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林渊蓄满力量的一拳结结实实轰在魔王渊毫无防备的脸上,因时间停滞效果,对方仍保持着时停前的狰狞表情。而林渊的动作未受丝毫阻碍,铁拳如暴雨倾盆般连续落下,每一击都带着血肉闷响。
“时间恢复流动。”他转身之际手指翻飞,由“1”骤变为拳头状的“0”。瞬息间,魔王渊的脸膛如同被巨锤击中的沙袋般向下塌陷,鼻梁与头骨近乎碾成平面,整个人如破麻袋般向后倒飞而出。其势凶猛至极,接连撞碎多层墙壁,穿透悠长走廊,最终破门而入跌进医疗室,沿途溅起一片血雾。
“怎么…”魔王渊满口断牙混着血沫含糊呓语,呼吸艰难似破旧风箱。林渊岂会给他喘息之机?身影一闪已至近前,揪住其双脚施展旋风回旋踢。每转一圈,魔王渊的后脑便重重磕在手术台棱角,金属与骨骼的碰撞声令人牙酸。待旋转停歇,昔日不可一世的魔王已进气多出气少,四肢关节诡异扭曲。林渊取来皮带熟练捆绑,将其四肢与腰部牢牢固定于手术台上,像包扎礼物般仔细打结。
“怎么做到的。”林渊背着气息奄奄的五协渊踏入医疗室,后者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沫,声音沙哑得问道。
“时间停止。”他边边取出纤细如发的丝线,手指翻飞间操控着精神力在五协渊胸口游走穿梭,精准地缝合着狰狞伤口。每一道精神力的波动都像是最精密的手术针脚,将破碎的组织重新拼合。
“那么为什么不直接用这一招?”过期酒精浇在伤口上引发剧烈刺痛,五协渊猛地倒抽冷气,骂道,“没心没肺!”
“那就等着感染溃烂吧。”林渊浑不在意地打开整瓶白酒泼洒创口,仰头豪饮一大口后,周身腾起淡淡灰白光——精神力正飞速将酒精分解为水与二氧化碳。他擦了擦嘴角残液:“一会儿别拦着我做事。”
“你要干什么?”五协渊低头检查胸前整齐的缝线,抬头时见林渊已抓起寒光凛冽的手术刀对准魔王渊,不由皱眉发问。
“还能干什么?”林渊眸光冷冽如刀锋扫过昏迷的宿敌,手腕一抖将镇定剂扎入对方动脉血管,“自然是要撬开他的嘴。这个剂量刚好能让他意识清醒却无法支配肌肉活动——接下来可是场没有麻醉的活体解剖。”
“两个时了。”不知过了多久,五协渊艰难地抬起头,目光落在墙上那台摇摇欲坠的电子钟上,声音带着疲惫与不解:“你还没有干好吗?”
“结束了,但是也没有结束。”林渊凝视着手术台上双眼充血、几乎要瞪出眼眶的魔王渊。对方的嘴巴被布条紧紧塞住,因先前牙齿尽失,此刻布条已被渗血的牙龈染得猩红刺目。林渊面无表情地将一整罐汽油泼洒在魔王渊身上,随后“咔嚓”一声点燃打火机。跃动的火苗瞬间攀附而上,吞噬着躯体每一寸肌肤。
当哀嚎声与火焰同时达到顶峰时,林渊突然抓起灭火器按下开关。汹涌的泡沫扑灭烈焰后,展现在眼前的是焦黑龟裂、不断渗出组织液的皮肤表面。他抄起手术刀,刀锋在冷光下泛起森然寒意。
“皮肤都烧伤了。”林渊的声音平静得如同谈论气,指尖轻弹刀背发出清脆声响,“放心,我在笑面那里学过最精细的剥皮技法。知道怎样切才能让每片皮肤薄如蝉翼、面积最、痛感最大化——曾经我的纪录是5000片左右,不过这次…”他看向挣扎的魔王渊,眼中扭曲而病态的决绝,“我要挑战1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