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圣姑所的霞云焰珠竟然在她自己手中,此举使得狐城之劫变得更为复杂。
结合她之前所的,舍了所有来争一国名位,使周元对她的事迹大致有了一些猜测。
其应当对有苏君与狐妃的选定模式心存不满,或者竞争失败心存怨恨,为此才诱使修罗王讨伐狐城。
至于她的目的为何,多半是证明自己比狐妃更强。
或者以势压人、以力逼位,让有苏国意识到,选她为狐妃可享太平,不选她为狐妃则动乱不休。
如此看来,有苏国的选君之法虽然有不少优点,但也造就了内部冲突的祸根。
“我岂会设局害你,我与你的是攻破狐城能得灵之物。
从未与你过灵之物具体在谁的手中,是你自己想差了,怨不得我。”
狐圣姑之言确实有理,霞云焰珠在她手中,而她位于狐城上空。
如此一来,怎能霞云焰珠不在狐城。
“大王求宝、我求位,本不冲突可相合,我已恶了有苏国,不会再恶修罗国。
可惜,魔忽入局,我已难如愿。”
狐圣姑话间取下霞云焰珠,抬手抛给了修罗王,直言我不如愿,大王如愿,可还能信我。
此时的修罗王并不疯癫,有审时度势之能,亦像寻常邪魔一般态度灵活。
“好,大敌当前,我再信你一次。”
修罗王与狐圣姑因灵之物生怨,又因灵之物再次联合。
即便如此,他们二人也不是凶罗睺的对手。
特别是狐圣姑,其被谴伐罪之力与难以恢复的归伤害同时克制,又被尘世返灵鞭牵制束缚。
为此在接下凶罗睺几次攻击与几次返诸恶后便匆匆退场了,而剩下的修罗王也没好到哪里去。
魔无上甲与魔无法袍的减伤效果十分强大,返诸恶的反击效果又难以防范。
在此状态下,修罗王攻势越激烈,其所受的伤害便越大。
加之凶罗睺的凶灭生枪可造成难以恢复的归伤害,使得修罗王的处境越发艰难。
两修罗看似皆为法全之魔,但终究本质不同。
与这等地循环之魔,一界平衡之物、侵略他之兵争斗,单打独斗是行不通的。
在凶罗睺的持续压制下,修罗王终于进入了爆发状态。
只见其挥旗遮,道道赤痕裂口附着战旗之上。
漆黑战旗瞬间化为血色,携带赤痕之利、血海之重,宛若一道无边血云、又似一道血色幕,从那空中急速落下。
凶罗睺不躲不避,施展赐回生法为自己恢复各项状态,正面迎击那道犹如开地般的血色幕冲击。
一时间他犹如身坠血海之底,四面八方皆是血红色泽,且重量极大难以移动身形、又有赤痕为刃不断袭来。
面对这等狂暴的攻击,即便他能多重减伤,也在不断损耗生命值。
但修罗王的处境更为凶险,此刻凶罗睺的返诸恶之能开始持续发力,修罗王所剩不多的生命值亦急速暴跌。
若是换做寻常邪魔单位,或许会趁机逃跑,但嗔怒修罗一旦暴怒又岂会轻易罢战。
最终那道无边无际、持续下坠的血色幕还是烟消云散了。
此非修罗王无力支撑狂暴攻击,而是返诸恶之力将其反击摧毁。
随着修罗王的战败,狐城上空剩余的修罗兵将亦颇为知趣的退入赤痕裂口消失不见。
另有一条由数十道赤痕裂口汇合而生的巨大裂口持续淌流血河之水,那正是修罗王最后留下的痕迹。
其状如悬空血河,涛涛血水源源不断来浊尘世。
一颗明珠绽放光亮浮于血水之上,招云霞、生焰火,与空之上的那枚罗睺虚星遥相照应。
【叮,你已击破有苏旧影,是否接引洞真星宿乡之力进行往日干扰。】
有苏旧影的场景十分特殊,败敌不留尸、兵刃如尘散。
就连各个秘境中颇为常见的掉落光球都没有,仅有那颗霞云焰珠并未消散。
想来此事与有苏旧影战败为退、不损自身的特性有关。
却是福祸相依,于此争斗只可得传承,无法得实物。
有鉴于此,周元自然操控凶罗睺接引了洞真星宿乡之力进行往日干扰,看能否弥补一些争斗劳苦。
下一刻,高升于空得罗睺虚星突然坠入悬空血河。
那道血河裂口快速弥合间,地上的沉积血水亦化光升空,汇成云霞之状。
可谓是破败污秽消散,晚霞之美袭来。
【叮,洞真星宿乡之力干扰完成,魔夺、掠道、迷真,入旧影而迷下。
注:魔迷真为认知类特殊干扰,非法全者无法堪破魔之迷。】
【叮,你的背景故事增加,他之魔降星辰、退魔治邪缝血河。
注:魔迷真、以假代真,有苏之民的背景故事将被你的背景故事逐步影响。】
【叮,你的名声有所改变,有苏之民将视你为多年前治退修罗王与狐圣姑的义士,为此对你心存敬仰、初具好福
注:你可在部分有苏国区域通行,但无法瞒过有苏国的法全单位。】
洞真星宿之力、魔迷真之能的效果太过霸道了。
其不是为自身增加故事,而是让自己的背景故事,成为他饶背景故事。
这般凶悍之能,颇有些下人之思因魔而变的感觉。
随着凶罗睺的不断强大,甚至有可能改变往日记录。
那时所谓的真相、所谓的记忆,又有几分可信、藏了多少迷真。
或许这才是洞真星宿乡的真正威能,他只需一个接口,便能影响秘境单位颇为重要的背景故事。
正当周元分析魔迷真的功效时,狐城的守卫一同上前行礼拜见。
“我等多谢大魔施以援手,待狐城重建后,大魔可来游览。
我等绝不因正邪之心,否认大魔助战之义。”
话间有苏旧影逐步化实为虚,有苏守卫的容颜亦固定不动,仿佛旧影渐消、现实来临。
周元随即操控凶罗睺拾取霞云焰珠,又让其进入水月铜鉴之中藏身。
“魔迷真可乱真,不知玄机真人会如何看待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