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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看书网 > N次元 > 迫降雪港 > 第276章 我就说男人听不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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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我就说男人听不懂人话

夕阳的倒影撒到况且脸上,他的表情素来都是冷硬无波动的,皮肉很紧,将利落的骨相体现得淋漓尽致,随意的光下剪影都很好看。

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不想?”

“我不知道,可能就是单纯想溜达溜达,还是不坐了。”她假装大大咧咧,毫无心事。

但一直挣扎,以至于手肉柔软的手臂都在他掌心蹭得有点红了,被他瘦硬的大手随意一握就陷下软绵绵的凹坑。

况且冷绷的脸依旧是那样,但眼睛定定看着她:“是不是有什么想?”

“没什么想的,你有你的节奏,你想好的话随时告诉我呗,我先去忙了。”她装作轻轻松松的样子,还随意地甩甩手。

她自觉已经得足够明白又委婉了。

要分手都可以,她不追究他的责任。

随时告诉她,她随时分。

况且盯着她看,却不话,眼神深得炙热。

游辞盈恬静清透的圆眼还带着微红,平时弄得精致俏皮的木耳卷发今卷都散了,没有化妆,连平时一定要涂的润唇膏都没有,穿着没有配套搭配的简单连衣裙,柔软的脸颊因为抿唇而微鼓。

一直仰着头看他,水灵的眼睛带着一点怯生生的退缩和坚忍,好像有什么下一秒就要引爆。

他只是低声:“你跟我过来。”

他松开她只一秒,就绕开窗子从正门出来,直接再度抓住了她的手。

游辞盈想挣脱:“过来干什么?”

但况且拉着她,她又不好太大动静,免得别人看过来。

但况且一路握着她手腕,好像根本没看见周围有人,也不知道别人从办公室里也能看见他们一样,或者他根本不在意别人会不会看到。

以至于游辞盈都需要拼命躲躲藏藏怕别人看见。

但他直接拉着她走到走廊尾巴的档案室,况且有钥匙直接就进去了。

档案室里空无一人,夕阳从高窗自档案架之间的空隙钻进来,散射在地面上,因为丁达尔效应,有很多尘埃被照得很清楚。

游辞盈刚进来,况且就把门关上。

她还没来得及问关门干嘛,男人薄热的唇忽然压上来。

只触电般的顷刻,游辞盈后脑都麻了,况且又略微抬头松开她。

等到她刚启唇要话,况且在她张口的时候趁虚而入,把她压在档案室的厚重大门上。

后面是结实的档案室大门,前面是况且坚硬火热的躯体,她完全被夹在里面,更准确地应该是被压在里面。

唇齿不由自己主导,完全被狂风袭过一样吻过来,被男人亲密地触碰着,档案室越是安静,心跳和身体接触就越是存在感强得剧烈。

游辞盈一开始还挣扎,但况且高大宽阔的身躯压着她,动弹不得,游辞盈感觉自己都要被他压扁了,他的吻却始终未停。

她一直努力把他往外推,况且都不走,反而一直压着她变本加厉,游辞盈都感觉身体有电流在上下穿梭。

过了很久,况且才松开她。

游辞盈都透不过气来,她想开门出去,门把手刚被拧开一下,门又被况且一下摁回去,发出嘭的一声重新被紧紧关闭。

但他的表情不算很凶,比平时甚至还柔和一点,黝黑得像墨玉的眼睛专注看着她,眉头微皱,带了几分好奇。

以往她总是被这样的眼神吸引。

但游辞盈此刻略微背过身去不想看见他。

况且看她不理他,沉默片晌,直接抓住她的手伸进他t恤里面,碰到壁垒分明线条凌厉的腹肌,几乎有些强迫性质带着她在自己腹肌上摸。

把游辞盈吓得退缩,手一下子想缩回去,但被况且抓得很紧,她根本缩不回去,她慌乱:“你到底想干嘛?”

他表情都没有变一下,还是那个一点水花都没有的冷漠表情,只是让她来一个全套让她消气,“摸不摸?”

游辞盈挣扎一下,最终还是为自己的欲望妥协:“摸。”

况且反而放开手:“自己摸。”

游辞盈的脸瞬间热得蒸腾,她自己怎么好意思摸。

尤其是他还盯着她看,像是不明白她平时喜欢,现在怎么反而不喜欢了:“怎么不摸?”

游辞盈才在他t恤里慢慢碰到他瘦劲又日渐清晰的块垒,没有一点水分的肌肉,哪怕清瘦都昭示着年轻男饶有力。

她摸一下就收回手,低着头气焰很弱地逃避他:“我想回去了。”

见她不摸,况且静了片刻,淡嗯一声:“今晚上一起吃晚饭。”

“不是很想。”她声音很平,像是在忍耐什么。

他不明:“为什么?”

但男人过热的体温好像都能烫到她。

她沉默了。

很久,她才强颜欢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是很想和你吃。”

她想出去,况且却没有松开压着门的手,垂着眼皮盯着她看。

她还笑着:“可能你应该觉得我挺烦的,没关系,我也理解,就这样吧,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

况且追问:“什么时候添的麻烦?”

他这样,显得好像他不嫌她烦一样,实际上她都感觉到了。

她强撑着,还出善解人意的话,实际上已经在脱敏:

“就是,我觉得可能我们不太合适,你如果特别觉得我打扰你平时生活的话,我也不是非得缠着你不放。”

她真的,不想倒贴了。

游辞盈强忍着眼泪,还刻意笑出来,像是哪里痛在忍痛。

况且却不懂她那些多愁善感又莫名其妙的情绪,只能问:

“你今是哪里不舒服?”

游辞盈气得眼泪都蹦出来:“你给我走开!”

虞婳本来想和况且叮嘱一下,不要再那么拼命了,项目是做不完的。

但到了办公室,况且人却不在,问同办公室的人,是太专注了没注意到况且去干嘛,不过按时间来,况且可能去研究所的健身房了,一个时就会回来。

虞婳在况且位置上等了半个多时,才等到归来的况且。

况且拿着脱掉的外套,穿件t恤进来。

虞婳没多想:“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都好了。”况且简单应。

虞婳扶额,有些语重心长道:

“医生你是因为太过疲惫才晕倒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你博士要跟着我读,我到时候会带你申请国自然青年学生的基金,你的路还有很长,不要现在把自己熬坏了。”

况且也平静接受:“我明白。”

虞婳点头:“你是为了我的项目才忙病的,虽然收益归你,但责任在我,下次不会一次性交给你这么多任务了,你最近回去想想,你到底要的是什么。”

况且两秒没搭话,却坚定淡然:“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虞婳并不把学生看成和她是上下级的关系,不会太多教:

“你知道就好。”

她当然不知道况且刚刚干什么去了,只是带着慈师严母的面孔离开了。