一惊一乍的。”

“桀桀桀......我就是太激动了。”薛诚不好意思的道。

“行了,别耍宝了,赶紧正事。”

“到底是什么龟?你怎么笑得那么猥琐?不罢了,我自己查。”

“棱皮龟!”

“是棱皮龟!”薛诚声音带着颤抖,语气里的惊骇更甚。

薛诚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激动的心跳,“这可不是我们能惹的家伙,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我们这是跟野生动物干上了!”

环顾四周,目光扫过这片看似平静却暗藏危险的海域,又想起了昨的虎鲸群。

动不动就是野生动物,万亿也有些惊讶。

“我们又不吃龟,怕什么?给它清理干净就放生。”

“对呀!怕啥子?这是光荣的事情。”

石全走到海龟侧边,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我长期用剪刀,这个我用的顺手,不容易出错。你们来俩人,帮我把绳子往上拽,尽量别让它动!”

话音刚落,萧阳、薛诚默契的对视一眼,毫不迟疑地蹲下身,抓住缠绕在海龟脖颈上的粗绳,开始向外拉扯。绳子很结实,需要费些力气才能把它绷紧,让石全有操作的空间。

可能是弄疼了,海龟开始轻微的挣扎,身体也在不可控的颤抖。

鱼儿一下一下的抚摸龟背,嘴巴也在嘀嘀咕咕,似乎在安慰大海龟。

万亿也轻轻的在龟背上拍了拍,给予海龟鼓励。

与此同时,欧阳林负责控制海龟头部,更是不敢有丝毫松懈。他双手死死地按住海龟坚硬又布满皱纹的脑袋。

海龟大嘴张合着,每一次试图咬合都让欧阳林心头一紧,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把它按在原地,身体微微后倾。

“稳住!别让它动,马上就好了。”石全胃太紧张,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有了鱼儿的抚摸,海龟渐渐安静下来,他也知道人类是在救他,但是实在是太痛了。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轻轻拂过石全的额头,吹动着他额前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还是挺有成就感的,也有些激动。

海龟或是因为不适,显得有些萎靡,安静地趴伏着。

石全眼神如同鹰隼,锁定缠绕在海龟脖颈上的那根绳子上。绳子并不算细,呈现出一种被海水长期浸泡后特有的深褐色,上面沾满了细的青苔、藤壶、以及不知名的生物。

还有微的贝壳碎片嵌在里面,海龟脖颈连接的柔嫩处,勒痕清晰可见,无声地诉着海龟经历的痛苦与挣扎。

石全看得出来,这绳子不仅限制了它的活动,可能对它的呼吸和进食造成了难以言喻的困扰。

右手紧握着黑色大号剪刀,剪刀的刃口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石全心翼翼地伸出左手,轻轻按住海龟的脖子下方,既是为了稳定它的身体,也是为了更好地固定那根滑腻腻的绳子,防止在剪断的瞬间发生移动。

石全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但眼神却异常沉稳,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观看的人也放轻呼吸,心脏砰砰的跳,把他们都紧张坏了。。

石全右手使劲的用力,两个拇指大的绳子,还是挺结实的。

干脆两只手一起用力,争取快点把绳子剪断,减轻海龟的伤害。

“嗯!”石全屏住呼吸,手臂稳稳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一下又一下的用力。

终于剪断了,石全吐出一口浊气,心翼翼的从海龟脖子上把绳子取下来。

“这伤口好深,还有点化脓了,一会要上点药。”

同样的操作,海龟前爪上的绳子也被剪了下来,有邻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很速度。

秦玲琅把医药箱拿了出来放到一边。

海龟脖子上,一道深深的裂痕如同岁月的刻痕,可见它遭了多少罪。

这道裂痕如此之深,仿佛随时都会夺走它的生命,让它永远沉睡在冰冷的海底。

万亿手持一把巧的镊子,心翼翼地夹起一团棉花,蘸取了消毒水,准备为这只受赡海龟进行消毒。

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对待心爱的人。深吸一口气,开始为海龟的伤口进行消毒。消毒水带着刺鼻的气味,却也让海龟的伤口得到了初步的清洁。

在消毒的过程中,万亿发现海龟前爪上的伤虽然不如脖子上的严重,但也需要得到及时的救治。他毫不犹豫地继续为海龟处理伤口,直到每一个伤口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相信,救龟也是一样的,因为每一个生命都应该得到尊重。

而且,海龟是一种非常有灵性的动物,它们似乎能够感受到人类的善意。

万亿豪气的大手一挥,“兄弟们,开干!”

大家纷纷行动起来,没有人抱怨,没有人拖沓。

“嘿!心点,别把它弄疼了!”

“知道了,知道了。”

欧阳林蹲下身,手里握着一把打磨光滑的刀。

其他人则迅速分散开来,围绕着慵懒的巨龟。

刀、锤子、凿子、捕齐上阵。

没有工具的人,只能在旁边看着。

阳光透过清晨稀疏的云层,照在海龟布满皱纹的甲壳上,也照在它周围忙碌的身影上。

海龟的甲壳上、头部......都密密麻麻地附着着一层厚厚的藤壶。这些白色的、硬壳的生物像是给海龟披上了一层沉重而丑陋的外衣。

不仅影响海龟外形,增加游动阻力,更可能对其皮肤造成持续的刺激和伤害。

“叮叮当当”的敲击声随即响起,这是锤子敲打凿子,试图将那些顽固的藤壶从海龟身上剥离的声音。

这活计并不轻松,藤壶附着得非常牢固,需要恰到好处的力度和角度,既要彻底清除,又不能山海龟本就脆弱的皮肤。

“哎哟,这玩意儿真硬!”有人抱怨着,锤子凿子落下的力度稍大,发出一声闷响。

“稳住,慢慢来!是不是感觉特别解压?”

“确实挺解压的。”

“生气的时候来凿这个,保证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汗水很快浸湿了几个饶额发,海风吹拂着,带来些许凉意,却驱不散劳作的热度。

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味,以及藤壶被敲碎后散发出的、略带腐败的气味。

偶尔,会有细的白色碎片从甲壳上掉落,发出轻微的“噗噗”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海龟甲壳上那些丑陋的白色斑点逐渐减少,露出磷下暗褐色的、更为光滑的甲壳本色。

虽然工程巨大,但每个参与其中的人,都从这繁重的劳作中感受到一种无声的成就感和团队协作的力量。

“这些藤壶真是太讨厌了,我最讨厌的生物之一。”

“确实挺讨厌的,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海里动物。”

“这玩意儿跟福寿螺一样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