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吭鸣,两头神鸟,一青一赤红。
青鸾,缠绕的青黑光芒,那些黑色的光芒已经暗淡不少,青色光芒日渐蓬勃。
朱雀,赤红烈焰缠绕,熊熊火焰已经具备冲之势。
“找死!”
凤翅镏金镗拍出,宇文成都大喝一声,“霓儿,连你也来阻挡我?”
“废话少,打了再也不迟!”
不甘与仇恨代替了心生的敬畏,宇文霓怒叱,“霓儿也是你能叫的?我本名陈青鸾,前陈皇室公主!”
“你…你知道了?”
微微错愕,宇文成都不由恍惚,宇文霓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
这个秘密,就连宇文成龙、宇文成祥都不知道,只有宇文述、宇文化及以及他,他们祖孙三人知道。
就是希望有一,等到宇文家君临下,成为下共主之后,以此来获得前陈皇室留下的那些财富。
这件事情,爷爷宇文述不会出来,父亲宇文化及更不会,毕竟当初这个计划,就是父亲宇文化及制定出来。
他自己,当然也不会。
从计划制定的那一刻开始,他宇文成都就已经注定,是宇文家得到下之后的神皇。
为了自己未来的下,宇文成都就算睡觉,都不会让自己身边有人,担心有什么秘密在睡梦中透露出去。
知道喝酒误事,不管在什么场合之下,宇文成都都能管得住那张嘴,从来不喝酒。
哪怕是在宇文家自己的家宴上,就算只有他们祖孙三人,宇文成都也是滴酒不沾。
可这样的秘密,宇文霓的身世,又怎么能够被泄露出去?
“嗯!”
双眼迸发出炙热,陈青鸾(宇文霓)娇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不为!”
“废话少,宇文成都,既然你代表宇文家,今该算账了!”
燎原火凤枪卷出万千火花,叶紫烟怒喝,“诋毁我大陈皇室,害我姐妹俩分离,你宇文家就是罪魁祸首!”
“霓儿,忘记了宇文家的养育之恩吗?”
凤翅镏金镗横扫而出,卷起层层海水,浇灭飞来的火花,宇文成都不慌不忙,反而声音变得温和,“只要你认错,大哥还是你大哥,会放你一条生路。”
“去你的大哥,害我家破人亡,还有脸?”
双手连挥,鬼门十三针瞬间凝聚,青色光芒疾驰而出。
“怎么可能?”
再次错愕,宇文成都不由后退一步。
鬼门十三针,可是森罗殿绝学,哪怕在大式神青鸾的加持之下,也会青黑光芒闪烁。
但在这个时候,鬼门十三针却看不到黑色光芒,反而青光流转,恍如葱翠翡翠般晶莹。
“打!”
娇声怒喝,陈青鸾飞身扑上,“姐姐,别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凭你们?”
错愕之后,瞬间恢复冷静。
双眸迸发出缕缕寒芒,宇文成都顿时满脸不屑,“既然不知道感恩,那就去死!”
凤翅镏金镗一振,卷起碧波万顷,恍如九凤的翅膀,冲而起。
“这么强?”
越是如此,越能激发叶紫烟的斗志。
燎原火凤枪挥舞,万千火花汇聚,形成火凤虚影,猛然冲撞过去。
“轰”的一声。
火凤竟然被撞得粉碎,海水巨浪却丝毫不减,当头罩下。
“别忘了,还有我!”
鬼门十三针,青色光芒凝聚,刺入海水巨浪形成的翅膀。
“雕虫技,何足挂齿?”
一脸不屑,宇文成都像是随手打发一样,反而盯着一旁看戏的凌轩,大喝一声,“你不上,就躲在她们背后?”
“切,没听过吗?”
双手抱在胸前,凌轩眼皮抬起,“任何时候,都不能打扰了娘子的雅兴!”
“堂堂神皇,竟然这么怕死?”
冷哼一声,宇文成都凤翅镏金镗拍起,“那就先给她们收尸!”
“当……”
余音袅袅,燎原火凤枪竟然挡不住这一击。
叶紫烟娇躯一震,脚步瞬间虚浮,差点真栽入海水,“这就是人合一境界的力量?”
“姐姐,海面交战,你本来就吃亏!”
眼看战局不利,陈青鸾立刻安慰,调整战术,“我主攻!”
“你?你又能如何?”
毫不在意,宇文成都手掌抬起,黑色煞气蜂拥汇聚,凝成十三根黑色光芒,“鬼门十三针,我也会,丝毫不比你弱,反而更为纯粹!”
黑色光芒掠出,鬼门十三针对鬼门十三针。
青色光芒齐齐轰碎,但是黑色光芒却丝毫不减其劲道,穿过水墙,刺向姐妹俩。
“算了,算了,还是我上,就算被娘子骂,总也得让她们先活着不是?”
嘴角倾斜,量尺抛出,正好将黑色光芒击破。
身影一闪,凌轩已经出现在叶紫烟、陈青鸾姐妹俩身前,“娘子,没有办法啦,夫君我要软饭硬吃。”
“舍得出来了吗?”
凤翅镏金镗刺出,宇文成都不由大笑,“来,让我看看你灵蛇缠月,究竟拥有什么能耐?”
“以为我力气弱?”
没有花里胡哨,也没有什么惊的光芒,凌轩操起量尺,当头就打,与洛阳城外,对付妖王魔火幽凤一样。
“砰!”
宇文成都双手发麻,凤翅镏金镗微微晃动,“这是什么打法?”
“管他什么打法,能打赢就是好打法!”
脚步移动,就像在平地上一样,完全都看不出什么身法,但就是随便一脚跨出,都能跨出好几丈一样。
海水凝成的九凤翅膀,都无法阻止。
甚至于凌轩身上连一点海水都没沾上,但是人却已经出现在宇文成都身边。
“你…你这是什么身法?”
连连后退,宇文成都心中大骇。
“痛打落水狗,还需要什么身法?”
量尺当头笼罩,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专挑宇文成都双手。
凌轩嘴角倾斜,“拿我大隋神朝工阁打造的神器,来打我大隋神朝的前任神皇、神后,贵妃,给你脸了?”
“你…你到底什么境界?”
不但感受不到凌轩身上气息流转,反而随手拍出的力量,还让自己招架不住,宇文成都从来没有如此憋屈。
向来只有他压着别人打,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对待过?
“不知道啊,反正痛打落水狗,谁要境界,难道不是吗?”
嘿嘿一笑,哪有什么高手的样子,反而像一个无赖,凌轩嘴角勾起,“难道你爷爷那个老贼没告诉过你?还是森罗殿殿主那头只知道四处躲藏的老鼠,没有跟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